游荡者是以敏捷为主的高机动力职业,【弱点感知】在司毅的视野中自动标记出对方身上的要害区域,只要命中对应位置就能造成大量的额外伤害,而【灵活步伐】则大幅提高了他的移动速度。
在先发制人的情况下,魔法类职业被近身之后很难一系列眼花缭乱的连击,更别提对方还是专精召唤系法术的召唤师了。
【……】
躺在地上的召唤师没有立刻回到城镇里复活,而是打出了一连串省略号,同时给司毅发来一条语音通话申请。
【小哥哥,放过人家一次好不好。人家身上的装备都是辛辛苦苦攒来的呢。】
通讯里传来一个女孩子刻意嗲着嗓子说话的声音,娇娇软软倒是让人讨厌不起来。
在游戏里死亡会有可能掉落身上携带的物品或装备,所以也有玩家会做一些强盗土匪的勾当。
但是,主动攻击其他玩家会获得罪恶值惩罚,也就是通常说的红名——根据罪恶值增加,在死亡后掉落装备的概率也会极大提高。
司毅回过头看了看马车边,因为召唤师的倒下,失去控制的土元素没有立刻消失,而是陷入了暴走状态,小队里已经有好几个玩家头像变成了灰色的骷髅图案,其中就包括路楠在内。
司毅索性退出了队伍,把濒死状态的女召唤师拖到一边的树林里。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在这里截杀小号?】
看到一线生机的召唤师玩家立刻振奋起来。
听她解释了半天,司毅终于理清了头绪——原因在于她也接到了一个奇遇任务,需要她启动森林深处的一处恶魔祭坛,而启动祭坛的方法就是收集100个玩家的鲜血。
难怪她要在这里蹲点,15级以下的玩家有新手保护,所以15-20级的练级区就成了最好的狩猎场所。
【原来如此。那你带我去看看那个祭坛吧……不过今天来不及了,下次再约时间吧。】
【好,那我们加个好友,我随时可以带你过去。】
召唤师答应得非常爽快,但司毅却摇了摇头。
【不用了。你加入我的公会,然后把装备都捐给公会仓库,只要你帮我做完这个任务,我就把装备还给你。】
【啊?这也太欺负人了吧,在这期间我用什么啊……】
通讯里的女声娇声抱怨道,纵然不满,她仍然小心地把握着抱怨的分寸,免得激怒了司毅。
【公会装备可以租借,我免费租借给你。但要是你退出公会,装备随时会被收回。】
【非要这样不可吗?】
召唤师可怜兮兮地试图做出最后挣扎,不过司毅猜测她内心已经做出了判断——在倾家荡产和签卖身契之间,显然是后者更有诱惑力。
【系统提示:玩家 天璇瞳 申请加入公会】
果然,沉默了片刻,他就收到了对方的入会申请。
批准了申请之后,司毅掏出了一瓶复活药水洒在委顿在地的女法师身上,然后手持匕首站在她身旁,监督她把全身的装备一件件捐献到公会仓库里。
【回头等我上线再约时间,先下了。】
不等女法师回应,司毅就结束了通讯,看到通讯频道里路楠的头像跳动着,点开之后冒出了一个“委屈”的表情包。
虽然导致路楠挂掉的罪魁祸首并不是他,但他作为既得利益者还是心有愧疚,录了一段认错的语音发过去,又保证下次一定带她练级,这才安心退出了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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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报名参加晚自习的学生们涌向食堂,而少数不上晚自习的则走向校门。
老爸安排的司机已经等在学校对面的临时停车场,司毅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从学校回家顶多15分钟车程,司毅也没兴致玩游戏,一边欣赏道路两边的街景,一边在心里回味着下午的游戏经历。
刚打开家门,他就在玄关看到了一双男式皮鞋,走进客厅果然看到老爸正靠在沙发上,用平板电脑在浏览新闻。
“哦,小毅回来啦。今天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久违的见到儿子回家,男人从手中的液晶屏上移开视线,笑着问道。
即使在家里,司远征也不喜欢换下西装裤和衬衫,顶多是把领带解开,用他的话说就是“穿得习惯了”。
正如同他的气质,不论是在公司还是家里,都是一贯的冷静、漠然而富有压迫力,只有在和儿子聊天时才会融入少许温情。
即便如此,司毅仍然觉得和老爸相处的时候有种喘不上气的生疏感,尤其是在他沉着脸不说话的时候。
“还好。我妈呢?”
司毅把书包扔在玄关,换好鞋走进客厅,隔着厨房的磨砂玻璃门看到里面有人影晃动。
“在楼上书房,她今晚有个文件要写。”
男人言简意赅地回答道,视线已经重新落回到平板电脑上,这令司毅暗自松了一口气。
既然妈妈在书房加班,那厨房里负责做饭的肯定就是姐姐了。
他随手拨开推拉门,灶台旁一个娇小的身影正在忙碌着,双手的袖口挽到手肘,露出一双雪白的藕臂,在洗碗池边拨弄着盆里的青菜,披肩长发扎成很有元气的马尾辫,随着少女的动作轻轻在她脑后摇摆。
“姐,今天怎么没上晚自习啊?”
从后面环抱住凌霄,司毅把下巴埋进少女的颈窝里,呼吸着混合少女体香和洗发水的味道,却意外地感觉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自己手背上。
起初还以为是洗菜的水,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姐,你哭了?发生什么了?”
