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一来,她露给司毅的就只剩下披着羽绒服的背影和后脑勺晃动的青丝了,姣好的胴体被尽数遮掩难免让司毅有些失望。
路楠的眼前只有楼梯和扶手,她索性闭起眼睛,感到自己双腿一凉,羽绒服的下摆已经被人撩到了腰间。
其实,她出门时是穿着打底裤的,大冬天光腿出门肯定要冻出毛病,不过来到KTV以后就找了个机会去厕所脱了下来。
因为湿濡而凉飕飕的腿心间传来被硬物抵住的触感,紧接着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被缓缓挤压出一条通路,熟悉而又生疏的充实感挥散之前的空虚、烦闷和不安。
龟头碾过花穴中每一寸嫩肉所激发出的悦乐火花瞬间点燃了她的情欲,让她停止了思考,顺从被调教出的本能迎合著男人,沉溺在人类最原始的快感中。
司毅长驱直入,龟头撞在流淌着蜜汁的花心上,胯下女体大幅度的一抖,伴随着一声极力压抑的呻吟,就这么踮着脚尖小小的泄了一次,已经非常熟识的阴道肉壁有节律地蠕动着,似是对久别重逢的恩客表示欢迎。
论紧致,路楠的秘处自然比不过苏想的处女小穴,论敏感,比姐姐摸几下就湿得满手也略有不如,但路楠恰到好处的献媚总是能够取悦男人,加上她容易潮吹的体质,从身心两方面满足了雄性的征服欲。
今天的路楠,淫荡压过了清纯,让司毅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她更加堕落的一面。
两分钟的开胃菜过后,他屏住呼吸,双手按住路楠可爱的腰窝,按照六浅一深的节奏狂风骤雨般连续猛插了数百下,小腹撞击着白如羊脂的臀肉,幻化出一道摇曳的臀浪。
女孩则双手撑住楼梯扶手,肩膀和腰肢发力,食髓知味地迎合著人的冲击把翘臀向后顶,同时扭动胯部让蜜穴里环环相扣的软肉无死角地按摩着肉棒。
阳具就像是一根坚硬的搅棍,咕叽咕叽地搅动着她蜜穴里不断渗出的爱液。
“嗯……呼、呼……嗯……嗯嗯……”
她半眯着眼睛,贝齿咬住左手食指的关节,拼命把即将脱口而出的淫叫声封锁在喉咙里,但还是难免从鼻腔里偷跑出了一星半点。
从她破身到现在,她所受到的训练都是尽可能浪荡的将身体的愉悦用叫床声表达出来,以此博得主人的欢心,要主动忍住一言不发却还是第一次。
忍住,不能叫出来,这里是KTV……是KTV……不能……被人发现的话……发现……
她越是提醒自己这里是公共场合,那种有如偷情般的刺激就越是强烈,让她几乎想要抛开一切束缚、向主人尽情抒发自己的快乐——名为理性的弦已经在快感之弓上紧绷到了极限。
注视着我吧,这个淫荡的我……
你喜欢吗,还是会失望……
咣当,从楼梯上方传来沉闷的关门声,紧接着,嗒、嗒、嗒——连串的脚步声向下越来越近。
路楠悚然一惊,挣扎着支撑起软伏在栏杆上的上半身,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身后的司毅。
司毅也有些不知所措,心脏疯狂地跳动着,他从没有过在楼梯上做爱的经验,更别提如何应对突发事件了,但他此刻箭在弦上,想让他拔出屌来、当作无事发生是不可能的,一个邪恶的念头浮现出来。
他果断把心一横,探出手抓住了路楠脖子上的项圈,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向后一拉,女孩柔软的身体就被他弯曲成了一道美好的弧度,最大限度的暴露出那对丰满的乳房和紧致的小腹。
“唔——”
路楠本能地用手指抓住项圈与脖颈之间的缝隙,确保自己的气管不至于被压迫得喘不上起来,但这样一来,她就被迫保持这个挺胸仰头的淫荡姿势,把全裸的身体向着即将到来的观众毫无保留的敞开。
同时,体内的肉棒也不再是连续快速地抽插,而是一下下大力的顶入,每一次都退出到只剩下龟头卡住穴口,再狠狠刺入,撞击在她柔弱的花心上,每逢这时,销魂蚀骨的电流就从子宫沿脊椎直蹿大脑,烧得她脑海中一片空白。
