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李富真当然能听出其中的双关,不过她也没法真的就说这句话是带有别的意思。
想起和妹妹李尹馨聊天时,妹妹说叶冷松特别持久,李富真脸红了红,不得不出了厨房。
晚餐很丰富,味道更是无可挑剔,很符合李富真的味口,虽然吃的时候,还是会挑刺,比如这个菜盐少了,那个菜油多了,可吃的速度一点都不慢,李富真边优雅而快速的吃着,边吃边不时抬头看一眼这个感觉就像无所不能的男人,心里想些什么,就无人得知了。
饭后并没有再发生什么,各自洗了个澡,看了会电视,互相道了声晚安,就回房休息了。叶冷松是光明正大的搂着李尹馨回的卧室。
没过多久,在隔壁卧室休息的李富真很快就听到妹妹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木质结构的房屋,唯的缺点就是隔音效果不是很好。
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听到妹妹叫床声,嗲嗲的,柔柔的,和自己稍有不同。
习惯性的倒了杯红酒,坐在书桌前,边喝着红酒,边看着经济管理类的书籍。
李富真失眠很久了,已经记不住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是丈夫任佑宰第二次打她时,她搬出去住以后,就再也没有能轻松入睡过了。
墙上的钟表指针从九点三十分开始,随着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在不停的转动着,偶尔传来一声高亢点的呻吟,李富真就会下意识的看一眼墙上钟表的指针。
随着妹妹再一次的高声呻吟,终于平静的了下,时针已经走了将近一格,停留在十点十五分上面。
李富真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听的有些心痒与羡慕,撩了下秀发,继续看着深奥的、厚厚一本很难懂的经济学论着。
只是这接近一个小时里,她一共只翻了两页,至于看没看进去,学了多少,只有她自己知道。
本以为隔壁该休息两人,在十几分钟后,又传来新的呻吟声,这次还带着妹妹李尹馨喃喃自语,偶尔间能听懂是“欧巴”、“轻点”、“好深”等词句。
十一点多时,再次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