谁知道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凌霄哭得更厉害了,少女纤细的身体在他怀中微微颤抖,泪滴接二连三地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
司毅默默地站在姐姐背后,维持拥抱的姿势,直到少女从无声地哭泣转为断断续续的抽噎,这才抬手擦了擦她湿漉漉的面颊,低声说道:“别哭了,有什么事说出来,我帮你想办法。”
凌霄转过身,盈满水光的眼睛里满是无助和迷茫,让司毅回想起上次见到她这种眼神还是一年前自己把她按在椅子里夺走她的初夜之时。
少女伏在弟弟肩头啜泣了好一会儿,才用手抓起少年的衣领,在一片狼藉的小脸上胡乱抹了几把,抬起脸的时候分明在鼻尖和衣服之间拉出了一座鼻涕桥。
看到弟弟脸上半是关切、半是尴尬的表情,少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笼罩在她脸上的悲伤神色也终于渐渐散去。
笑容转为落寞,她低着头幽幽地说道:
“今天……月考成绩下来了。妈妈说,再这样下去的话……就让我转回老家上学……”
果然如此么,司毅在心底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司毅的妈妈是带着女儿嫁给爸爸的,从小到大,司毅对她的印象是温柔、干练、优雅从容,但唯独对这个女儿却总是表现出一股近乎残酷的严苛。
老爸倒是从来没有给继女施加压力,不如说他的冷漠贯彻始终,简直当凌霄如同透明一般。
转学是不可能转学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把姐姐送回老家。
妈妈正在升迁的关键时期,忙得恨不得把睡觉的时间都用来工作;老爸出门谈业务是家常便饭,十天里有一周出差在外,还有三天要参加各种应酬。
这偌大房子的清洁打扫、家里人的早晚两餐、甚至包括司毅每天的午饭便当,都要姐姐来操持——这么多杂事分担姐姐的精力,也难怪她学习成绩总是上不去了。
妈妈清楚的知道这些,但还是说出要把姐姐送回老家的言论,这既不是为了激励女儿进步,也不只是教育女儿听话,只是给凌霄施加压力——换言之,就是摧残她的精神。
司毅总是隐隐觉得,妈妈对凌霄的生父怀有某种复杂的情愫,以至于对继承了两人血脉的凌霄也一并抱持着淡淡的嫌恶态度,但这种猜想注定无法求证,更不能对凌霄开口说明,因此只能默默藏在心里。
“放心吧,姐姐——只要我在家里一天,就绝不会让你被赶出去的。大不了我就去求老爸,只要他不同意,妈妈从来不会逆着他的。”
一席话说得诚恳无比,令凌霄微微红肿的眼眶里再次泛起了泪光,司毅感觉到自己在姐姐心里的好感度槽嗖嗖暴涨,不禁心中一阵暗爽。
情绪一旦平复下来,凌霄便发觉两人的姿势未免过于亲昵,连忙松开抱住弟弟腰际的双手,重新转向水池里的青菜。
“不过姐姐你确实太辛苦了。我跟老爸说一声,以后咱俩在学校吃饭,你就可以把做便当的时间省下来休息或者学习了。”
司毅趁热打铁,伏在姐姐耳边小声说道,凌霄轻轻“嗯”了一声,没有接话。
这时,她感到一双不安分的手掌抚摸上了她裙底的臀瓣,抓住那两团富有弹性的软肉反复揉捏。
“你……?”
凌霄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弟弟,这里可是厨房,他在想什么?
“姐姐~,今天在学校憋得好难受啊,你就让我欺负一下嘛。”
少年不想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双手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得寸进尺地加大了动作,探进她的内裤下面,轻抚她大腿内侧细腻敏感的肌肤。
把这个当做即将做爱的信号,少女被玩透的身体开始擅自发情,小腹下像是有一团火暖融融地膨胀起来。
这可不妙,凌霄难受得扭了扭身子,控制住就此瘫软在少年怀里的冲动,反手拧住对方腰上的嫩肉用力一拧,咬紧银牙恨声说道:“混蛋,你哄我半天就是想要操我。”
“没有~。关心你是真的,想操你也是真的。”司毅继续贴在姐姐耳边,说话间吹出暖暖的气息。
少女犹豫了几秒钟,终于认命地轻叹一口气,僵硬的身子随之软了下去,乖乖趴伏在洗碗池上,挺翘的小屁股向后撅起,任由弟弟施为。
带着志满意得的笑容,司毅用指尖探入姐姐小腹下的峡谷之间,穿过尚未生长繁茂的丛林,沿着溪泉源头不轻不重地描绘着。
包覆在轻薄布料下的肉唇在手指的一次次摩擦下渐渐泛起潮气,同样的水雾也出现在少女原本澄澈的瞳孔里,令她清秀的面容染上了几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妩媚。
虽然没有发出呻吟,也没有肢体动作,但少女笔直的双腿向两边微微分开,通红如酩酊大醉的小脸羞涩地埋进臂弯里——她还不像路楠已经懂得主动去寻求男人的疼爱,只是献出身子一味被动承受。
把姐姐淡粉色的内裤褪到脚踝,再将深蓝色的校服百褶裙卷到腰间,少女白嫩的臀肉在整洁的厨房中显得十分突兀,但又充满了反差萌的冲击感。
司毅知道姐姐属于慢热型的体质,也不急着提枪上马,手指继续有节奏地在少女的桃园洞口打转,把渗出的点点甘泉涂抹在坟起的阴户上;另外一只手穿过少女腋下,抚摸上了少女娇嫩柔软的雪峰,峰顶的一对蓓蕾已经涨硬,捏起来就像是小时候吃的QQ糖一般富有弹性。
“别……这么玩我,要来就……就快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