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次的事是我不好。”少女勉强挤出微笑,试图进行交涉“阿尼姆斯菲亚一定会做出补偿的。”
“你在说什么呢,所长大人。”龙二的左手一路下滑,摸索着少女纤细的脖颈“要我去格陵兰岛收取补偿吗?那我可是不太有勇气啊。”
“啊……嗯……”奥尔加玛丽脸色僵硬,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如果付出身体就能躲过这次劫难,对于魔术师来说无疑是非常合算的。
但是,要让尚是处女的奥尔加玛丽接受这一点,却也并非那么容易。
“看到了吗?慎二。”
向着软倒在地的间桐慎二,龙二毫不留情的发出了嘲讽“一个分家的女人就把你打发了?有什么分家比得上阿尼姆斯菲亚的嫡裔?”
“你……你想干什么?”龙二的话语令奥尔加玛丽心头狂跳,拼劲力量的向后挪去。
“慎二这家伙虽然是白痴,不过偶尔也能有些过得去的想法。”土御门的嗣子冷笑着说道“一个留着领主血脉的苗床,很有趣不是吗?”
“不!你不能这么做!”少女失控般的尖叫着“阿尼姆斯菲亚不会放过你!时钟塔不会允许的!”
似曾相识的话语,对话的双方却在短短时间内完全互换了立场,显得尤为讽刺。
“我当然可以。”龙二脸上的笑容更甚“奥尔加玛丽小姐亲临米底视察英灵召唤系统,不幸遇到了实验事故,香消玉殒在极东之地。”
“所幸的是阿尼姆斯菲亚家族的源流刻印得以完整的保存,我会将它安全的送回英国。”
龙二的笑容染上了阴毒“只要源流刻印完好,时钟塔就不会去在乎一个死掉的领主,阿尼姆斯菲亚家族的分家则会为了争夺源流刻印而闹得不可开交,到了那时候,谁还会关心你到底是死是活?”
“不要……不要啊!”受到那可怕前景的恐吓,奥尔加玛丽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的哭喊起来。
可惜的是,少女的眼泪并无法打动龙二的铁石心肠,只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引诱着他人去占有和蹂躏。
——嘶啦。传来了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无视少女口中带着哭腔的悲鸣,无论是外衣还是衬衣都被毫不留情撕开,连胸罩也被用力的扯断,让那一对白皙的挺翘在失去最后的遮掩后暴露在空气中。
虽然不算太大,但是形状优美,水嫩可口的椒乳彻底沐浴在龙二灼热的视线下,蛋白般的美肤像是会反光一般,散发出动人的色泽。
“真是可爱的奶子啊。”龙二的手抚上了少女的胸前,毫不温柔的揉捏啊“怎么?之前没有被男人这么摸过吗?”
“……”奥尔加玛丽眼角垂泪,咬着嘴唇侧过头去,不愿再说出示弱的话语。
在那无言的抵抗中,白色的内裤也被撕开了,将少女最隐秘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
龙二左手感受着她胸前挺立的微翘椒乳,右手伸在她身下抚摸着犹如满月玉球般的圆臀,只觉触手处温润柔软,令人爱不释手,让龙二那早就硬如铁棍的肉棒暴涨欲裂。
