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笑了,这是叶冷松第一次听她笑,笑声很清脆,也很好听。
“最近有首新歌,名叫《阿刁》会唱吗?”
“呃……大概……会吧……”叶冷松差点了笑了,点歌点自己头上来了。
“我想听这首,要是高音难唱,你可以降一个调也没问题的。”
“……”
女孩起身真的又递了一听啤酒,叶冷松喝了两口才开始自弹自唱。
“阿刁,住在西藏的某个地方,秃鹫一样,栖息在山顶上。阿刁,大昭寺门前铺满阳光,打一壶甜茶,我们聊着过往。阿刁,你总把自己打扮得像,男孩子一样,可比格桑还顽强……”
叶冷松何止降了一个调,用的是赵雷的民谣版唱的。整体的调门很低,也很有味道,当然这种味道要看听者是不是喜欢民谣。
“民谣?好有心意的一个改编。”《阿刁》的这种民谣唱法让女孩很惊讶,原来民谣唱出来也这么的好听。
“还好吧。”叶冷松谦虚的说。
“听你有北京口音,在北漂?哪个酒吧驻唱的?”
“呃……松知酒吧。”叶冷松随口瞎掰了一个。反正北京大大小小的酒吧没有几百也有几十个,想来她找不到,没听说过也算正常。
“松知……有点耳熟,不过我很少去酒吧,可能真的不熟,到时再找朋友打听吧,放心一定会找你点歌和打赏的。”
“嗯……”叶冷松随口应了一句,她要能找到才怪呢。
女孩有些喝醉了,说话有些大舌头,“谢谢你,我心情好多了。晚安。”
叶冷松也喝光了啤酒,把吉它放在屋内的角落上,也上床睡觉去了。再是把练习琴,放在外面要是下雨淋湿了,也就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