完蛋了……好舒服……
自己就要被陌生人看光……好舒服……
作为一个人已经完了……但是真的好舒服……
在司毅看不到的角度,女孩的眼珠渐渐翻白,香舌半吐,嘴角流下晶亮的涎水,精致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呈现出残虐的美感——清晰的,少女听到脑海中理性之弦崩断的脆响。
“来了,要来了……要、啊啊、嗯呃————”
没有理性束缚的淫叫声几乎是立刻在楼梯间回响,又像是被掐住喉咙一般戛然而止,路楠的身体筛糠似的剧烈颤抖起来。
司毅只感觉小穴深处的肉壁层层叠叠绞紧了分身,让他每次插入都会有些被紧握的微痛,但在他操红了眼的抽插之下,每一次重重顶入,肉壁的痉挛感就会松快一分,路楠也会随之抽动一下。
等到他在花心上连续撞击了十来下,路楠的小穴忽然一松,一股清澈的液体顿时喷射在光洁的地板上。
听到路楠的呻吟,即使是傻子也知道楼梯间里发生了些什么,那个下楼的脚步早就销声匿迹,安静的消防通道中只回响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泄了身的路楠像是没了骨头一般挂在楼梯扶手上,有气无力地呻吟着,每当司毅抽出肉棒的时候她就会哆嗦着喷出一小股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被阴精浸透的小穴有如涂抹了油脂般溜滑,被路楠和周围环境刺激得快感倍增的司毅一鼓作气,再次加速抽送了几十下,也在路楠身体里发泄出来——路楠闷哼一声,就算是收下这个礼物的回应。
司毅停下动作,俯身抱住她,两人都陶醉在性爱后的余韵里。
过了半晌,她感到体内的阳具已经软化,轻轻一扭身子,乖巧地钻到司毅的胯下,撩开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刘海,把缩小的分身含进嘴里,精液与淫水混合的腥味立刻在她的唇齿间弥散开来。
“唔嗯……哧溜、哧溜……”
直到阳具上的味道完全消失,路楠这才仰脸柔媚地一笑,盈盈站起身来。
司毅有心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伸手把路楠敞开的羽绒服重新扣好,拖着她的手向KTV包厢走去。
已经醉眼迷离的凌霄没看出端倪,曲轻歌疑惑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扫过,俏脸忽然涨得微红,慌忙转过了视线。
司毅不解地顺着她的角度审视了一遍自己,又打量了一眼路楠,这才发现——路楠脖子上的黑色皮项圈还没摘下来,银色铭牌在包厢昏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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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凌霄强行拉到前面唱了一首五月天的《温柔》之后,司毅把麦克风交还给姐姐,坐回到沙发上端着一杯柠檬水滋润喉咙。
“这一瞬间,有一百万个可能,该向前走,或者继续等……”
“这冬夜里,有百万个不确定,渐入深夜,或期盼天明……”
“云空的泪,一如冰凌结晶了成雪花垂……”
“这一瞬间,有一百万个可能,窝进棉被,或面对寒冷。”
在电视墙发出的光影映照下,少女半闭着双眼,一边手捧话筒动情地吟唱,一边随音乐节奏摇晃着身姿。
曲轻歌脱下了外套,露出修身毛衣勾勒下的诱人曲线和一双笔直的长腿。
司毅靠在沙发上,斜过身子和曲轻歌搭讪,“曲老师要唱下一首曲子吗?我帮你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