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善优雅的喝了一口香槟,不得不承认,二十五六岁,熟透了的金喜善,穿着这身黑色晚礼服,配合着白里透红的肌肤,确实很赏心悦目。
“中文干杯该怎么说?”放下酒杯,金喜善并没有离开,继续找话题和叶冷松聊着。
叶冷松恶作剧的用四川话教了句“干杯”的发音。
“中文确实挺好听的,叶先生有时间可以教我中文吗?”
“当然,只是我过两天就要回中国了,名片上有我中国的电话,等你到中国拍戏时,可以联系我,我很乐意作你的向导,并教你点中文。”
“好遗憾,但也好期待。”金喜善神情一淡后,又转成甜美的一笑,完美对接遗憾与期待的说词。
越来越多人配对进了舞池,灯光也调暗了许多。
叶冷松看着金喜善明亮中带着闪烁的双眼,笑着问道:“想请你跳支舞,你的挡箭牌同意了,不知道金小姐同意吗?”
很幽默又不失礼貌的话让金喜善噗嗤一笑,伸手接过了叶冷松的邀请。
随着音乐一同,曼步进了舞池。
“在认识叶先生之前,中国人给我的印象有些刻板,现在才发现,原来很亲善,也很幽默呢。”
金喜善一只手被叶冷松握着,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随着叶冷松的脚步起舞。
每次说话时,都会看着叶冷松的眼晴,很专注。
让人觉得很真诚。
也难怪,在后世,金喜善能被韩国建筑企业乐山集团老板的儿子看中,并娶回家。
在韩国,女艺人想嫁入豪门要比中国还要困难。
叶冷松另一只手同样很标准的搭在金喜善的后背,随着音乐,带着她的脚步起舞,回道:“我或许是个例外呢。”
“从概率学的角度上说,不会有人单独例外的。但是,叶先生用的香水很例外,是一种我从没闻到的香味,很特别,也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