“哼哼,那么是时候享用了。”
龙二说着俯下身,将奥尔加玛丽的娇躯压在了身下。
一只手强行的掰过少女的脸庞,嘴唇封上少女的红唇,舌头轻而易举的分开她努力闭合的银牙闯入了她的口中,不断的挑逗着她滑嫩的香舌,双手毫无遮掩地摸上她的肌肤。
这是奥尔加玛丽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异性像这样触摸身体,双有力的手在少女的身上来回游走,带来一阵接着一阵的奇异感觉,那种异样感让她浑身颤抖,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龙二的左手再次下滑,抚上了少女的胸前,被他手心掌握的那一只椒乳微微有些变形,如同一只饱满多汁的蜜桃被手指揉捏成了松软柔腻的奶油蛋糕,弹性极佳的手感令龙二很是受用。
随着龙二手上的动作,娇美的肉团不停地变换着自己的形状,顶端的樱桃却在手指的划弄弹跳下渐渐变硬。
另一边,龙二抚摸着少女臀瓣的右手也慢慢的移到了她的玉门上,奥尔加玛丽绷紧全身力量想要把双腿闭合,但在在受到灵药驱动的龙二面前,身体无力的少女只不过是蚍蜉撼树罢了。
龙二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游走至蜜裂顶端的阴豆上,手指开始搓揉捻弄。
很快,奥尔加玛丽感觉阵阵酥麻感从自己胸前的蓓蕾和下身的阴蒂末梢不断传来,那种犹如电流划过般的异样感觉从自己的尖端向着整个身子内部扩散,更可怕的是如同海浪一般,连绵不绝。
在少女那紧夹的粉嫩玉腿之间有着一条粉嫩诱人的蜜裂,如今那个微微隆起如馒头的阴户上方有着些许稀疏微卷的芳草,正被蜜穴深处流出的水迹打湿,而蜜裂上方娇嫩的阴豆因为被不断地挑逗而开始慢慢的因为充血而凸起,蜜裂内部也开始泛着湿润光泽,犹如蚌肉般欲闭还开。
龙二的手指在她的阴户不断地来回划动一会后,便感受到手指尖上黏腻的丝丝水意,随即不怀好意的把已经沾满淫水的大拇指和食指拿到满脸通红的奥尔加玛丽眼前慢慢的捻动。
“已经那么湿了呢?看起来所长大人已经迫不及待要迎接我的肉棒了。”
少女本来就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微红的俏脸,在听到这话后却更加的羞红,无比强烈的羞辱感令她心头狂跳,红唇里的银牙紧紧咬着。
龙二胯下的肉棒此刻坚挺异常,火热粗长,顶端紫红色的龟头硕大凶恶,膨胀的跳动着,手上的动作则更进一步,灵活的指头不住地摩擦着蜜穴里面开始泛红的嫩肉,让少女开始下意识的发出细不可闻的呻吟,哪怕她立刻反应过来紧紧憋回去,但最后她的意志并不能反抗肉体的本能反应,在焦急期盼过的身体里,小嘴不断地发出急促的娇喘声,蜜穴腔道里那一圈圈嫩肉也在随着指尖越加频繁的挑逗而收缩蠕动着,因为过度的恐惧和羞辱,觉得自己的身体像火烧般地热起来,红润的小嘴里更是不住发出一声声甜美的呻吟。
看到她腿间被爱水覆盖的娇嫩阴唇已经是一片模糊,感到时机成熟的龙二便双手用力地分开她两条大腿,挺起他暴涨一圈的肉棒,核桃大小的桃子型龟头顶住那只娇艳欲滴的穴口,在深吸了一口气,便使劲的对着那柔嫩温软的蜜穴不由分说地捅了进去!
