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诗诗的认为里,恋爱结婚是最正常的事,没有那么多弯弯饶,反而真长大了才会有物质方面和精神方面的需求。
所以她就很直接了当的问了出来。
“呃……”这也是叶冷松认识所有女孩中,第一个问出这个问题的人。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娶一个,就等于放弃了其他所有人。
“为什么要娶哪一个呢?我们永远这样在一起不是很好吗?”叶冷松开始试图改变刘诗诗的三观。
他现在能做的只能是谁都不娶,永远这样下去。
刘诗诗的想法也不是要他表态,接着又说了一个让叶冷松难答的问题:“可是这样,我就做不了你的唯一了。”
不好回答只好用吻来代替,叶冷松挑起刘诗诗的下巴,很小心的吻了上去,舌头挑开牙关,顺着湿滑的小嘴钻了进去。
寻着着有些怯怯的小舌头缠绕在一起。
挑逗了许久,才把刘诗诗湿软的小舌勾引出来,含进了嘴里细心的品尝。
叶冷松想到了一个好点子,慢慢的吻着刘诗诗的眼睛,鼻子说:“做我女儿就成了唯一了,好不好?”
刘诗诗的脑回路也有些特别,刚想说这还挺好,突然发现也不行,“等你真有女儿了,我又不是唯一了。”
叶冷松也被她这脑回路逗乐了,伸手到她背后,隔着内衣解开了胸罩的挂钩后才说:“那我做你的老公爸爸,这个称呼只有你一人能叫,永远都是你的唯一,好不好?”
刘诗诗对性的理解是空白,连抚摸亲吻都是第一次,叶冷松自然不会那么鲁莽,而且也想让她体会到一点点被宠爱的感觉。
大手一直在他大腿和屁股边缘轻轻的抚摸着,并没有太深入。
这称呼确实有些让刘诗诗心动,和亲密的爱人在床上有些小的情趣互动也是能接受的。
于是就说:“只能在没人的时候喊,你也不准叫我女儿,太别扭了。”
“好,那我还叫你乖宝宝。让你永远都做我的乖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