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畜生,骚又骚的很,操又不让操,行为真的是乱七八糟,奇怪来哉。
打了一会儿屁股,弄到我腿上满是淫液,跪在我身侧的罪畜乖乖低头舔舐着我的膝盖和大腿。
我心中有股子邪火不得发作,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按在角先生上面,深深压下去。
她呜咽着,努力吞吐着角先生直达咽喉,外面的部分带动里面的部分一起颤动,引来我体内一阵愉悦。
我躺在床上,叉开大腿,让她跪趴在我两腿之间,好好用嘴巴为我服务。
先是隔着亵裤和双头角先生间接服务,片刻后我觉得这是隔靴挠痒,干脆脱掉亵裤让她给我认真舔。
这畜生的口舌功夫肯定是有专门训练过的,宗师高手的舌头最少能有20斤力气,只见她舌头上下翻飞,时而吮吸,时而深入,时而弹动,时而舔舐,时而画圈,时而高速抽插,时而含住我的阴蒂轻轻噬咬,种种曼妙手段不一而足,让人几欲升天。
我能感到一波波强烈的快感汹涌而来,将我不断送上高峰,我的手一会儿攥住周围的床单,一会儿抓住她的头发,一会儿胡乱挥舞,一会儿瘫软无力,不知是想让她缓一缓还是更快一些。
我的头不停摇晃,嘴里喊出一些自己也听不懂的话,似是求饶,似是威胁,似是撒娇。
我的腿脚半蜷,脚趾紧紧扒住床单,大腿死死夹住她的头部。
片刻后,我的心中一片空白,四肢瘫软无力,整个人如坠雾中,仿佛身在云端,一层层无限地往下掉落。
阴部的快感还在不断袭来,我感觉自己再也憋不住尿意,某些液体喷涌而出。
当我回过神来,看见的便是刚被我阴精射了一脸的罪畜正用一种小得意的神情对着我,似乎在说:“年轻人还是经验不足呀。”
我红着脸爬起来光着身子跑去厕所冲洗身上狼藉——不敢再让她舔舐了,再舔又会出事的。
回到休息室,喝令跪在一旁的罪畜自行去洗脸,然后反省自己拒绝命令的行为是多么的罪大恶极。
总感觉罪畜离开的步伐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味道。
但技不如人,唯有在别的方面找回场子了,我气呼呼地更换床单,喝茶补充水分,待身体晾干后才穿上衣裙。
因为地下温度适宜加上只有我们俩,她又看不见。
所以我上身只穿了一件合欢襟,下身套了条亵裙,脚踏木屐而出。
来到正屋,罪畜跪在墙边,听见我的脚步声后磕头道:“贱畜正在反省中,请妈妈惩处,无论多么严厉的惩罚,贱畜都甘之如饴。”
我鼻子中哼了一声,仰着头不理她走过。背后传来了弹舌声和轻笑声,让我额头青筋跳动,可惜腰酸腿软,暂时不想跟这畜生计较。
翻了一会手册,今天上午应该对罪畜施加三角木马之刑,我根据书里面的几条建议和我在培训班内学到的经验,心中制定了一套木马调教的计划,非得让这畜生服服帖帖!
推动墙边的三角木马,据说这还是皇帝陛下青年时发明的女用刑具之一。
陛下真是圣人降世,博闻广识,能人所不能,就连针对女性的刑具都推陈出新。
要知道,陛下目前不过二十六岁,便已制出了踢倒纺织机、改良水车、拼音和标点、皇家股票公司、轨道马车、四轮转向马车、炼钢高炉、皇家钢铁厂、木制战船、燧发枪、改良火炮、股份公司等等不可思议的东西。
这里面很多东西普通人研究一辈子都未必能出成果,然而皇帝陛下不到十岁就高屋建瓴指出许多正确的研究方向。
朝中天天说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大儒也不得不承认这是武朝祖宗对神州有大功德,所以上天垂青,当今天子乃圣人降世,神识天授,是要下来中兴武朝的。
不想这些遥远的事,我将木马推到合适位置,随后命令罪畜尿到自己的尿盆中。
她叉开双腿蹲在尿盆上,一脸羞意地按照我的规定,祈求道:“贱畜实在口渴的紧,求妈妈赐下圣水给贱畜解解渴,要是妈妈暂时没有圣水,请允许贱畜尿出骚尿来自行解渴。”
说完已是面红如赤,低头呜咽。
我回到:“尿吧,尿干净。”
说完盯着她的阴部,功运双目,仔细看去。
只见罪畜尿道口微微张开,一股黄色水流激射而出打在下垂的阴蒂环上,引发阵阵颤抖。
由于喝水不多,罪畜的尿液量不大但很浓。我强迫她跪下嗅自己的骚尿一柱香时间。
一柱香后,我踢开满脸羞愤的罪畜,将她的骚尿跟适量清水还有辣椒粉、大黄粉等混在一起搅拌均匀。
随后命令道:“畜生趴下,头挨地,将腚眼子撅起来!”