“啊啊……不要……”奥尔加玛丽尚且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就被他粗暴的破去了处女。
出口中禁不住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那根粗大的肉棒仿佛一根火热的棒子一样,一直顶到自己体内最深处,仿佛由下到上贯穿了自己的身体一般,带来一阵犹如身体被撕裂般的剧痛和满胀感。
“哼哼……怎么样啊?变成女人的感觉。”
龙二只觉自己的肉棒被两片湿腻的嫩肉裹住,那种温热湿滑而又紧密柔韧的美妙触感使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点燃,耳中沐浴着奥尔加玛丽凄厉的哭叫声,龙二把肉棒慢慢的从她被洞开的蜜裂里退出一点点,看着沾染殷红的处女血丝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刚刚破身的奥尔加玛丽全身无力的瘫软着,眼泪不住的了留着,嘴里羞辱地呜咽着,微微低下头来,却正好看到了龙二肉棒上挂着的点点血渍,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好好追悼她被夺走的贞操,便被龙二骑在身上,双手抓住她那对早已是高高耸立的微微曲椒乳,腰部开始用力,开始把刚刚退出来的肉棒,再次向她温暖紧致的花腔深处推进着。
“呜……啊……好疼……放过我……”每一次的抽送都像是用钝刀反复割开奥尔加玛丽的花道一样,随着肉棒的抽动处女膜撕破的伤口又开始渗出鲜血,沾红了整根肉棒,令花道内的剧烈抖颤,疼得她皱起眉头,全身的肌肉颤栗着,嘴里连声哭喊,凄惨的哭声和下身那无比强烈的紧致却只让龙二显得更加兴奋,心头欲火在不断地高涨,额头冒出细细的汗水。
“慢一点……求求你……停一下……”刚刚开苞的粉嫩阴部被粗大的肉棒堵住,紧密的没有一丝缝隙,让奥尔加玛丽除了感到剧烈的痛楚外,还有着另一股难以用言语表达的鼓涨感,令她感到忍不住的恶心,她用尽了所有能用的力量左右扭动着臀部,企图摆脱进入已经她体内的那根可怖的雄物,但却不知道她这样做反而让他的龟头渐渐产生了兴奋,更是下意识的加快了腰部的抽插节奏,表面上布满蚯蚓般凸起的肉棒,一寸寸的来回刮擦着水润的嫩肉甬道,给他带来的阵阵酥麻酸痒的刺激,娇嫩的花唇随着粗硕的肉棒抽插也一起卷进翻出,粘滑的液体不断从交合的缝隙渗出。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龙二一边发泄着怒火,一边毫不留情的抽插着。
随着肉棒的每一下深深的插入,龙二都能清晰的享受阵阵袭来的快感。
双手更加用力的揉捏着奥尔加玛丽因为身体的起伏而激烈弹跳着的一对椒乳,鼻腔里喘着粗气,抽插的速度地不断地加快,犹如一架打桩机在不断地运动着,此时整根硕大的肉棒竟已完全没入她的身体,两具满是汗水的赤裸肉体在剧烈的碰撞下发出清脆的声音,让房间里除了充斥着兽性的急促喘气声和奥尔加玛丽的哀鸣外,还多了一丝啪啪啪的水响。
“真是的,虽然是个脑子有病的蠢货,这身子却很不错嘛。”
龙二的双手已经放开了那对可人的椒乳,现在正紧紧抓住她满是香汗的腰肢,下身大起大落,抽插得越发使劲,小穴之中半透明的花浆汁水混着丝丝血液不断地被龟棱带出,流过她酸软乏力的大腿后,将下方的床单彻底湿透,龙二感到自己本就是无比硬挺的肉棒仿佛涨满了血,热力滚滚的滋润小穴里像是体内有张小嘴似的,将他的炽热肉棒又吸又咬,完全是一种说不出的愉快体验,澎湃的性欲就好像是一个不断被充气的球,仿佛下一秒钟就会立刻爆炸开来。
这种势大力沉的肉体撞击不知重复了多少次,深深埋入奥尔加迷离体内的龟头早已是饱胀到了极致,龙二陡地感觉到尾椎骨一麻,这才紧紧抱住她玉臀,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肉棒狠狠地往花道得最深处一顶,接着一发滚烫的浓精便飚射在她胴体深处那娇嫩的花蕊里。
“呜……嗯……”奥尔加玛丽如同煮熟的面条般瘫软在地上小声啜泣着,现在的她被龙二奸得四肢无力,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大大敞开的双腿无法遮掩那一片狼籍的蜜裂,已是一片肿胀,黏腻的精液混着体内花蜜和落红,淫糜的吊着丝丝银线,慢慢的流溢着。
“呼呼……安心吧,好日子才刚刚开始。”龙二志得意满的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渍“那么接下来,该去看看卫宫前辈那边了。”
“承蒙关照,我已经来了。”然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在龙二的惊慌失措中,士郎的身影出现在机房的门口。贞德披着他的风衣,被士郎搀着走入了房间。
“卫……卫宫前辈……啊哈哈,你好啊。”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龙二勉强的向打着招呼“还有贞德小姐。”
“哼!”贞德对龙二怒目而视,随即娇躯向着身侧的男人靠去,脸上隐现红晕。士郎微微皱眉,却也未曾躲开。
看到这个场景,聪明如龙二自然猜到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为什么?
