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生命中最后的日子里,不幸落入了敌人的手中而受尽了侮辱。
最初也曾尝试过抵抗,然而终究在残酷的暴力下屈服,不得不做出各种羞耻的行为来逃避惩罚。
“不行哦,这样毫无美感的动作,完全不合格呢。”美狄亚毫不留情的挥鞭“把屁股再抬高点!”
“呜咕……呜呜……”几乎是下意识的听从了那个命令——事到如今,少女已经没有余力去抵抗什么了。
“哼哼哼,做得很好,下面的嘴也张开,能看到里面了!”
龙二在后面发出了淫笑,用下流的言语去形容少女的性器。
但是事实也如他所言,在前屈姿势下高高抬起屁股,大开的双股间大阴唇左右分开,粉红的阴阜更完全暴露在从后而来的视线中,不断流出的淫液,早已将整个椅子沾湿。
“就是这样,继续你的扭臀舞吧!”魔女手中的鞭子继续落下。
啪啪!
“咿呜!”
鞭笞接连不断落在赤裸的臀部上,不断推升着贞德的屈辱感。
为了迎合男人变态的欲望而要下贱地扭着屁股,令少女的心里十分难受,但是她也很清楚,如不能满足调教者的欢心,便无法从残酷的拷问中得到解放。
——无谓的抵抗无助于保存自己的尊严,曾经在那段日子中被迫学到的认识正在不断的复苏。
“啊啊放过我吧……喔喔,已不行了!”
啪啪!
“嘻嘻,屁股继续扭啊”
被栓子塞着肛门而无法排便的圣少女,在美狄亚的鞭打下进行着卑屈之极的扭臀蛇舞。
跨在椅上而双手被吊高,她在前屈姿势下,后面阴裂部无毛的性器反射着湿濡的光,被栓塞着菊蕾在眼前向周围扩散,看起来实在充满了倒错的淫猥意味。
啪啪!
“啊呀……啊已不行了……求求你们……让我放出来吧!”
在说出那个话语的刹那,少女的心防,终究崩溃了。
“哦?贞德酱想要放出什么?”龙二淫笑着问道。
“请不要再捉弄我了……我会听话的……”用卑屈的言词恳求讨饶着“请让我去洗手间吧……”
“哈哈哈哈哈。”龙二抑制不住的狂笑起来“你是说,愿意当我的女奴”
“是……是的……我不敢再反抗了……请宽恕我吧……”
可惜,就在龙二打算接受之前,美狄亚先行打破了她的希望。
“既然如此,那么就在这里排出来吧。”魔女的话语,冷酷无比。
“不要……那种事我做不到……”
“事到如今还敢违抗吗?”
“咿!啊!”难以忍受的鞭痛产生在谷底会阴附近的部位,令贞德发出凄惨的叫声。
“跳舞!继续扭!不听话的家伙要罚你跳扭臀舞扭足一晚!”
啪啪!
“明白了!我明白了!请放过我吧!”在鞭打和便意的双重压迫下,贞德终于说出了屈服的话语。
“哦?你明白了什么?”魔女毫不留情的追问着。
“我会听话的……就在这里排出来……”
圣女不得不屈服的说出来,强烈的屈辱感,令她不由得留下泪来。
但是,调教的真义便在于此:令奴隶对支配者反复地一次又一次的屈服,每一次屈服便令理性被腐蚀一点,终于将由抵抗完全变成倒错的被虐欢愉。
“作为奴隶,可不能随地排便啊。”
然而,美狄亚明显还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贞德,她拿起陶制的便盆,放在离贞德身后约一米的地上“要全部喷射在到这里的便盆上才行哦!”
“那种事情……”
“不要的话也可以,那便继续跳舞吧!”
“啊……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请拔走栓子吧!”在美狄亚的威胁下少女急切地哀叫着,现在已不是考虑是不是可以做到的时候了。
“嘻嘻,这样才对嘛。”得到完全胜利的魔女终于伸手拿取着肛门栓,向插入时的相反方向旋转,慢慢地它拔出体外。
“好了,出来吧!”
