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调教的一天(下)(1 / 3)

中武异世界 孑立 5261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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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回忆当年被迫成为女奴的那一天时,有人敲门并在外喊道:“殷管教,未初三刻了(13点45),该让罪畜参加下午劳动了~~”

我轻轻晃动身体,想从春桃的肢体纠缠中脱困,同时柔声唤道:“妈妈,该起床了,外面有人找。”

关于这个称呼,本来我是抗拒的,但一方面会被严刑拷打强迫接受;另一方面就算她真是我的女儿,反正我也放弃了真实身份甘愿成为王美香待死。

王美香叫殷春桃为妈妈,跟我陆夫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习武之人都灵识敏锐,春桃很快清醒过来,她了解情况后一跃而起,一边嘴里嚷嚷着“要迟到了、要迟到了”;一边快速地穿起衣裙。

我跪在一旁想起珈儿上学迟到的样子,不由无声轻笑。

待春桃穿的差不多,她命令我起身站好,快速地将我拘束成反手拜观音加直腿镣铐状。

用牵引绳夹住乳头环和阴蒂环,然后牵着我离开监房。

虽然这些部位在密室调教的一年半中曾经被无数次摧残,但在天人之体的绝世恢复能力下,它们还是敏感的犹如上天的诅咒。

我快速地摆动双腿,仅仅用脚趾和一小部分前脚掌着地,每次迈出的步伐只有脚镣限制的大半尺(20厘米),在高频次的迈步下,勉强用这种僵硬且局限的动作跟上春桃。

这小妮子害怕迟到越走越快,扯的我敏感地带生疼,我也只能气喘吁吁,加快脚步频率来增加速度。

这种时候,我的心中总是会不甘地想着:要是还有内力……

来到楼梯口,春桃提醒一声,松开牵引绳让我先上。

我看她着急的样子也不敢耽搁,深吸一口气,前脚掌发力,像是一只弹簧般逐级弹跳而上。

每一次落地我都将下落的力量积蓄在前脚掌上,然后再次顺势腾起。

这种纯粹依靠强大肉体来储存并转化能量的手法,还是十多年前京城的海南摄影美术出版社(好奇怪的商社名)所出版的《轻功能量学——机械能的转换问题》中所整理出的一套自洽并符合我们武者认知的学说。

当时这套《用格物学原理来解释武学问题》丛书一经推出,顿时洛阳纸贵,有上进心的武者纷纷购买研读,可惜内容晦涩诘屈,能真正读懂并且加以应用的没几人(我到是看懂了一大半)。

也不知道丛书的几位作者像牛顿先生、焦耳先生、瓦特先生、笛卡尔先生是何等大才(要说这文人的笔名也是越来越怪了),真想见他们一次促膝畅谈,只叹缘吝一面。

春桃牵着我来到马厩,这里已经有若干女囚在等候了,今天下午的劳动是搬运木材。

当然我觉得那个人不会好心地让我们用正常姿势来搬运……

一名杂役对春桃说:“殷管教,请你堵紧罪畜的嘴巴,免得她因为痛苦乱叫扰民。”

我心中叹了口气,匆忙出来的时候没有带上堵嘴工具,所以可以猜测到她将会选用什么堵嘴物。

果然不出所料,一阵悉悉索索声后,带起一阵酸臭味,新鲜的足衣被塞入我的口中。

春桃的脚丫白净细腻,但是脚汗颇多,被厚实的官靴一捂,味道确实不大好闻。

这丫头最近有越来越邋遢的趋势,晚上也不洗脚,天天让我给她舔干净。

可怜我突破精之宝藏成就大宗师所获天人之姿、无垢之体就是用来帮她洗脚的么?

一根细绳子勒住我的嘴巴,这次堵嘴并不严厉,我还是能发出一些声音的,但是何必自己揭穿、自讨苦吃?

我装作堵嘴很严实的样子小声呜咽了两声。

一股咸咸的味道在我口中扩散,同时鼻子中也满是浓郁的臭味,熏的我直头疼。

两名杂役压着我的头,要求上身尽量前倾。我需要在身披400斤重镣并且没有真气加持的情况下,稳住自己的重心,这着实有些难度。

虽然没有测量过,但是在不依靠真气的情况下,我一只脚上的脚趾加前脚掌应该能有600斤左右的力气。

所谓的精之宝藏就是突破人体极限,让全身各项素质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

利用这份肉体力量,我勉强维持住平衡,重量几乎都压在十只脚趾上——辛苦你们啦。

杂役们一边猥琐地把玩着我的乳房、屁股、阴部等敏感部位,一边将一根重木挂在我的乳房环、阴唇环下面。

好疼呀,我的眼泪霎时落下,女人最娇嫩的部位不光被穿环还要挂上近百斤的重物。

阴唇和乳头犹如撕裂般的痛苦只能依靠肉体来硬生生承担。

这份痛苦加羞辱让我几乎晕厥过去,但是为了珈儿,我不得不勉力支撑。

早上的粪桶虽然又臭又羞辱,但重量只有五十斤左右,并且不用弯着腰,比起现在的百斤重木要好很多。

春桃牵着我的阴蒂环,杂役鞭挞着我的屁股,强迫我前行。

我咬紧口中足衣,一步步艰难迈出,脑海中只有两个念头:好疼!