“啊,那个,卫宫前辈。玛修呢?她不是带你去休息间了吗?”一边努力的对话拖延时间,一边通过念话疯狂的呼叫着美狄亚。
“玛修小姐不胜酒力,已经睡下了,现在还在休息室那边休息。我就自己出来逛逛了,你不会介意吧?”
神代魔女的灵药虽然厉害,但是士郎曾在大陆游历时习得了仙法周天行,对于异常状态的抵抗能力远胜常人,在玛修投怀送抱时仍维持着理智。
察觉到不妥的士郎用气让玛修陷入昏睡,随即离开了休息室——这一切的发生同迦勒底系统遭到袭击几乎同时。
忙于处理袭击的龙二对此一无所知。
——但是,美狄亚呢?
在龙二开始对奥尔加玛丽施暴之前,她就借口要帮龙二盯住士郎而离开了。
对于这一切的发生,她应该是了如指掌的,为什么没有任何的预警?
“当然不会,当然不会。说到底,米底的运行离不开御三家所提供的系统。卫宫前辈你作为御三家的代表,本来就应该享有米底的一部分所有权。我就是因此才希望前辈能亲自回来谈判的。”
这倒不是谎言,但是在龙二的计划中,谈判应该是在完全不同的前提下开展的。
“哦,这样啊。”士郎不置可否“话说回来,你所召唤的从者,不止一位吧?”
“嗯?啊,确实是这样没错。”
龙二此时已经大汗淋漓了,自己千方百计的布局设计了士郎,想要让他欠下自己一个大人情,却不知道是哪里出了漏洞。
不仅仙人跳没有成功,还让士郎把自己的底牌摸得一清二楚。
“出来吧,美狄亚小姐。”士郎朗声说道。
“哦?这倒是奇了怪了,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伴随着那话语,紫袍的魔女在龙二与士郎之间出现。
看到那身影,贞德不由自主的一颤,下意识的向着士郎身边缩了缩。
“那条线——你引导我找到贞德小姐的那个术式。”
士郎淡淡的回答道“十年前,在冬木的圣杯战争中我曾经见识过,在那一场战争中,Caster的英灵正是美狄亚小姐您。”
“哦,原来如此。”
美狄亚不足为奇的点点头,对于超脱于时间轴之外的英灵而言,当他们被作为从者召唤的时候,不会带有曾经的现界记忆,这是座为了防止其记忆出现混乱而进行的调整。
“美狄亚,你!”