“……啊啊呀……”瞬间的肉体之硬直和意识的空白后,强烈的便意立刻爆发,掺杂着粪便的魔药如同决堤一般喷涌而出。
“啊——”在漫长的堵塞之后,排泄的畅快感也被数倍的放大了。
菊穴口密集的神经仿佛收到了电击的刺激,受到电击的刺激在喷发的瞬间,菊穴口密集的神经仿佛收到了电击一般,强烈的刺激几乎让贞德打大脑宕机,雪白中略带绯红和香汗的娇躯都剧烈的颤抖,几乎如同到达了高潮一般。
喷涌而出的热流偏离了便盆,大半溅射在地板上,空气中散发出污秽的气味,提醒着贞德自己刚刚做出了何等不知廉耻的行为。
圣少女已是羞愧得流下了两行清泪,刚才的喷发仿佛已经把尊严和羞耻心都带出自己的身体,得到解脱的粉嫩菊蕊仿若绽放一般微微外翻,同时还在犹如小嘴一般蠕动着,并伴随着少量的紫色糊状液体冒着泡泡继续一小股一小股的向外流出。
肠道中都残存着有一种灼烧的感觉,却又不仅仅是疼痛,而是一种无法言喻的麻痹感。
贞德却惊慌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非常享受于那异样的感觉——从这种下贱的行为中获得了快感的事实,令贞德感到了无比的恐惧。
“这样可不行啊,全都溅出来了。”美狄亚挥了挥手,将地上的污秽和气味全部清除掉“必须好好的惩罚一下才行。”
“要……要干什么……”此时的贞德已经没有勇气嘴硬了,如同受惊的羔羊一般懦弱的问着。
“失仪的奴隶必须好好的训练才行,就反复浣肠直到成功为止吧。”
可怕的浣肠淫戏,仍不知道将要延续到什么时候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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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卫宫宅爱丽斯菲尔的房间里,成熟的妇人仰面躺在床上,口中喷吐饱含着情欲的热气。
“啊……不可以……这种事……”
衣襟敞开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左手早已攀上了翘挺的乳峰,双指用力地挤压着异常敏感的粉红蓓蕾,将那圆润白腻却无视地心引力般挺拔的巨乳摁压出波波乳浪。
秀美修长的双腿并拢在一起,不住的摩擦着。
许久无人造访的蜜处早已湿露的不成样子,连裤袜上已经被黏腻的花蜜打湿了一片,把空气都染上淫靡的芬芳。
“明明……不可以的……会被士郎发现的……”
虽然嘴上那样说着,右手却按捺不住的伸进了内裤之中,向着那最隐秘的地方进发。
爱丽斯菲尔的身体来自于冬之圣女,要细算的话,已有了两百年以上的年龄,但是第三魔法却使得它停留在了最美好的年华。
身为未亡人的少妇长期得不到滋润,会产生浓厚的性欲本不足为奇。
但是,对于爱丽斯菲尔而言,还有比“不想让孩子看到”这样朴素的理由更加的复杂难明的原因。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最初,是意外撞见了义子同女友的性爱。
包含着荷尔蒙的场面不由得勾起了少妇胸中那忘却已久的情欲。
在那个晚上,爱丽斯菲尔呼唤着亡夫的名字,尝试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自渎。
原本,这并没有什么,但是很快,爱丽发现对亡夫稀薄的思念,无法满足其强烈的欲求——那绝非是对切嗣的爱情不够深刻,而是寄生于大圣杯的漫长岁月之中,对于过去的记忆早已被磨淡了。
虽然还能想起过去的种种,唯独那份炽热的心情,却怎么也无法重现。
缺乏寄托的情欲不断的积累着,慢慢向着的就滋生了黑色的思绪。
那本该是绝无可能的——
那本该是决不允许的——
但是,那份情感,却不自觉的向继承了那个姓氏的男人偏移。
究竟是怎么开始的呢?爱丽已经想不起来了。
但是,两年前。
当士郎和两位女友一起离开日本,前往伦敦的那个晚上。
在“失去”带来的危机感的刺激下。
第一次的,爱丽脑海中的形象替换成了他的面庞。
两年来,没有被发现的顾忌,也不必担心面对面相处时的尴尬之情,爱丽斯菲尔更是变本加厉,有时每夜都要呼喊着他的名字到达高潮。
虽然如此——
即便如此————士郎已经回来了。
——会被他发现的。
如此这般理智的想法并没能让那情欲的火焰消退,反而让它越烧越旺。理性和约束全然被背德的刺激烧的荡然无存。
“嗯……嗯……嗯……啊……士郎……”
纤美的手指在粉嫩花瓣上快速揉捏抽弄着,将衣服撩到下巴任由那对乳球暴露,一边搓弄着自己也已性奋挺立的乳头一边呼唤着那个男人的名字美人的眼帘低垂。
红宝石般的妙眸早已蒙上一层情欲的迷雾,更不可能发现身下沾染了自己情欲花蜜的法阵已经有了些许变化“啊……啊……士郎……士郎……去了……啊……”
被决堤洪水般肉欲俘虏的爱丽丝菲尔只是如同荡妇般大大的分开双腿跪在这个黑暗逼仄的房间里,毫不犹豫的袒露着自己的三点,低吟着义子的名字抵达了高潮。
不过,深陷于欲望的少妇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她呼喊出那个名字的瞬间,脚步声在门前停止了片刻。随即,逃跑似的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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