不能摔倒!

我麻木地一步步前行,用脚趾扣紧地面维持平衡,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已然磨破。但是没关系,睡一觉它们就会自己长好的。

虽然我已经很努力了,但监督的杂役还是不满足这个速度,他取来一根长木棍插入我的肛门。

我从喉咙中“啊!”

的发出一声惨叫,不得不加快步伐。

要是没有堵嘴,我会学着青楼女子对他妩媚求情:“小哥哥,你真的是太狠太用力了,轻一点好么?女犯实在受不了了。”

为了在炼狱中舒服一些,我愿意牺牲很多很多东西,所谓大宗师的尊严和女性羞耻心,为了珈儿我都可以抛弃。

走出监门,周围是贫民区,我们在人群中砥砺前行,乳头和阴唇被重木拉伸到很长,我一丝不挂叉开双腿,被人拉扯着阴蒂,在大庭广众中羞辱、痛苦地艰难前行。

我能听见周围人的指指点点,男人用种种下流语言评价我的身材并相约要花三文钱去品尝。

人群还不断地向我吐唾沫、丢垃圾,小孩子跑到我身后用脏兮兮的小手扣我的肛门并往里面塞入小石头。

这种肉体的痛苦和心灵的羞辱让我无言泪流,却又无法逃避。

我第一次感激自己的双眼已被毒瞎,可以不用看见周围的情景。

走了足足一个半时辰,终于来到贫民区边缘的货栈了。

将木材放在货场,我挺直身体长出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可以放松下脚趾。

休息片刻后,他们又将我安装在一只独辕小车上,车辕上装有两只角先生,稍微涂上点油便硬插入我的体内,让我夹紧它们向前拉动车辆。

杂役取出一双铁鞋请春桃给我穿上,这种铁鞋大约是母马萌萌所钉马蹄铁的简化版。

春桃用货站的湿抹布给我擦了擦脚,然后帮我穿上铁鞋。

我的大脚趾和二脚趾被要求夹紧铁鞋前部的凸起楯子,如果鞋子掉落丢失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我的脚根必须时刻保持踮起,否则鞋子后部的钢针会刺穿脚心。

好在返回的路上为了赶时间,春桃去掉了我腿部的玄铁杆和脚镣,让我可以弯曲膝盖,快速奔跑。

春桃和杂役坐在车上,通过牵引绳牵动我的乳环来控制方向。

他们就像驱赶一匹真正的马儿一样来驱使我。

春桃用马鞭抽打着我的屁股,一次次要求我加快速度。

好久没有自由奔跑了,密室的调教生活中,偶尔夜晚能出去放风,但是没有足够的场地可供我奔跑。

现在虽然无法使用轻功,同时膝盖和脚踝上还有短链限制,但是返程的距离也够我肆意奔跑一会了。

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纯粹依靠肉体力量去奔跑是什么时候了。也许是我童年时跟师姊妹们玩耍?也许是我青年时面对大草原的纵情放纵?

我快速地跑呀跑呀,铁鞋踏在街道上,清脆的回声形成一个黑白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中,我跑过了一家家低矮狭小的店铺;我跑过了一群群随地便溺的骡马;我跑过了一个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我跑过了一只只街头打闹的顽童;我跑过了一双双为生计忙碌的贫苦夫妻。

我跑过了之前我从未见到过的世界,这里既有美丽,又有丑恶。

只要我跑的足够快,被蒙蔽的百姓们和他们的污言秽语就追不上我!

跑呀跑呀,我的心砰击着我的肋骨,像是一只想要离巢的小鹰;我的脚趾几乎断裂,我的花蕊疼痛入里,我的脚心也多次被钢针刺伤,但是我舍不得降低速度,舍不得这份久违的自由。

快跑!

快跑!

这一刻我不是陆夫人,也不是王美香,我是江湖中一名自由自在的女侠——玉罗刹花映雪。

快跑,花映雪,跑到远远的、远远的、远到流言蜚语和命运都追不上你的地方去!

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任何道路都有尽头,花了不到来时1/5的时间,我们便回到女监。

我像是一阵风般,穿过大门,带着春桃银铃般的笑声和杂役的尖叫声飞驰向前,最后稳稳地停在了马厩前。

我用鼻子粗重地喘着气,平复着心跳,缓和着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