然而,听到了那对话,龙二却不由得双目圆瞪,盯住了神代魔女——当然,龙二也很清楚,事到如今再做这种事实在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但是终究是一介凡人的他,却又怎么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绪。
“啊,没错。是我引导他去的没错。”美狄亚浪笑起来“你的下面还是小了点,持久度也不咋地,要给圣肛女开苞,还是欠缺了一点。”
听到了那话语,贞德顿时满脸通红的埋下了脸,恨不得能找个地洞躲进去。
当士郎如今她所被困的调教室时,被美狄亚灌入了大量烈性春药的圣女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不管不顾的邀请来人占有自己。
当士郎勉强克制着自己为贞德解开浣肠管,喷涌而出的春药挥发到空气中,同他体内早已难以压制的神性灵药形成反应,令士郎也在瞬间被性欲占据了思维。
就这样,被春药所侵蚀的两人如同干柴烈火,让“圣肛女”从称号化为了现实。
终究,龙二还是太过年轻了,同美狄亚那样经历过漫长生命的魔女完全没有可比性。从头到尾都被作为凯子,戏耍的团团转。
根据美狄亚向他解释的理论,神代魔女预备利用贞德后庭格外敏感这一特性为突破口,不断对圣女施以羞辱以突破心理防线,最终令贞德不得不承认自身的变态本性,完全沉沦为对他献上身心的玩物。
这一构想听上去无懈可击,美好无比的预期更是让龙二宁可按捺提枪就上的冲动,也要顺着美狄亚的计划进行。
但是他却有意或无意的忽视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贞德承认自身是变态而沉沦,和向着他龙二献上身心,两者之间并不存在什么逻辑关系。
即便贞德认可了自身的淫荡本性而期待被男性所占有,也不代表那个要以卑劣手段压迫她的龙二为求换的对象。
在整个调教过程中,龙二作为美狄亚的牵线木偶承担了“主人”的角色。但是,这一角色中并未包含他本人的特质,可以简单的进行替换。
那当然不是美狄亚的失误,而是她有意为之。
神代魔女预备塑造的是“圣肛女”,如果贞德在压迫下屈服,那么其圣洁的一面将不复存在,而沦为单纯的性奴罢了。
反过来说,如果在圣女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本性、理智达到崩溃边缘的时候,引入其他人对她施以援手的话——很自然的贞德将会宁愿对其献出身心。
这样一来,贞德一方面沉醉于身为女性的欲望之中,一方面又未曾屈服于龙二的压迫之下,只要她爱上那个男人,就能在追逐快乐的同时也保留自身的圣洁性。
早在美狄亚定下这个调教方向的时候,龙二的出局就已经是确定事项了。原本,神代魔女从米底分部的工作人员中挑选出了作为备选的实习生。
但是,随着士郎的出现,这个令龙二深为忌惮而又竭力想要拉拢的男人,自然成了更加合适的对象。
就这样,在美狄亚的有意诱导之下,士郎轻而易举的摘去了桃子。
“啊哈哈,那可真是恭喜前辈了。”
终归是出生自大家族的男人,龙二唾面自干的本领还是足够到位,竟然开始向士郎道贺起来“也只有前辈这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千古流芳的圣女贞德小姐。”
虽说自己算计士郎在先,但终究无意伤害于他,想来自己也不至于有什么危险。
作为彗星般崛起的新秀,卫宫士郎在魔术世界内已经树立了太多的敌人,实在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和土御门结下不可化解的深仇。
“不要说这种话,那是个意外,大家都不愿意发生的。”
不出所料,士郎轻描淡写的将整件事定义为意外,也就否定了进一步发难的可能“那边的是阿尼姆斯菲亚家族的奥尔加玛丽小姐吧?您还好吗?”
“咳……嗯,我还好。”少女挣扎着用破碎的衣物遮住身体,尽可能保持平静的回答道。
“既然如此,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关于迦勒底机关的未来。”
2014年6月15日这一天,人理之光从拟似地球环境模型·迦勒底亚斯(Chaldeas)之上消失了,这意味人类文明将在不远的将来毁灭。
这一天,人理存续保障机构·迦勒底位于格陵兰岛的本部遭到炸弹袭击,人员伤亡超过4 成,机能无法运作。