待她趴好后,我取来竹制唧筒,将药水一筒一筒注入她高高撅起的腚眼内。直到将一小盆药液全部注射完毕。
寻来一只硕大的带有凹凸不平表面,头粗底细的角先生,先用荨麻油润滑后,再往罪畜的腚眼内插入,激起她的痛苦呻吟。
这只角先生尾端圆润细滑,只连着一条细锁链垂在腚眼之外,防止深陷入取不出来。
一脚踢翻罪畜,我取出一捆细麻绳捆扎她的双乳根部,一双又肥又大的乳房被乳枷和乳绳双重挤压,如同两只吹鼓的猪尿泡一般圆润肿胀。
拽着乳绳头,拉扯着罪畜来到木马边上,将她抱上木马。只听一声痛呼,罪畜用力夹紧大腿以抵抗木马对阴部带来的强烈痛苦。
她苦苦哀求:“妈妈,请饶了贱畜吧,这东西太疼了,贱畜会被玩坏的……呜呜呜”
嫌她括噪,我用足衣给她堵上嘴。
不顾她的拼命摇头,把她的乳绳同天花板上的吊钩连接,让一部分体重被吊在奶子上。
这下子她要么是阴部被顶的生疼,要么是乳房被吊的生疼,重量到底应该分给那边多一些?
再将罪畜的大小腿折叠,玄铁环彼此连接,用细绳将她的阴蒂环同身前的木马头部相连,而腰枷后方同木马尾连接。
这下她只能老老实实强忍着痛苦端坐在木马上,上下左右前后均不敢乱动。
这还不够,我取来两套各100斤的重型钢铁配重,分别加在她的膝环上面,左边加一块,右边加一块,保持着平衡,一点点全部加上去。
到了此时,她肚子里面的大黄粉也发作起来,只见罪畜全身颤抖,汗水淋漓,几缕发丝打湿贴在惨白的脸上,鼻中喘着粗气,口中苦痛嘶吼,面色痛苦至极。
我摇动吊钩把手,让乳绳往上吊起一些,稍微缓和一些她娇嫩花芯的痛苦。又用最细的绳索将她十只脚趾分别往膝盖方向拉紧。
拘束到这个程度,罪畜已经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如果没有我的帮助,她会被活活绑死在这台木马上。
我手持藤条用中度力量敲打她的脚趾、脚心、乳房、阴蒂,她没有一点抵抗之力,只能在嘴里呜呜哭喊,发出母狼丧子般的瘆人哀嚎。
因为今天她的抗拒行为让我心中有股火,加上她的宗师体质恢复极快。
我不理她的哀嚎,使出种种手段来调教折磨。
比如鞭打脚心乳房,牛皮筋弹脚心和阴蒂,弹弓射击屁股、乳房,上升或者下降吊钩,摇动木马使之颠簸、大针刺乳房、屁股。
足足折磨了她一个时辰,几次昏死过去又几次被我用冷水泼醒。直到她嗓子哭哑,泪水流干,我才停下。
摘下她膝盖上的配重,解开她的大小腿,展开木马下方的一对踏脚板,让她能站在上面缓和痛苦的小穴和乳房。
我松开她的堵嘴问道:“怎样,以后还敢不敢违抗妈妈了!”
她摇着涕泪横流的丑陋面容,用破嗓子带着哭腔回答到:“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我威胁道:“你这不识好歹的畜生,如果下次再敢违抗妈妈的命令,我给你每条腿上挂200斤,让你在上面坐上一整夜!看你的小逼会不会压坏!”
得到她的再次保证,我将她拘束彻底解开,抱下木马进行上药安抚,又让她去厕所排泄。
为了测试她还敢不敢违抗指令,我命令她将腚眼中取出来的角先生含在嘴里舔干净。
站在厕所内,我看她是如何艰难地一点点将角先生拉出来,随后一泄如注,又是如何一脸嫌弃、羞辱、恐惧地将其含入口中。
我笑了起来,此次调教下来,这头弯扭的畜生短时间内不敢再反抗我的命令了吧?喝令她将自己清洗干净,我则转身去收拾调教工具。
一段时间后有杂役在门外敲门,将一份食物放在外面,我打开一条门缝,功运双耳,听到外面无人,便快速地开门将食盒取进来。
嘻嘻,还好没被人看见~~
大武朝早饭晚饭吃的丰盛,中午因为多忙于工作不方便开火做饭,所以往往只吃一些冷食。
穷人家馒头白水就咸菜,讲究点的人家热茶点心配好酒。
我们女监福利不错,中午发了一大盒点心,里面有甜馒头、不落荚、凉糕、果饼、驴肠、肉饼外加热米酒一壶,甚是丰富。
看的我口水直流,进入一家有钱的单位就是好!
考虑到罪畜今天上午受苦了,我取出1/3食物分与她,让她趴在我脚下慢慢吃,还喂她喝了几杯热米酒。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才能收服畜牲之心么?
吃喝完毕,将垃圾收拾到门外,自有杂役清理。我们特级死监的日子就是舒服,上面二层的管教往往还得自己干杂活,真可怜。
躺在床上,抱住反铐手脚的罪畜取暖,我幸福地午睡开始了。
ps:大武朝背景小故事
太祖驱除鞑虏,恢复华夏,开创重明年号,以太祖出生之年为重明元年,目前是重明385年。
每逢尾数为9之年份,便会有妖星犯紫薇。
太祖99岁也就是重明99年之际万寿节(皇帝生日)当夜,在金銮殿顶亢龙升天,一去不返。
当晚黑夜复明,落日回升。
西方千里瀚海外的大喝国,北方北海旁的胡人余孽,东方扶桑岛国上的寇人,南方雨林中的蛮资,都曾见到并且记录下黑夜复明,落日升天之相,从此对中原武朝更加敬畏。
此后冲天飞升者时而有之,目前飞升者一共11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