这一天,将在之后成为新生迦勒底机关支柱的三位巨头——卫宫士郎、土御门龙二、奥尔加玛丽·亚斯密雷特·阿尼姆斯菲亚,在迦勒底位于日本的分支机构米底首次会面。
这一天,命运的车轮偏离了预订的轨迹,人类的命运,开始驶向无人能够预见的彼方。
2014年6月23日 日本自从位于格陵兰岛的迦勒底本部受到袭击而大破以来,已经过去了一周以上。
作为迦勒底机关负责人的奥尔加玛丽·亚斯密雷特·阿尼姆斯菲亚。
作为迦勒底的日本分部、米底机关负责人的土御门龙二。
还有作为冬木御三家的代表,因为圣杯召唤系统的相关专利许可而牵扯进来的卫宫士郎。
经过了长达一周的谈判和沟通,三方最终达成协议,宣告了新生迦勒底机关的成立。
由于发生了Dr. 雷夫叛变的事宜,位于格陵兰岛的原迦勒底机关已不适合承担本部的职责——Dr雷夫对于原本部的内部设置有着极其深刻的了解,那会构成严重的安全问题。
作为应急措施,决定启用外围机构中设施最为完善的米底作为新的临时本部,部分关键设备将会被转移到日本,同研发成功的英灵召唤系统Fate共同构成新生迦勒底机关的核心。
在本部遭到爆炸袭击的前夕,人理之光从拟似地球环境模型·迦勒底亚斯(Chaldeas)之上消失了,根据阿尼姆斯菲亚的魔术理论,这意味着人类文明将会在不久之后面临消亡。
面临如此重大的危机,迦勒底机关原有的组织结构已经不能够适应当前的形式。
为此,整个机构都进行了重组,奥尔加玛丽依然担任迦勒底机关的所长,但是决策权却转移到由五人组成的恩主会议手上。
恩主的称呼来自于慎二所设计的恩主令咒。
通过这种上位权限,他们可以强制指挥经由迦勒底系统召唤的所有英灵。
身为所长的奥尔加玛丽和一手建立了米底机关的土御门龙二自然是天然的恩主,另外三个席位却被来自于御三家的代表所占据。
由于控制了超过半数的恩主席位,士郎在事实上牢牢占据了机构的决策权。
在这个人类文明面临存续危机的重要关头,御三家持有专利的英灵召唤系统Fate被认为具有如此这般的价值,将会是拯救人理的关键。
又或许,我们可以换一个更为通俗的说法——士郎本人和依附于他的两名英灵所具有的压倒性武力,在这个本部爆破、原有机制崩溃的混乱时刻,能够充分保证英灵召唤系统得到正确的估值。
当然,士郎为重组注入的现金也是两方面能够更好接受这一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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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的卫宫宅士郎和爱丽斯菲尔对坐在餐桌前,两年来第一次共进晚餐。
一周前的那个夜晚,士郎在义母的房门外听到了那令人尴尬的呼喊之后,在次日凌晨就前往了米底机关,随即卷入了迦勒底机关的重建事宜,直到今天才返回冬木。
算起来,士郎回到冬木已经超过一周,直到今天两人才有机会这样面对面的交谈,这个本不应该出现的时间差,让气氛不由得变得有些微妙了起来。
晚餐自然由士郎掌勺,虽然两年来都在英国,士郎的和食手艺倒也丝毫没有搁下。
主菜是炸猪排和烤青鱼,辅以凉拌海草和红味增汤。虽然只是非常简单的家常料理,味道却可说是非常不错。
“所以说,士郎你接下来打算继续留在日本了?”爱丽斯菲尔一边洒上猪排酱一边问道。
“嗯,应该会待上一段时间。”
士郎点了点头“根据阿尼姆斯菲亚家族的魔术理论,无法从拟似地球环境模型观测到文明之光,意味着人类文明的灭亡。虽然是未经证实的假设,但也不能轻忽视之。”
“其实这种事情很多的啦……啊呜……”爱丽夹起一块猪排咬下,厚切炸嫩肩里脊的口感自唇齿间传来“嗯嗯……真好吃……总是有那么几个家族随时随地的在宣称世界马上要毁灭了……”
“希望这一次也是那样。”士郎用筷子剃下来一块鱼肉放入嘴中“不过可能需要一年以上才能得出结论吧。”
“那样的话凛怎么办?她最近走不开吧?”爱丽歪了歪头。
在二十年前爆发的第四圣杯战争之中,埃尔梅罗家族的前代领主肯尼斯葬身在极东之地。
其分家在掠夺了派阀的财富之后纷纷自立,埃尔梅罗派阀因此实力大降,被踢到了现代魔术科。
历来也由其运营的矿物科被中立主义的领袖梅亚斯提亚家族所代为管理。
九年前,第一期代管合同到期之后,贵族主义和民主主义针对矿物科的控制权之间爆发了激烈的争夺,两大派阀之间互不相让,最终使得梅亚斯提亚家族得以延续了十年的代管。
而现在,第二期的代管合同将在一年之内到期,新一轮的争夺即将到来。
根据之前的协议,巴瑟梅罗将会支持已经成是色位的凛代表贵族主义争夺学部长的职位,在这个至关重要的时刻,凛又怎么可能离开英国?
“确实如此,这次她会留在伦敦。”士郎不动声色的说道“我会不时在两地之间往返的,大概每个月一两次吧。”
其实,事实的真相远不止他所说的那么轻描淡写。作为冉冉崛起中的新星,士郎的支持是凛争夺矿物科控制权的重要依仗之一。
他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英国,难免会对各方势力传递出错误的信号——毕竟,在时钟塔那尔虞我诈的世界中,即便是婚姻也绝非牢不可破的关系,更何况情人?
好在,同样经历过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凛很清楚英灵召唤系统的价值。虽然不是全无微词,但她也还是认可了士郎在日本停留的决定。
“这样啊,那样会很辛苦吧?”爱丽幽幽的说道“明明这两年里一次都没有回来过呢。”
士郎顿时语塞,低下头默默的消灭猪排。
爱丽的语气令他不由得回想起了一周前的那个夜晚,纵有万般解释也说不出口了——先不说之前的两年,至少过去的一周内,他确实是有意在躲避着义母。
就这样,饭桌上的气氛变得沉闷了起来,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士郎,能帮我拿一下芝麻酱吗?”或许是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沉默,爱丽开口说道。
“啊,好的。”士郎说着拿起装芝麻酱的小瓶递给爱丽。
“嗯?怎么了士郎?”大约是巧合吧?爱丽在接过瓶子的时候,指尖触碰到了士郎的手指。然后,士郎闪电般的缩回了手。
“没什么,不要放在心上。”士郎做出平静的神色,将小瓶放到义母的身前。
“哦。”爱丽微微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两人都不再说话,安静的渡过了晚餐时间。
********************
夜间,士郎的房间里。
士郎盘膝坐在榻榻米上,用手机检查着基金会的工作开展情况。
六年前,士郎讨伐了潜藏在挪威的上级死徒鲁巴雷,将其掠夺积敛的大量魔术礼装和概念武装都纳为己有。
通过将部分礼装出售,获得了大量的现金,那资助着三人在魔道修行上不断前进,也为士郎追逐理想提供了资金支持。
四年前,士郎捐赠一亿英镑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会,在尼日利亚通过开设农场和协议种植等手段推行现代化的农业技术,意图为贫困地图提供价格低廉的食品援助。
虽然对于非洲的庞大人口而言只是微不足道的帮助,但是对士郎来说,却是他追寻理想过程中迈出的坚实一步。
正当士郎查阅着内部报告的时候,脚步声从走廊由远及近。
“我可以进来吗?士郎。”传来了,爱丽斯菲尔的声音。
“当然。”士郎站起身来准备迎接,义母却已经自行推开了房门。
爱丽斯菲尔身穿一件轻薄的白色吊带睡裙,银色的发丝自然的垂散开来,似乎刚刚洗过澡正准备就寝。
“爱丽妈妈,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士郎将视线挪开了少许,故作自然的说道。
“怎么了?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爱丽微笑着说道“两年没见了,想多和你聊聊不是很正常吗?怎么了?不想搭理我这个老太婆?”
——一般来说,应该是很正常吧?
并不是说这种打扮有多么不合适,也不是说不能在这个时间进义子的房间,但是联系起一周前的那件事来,就显得有些稍稍微妙了。
“当然不是。”士郎赶忙否认,一面随着义母一起坐下,一面盘算着该聊些什么比较合适。
“在伦敦那边,过得还好吗?”好在,爱丽斯菲尔倒是没有让他为难,径自进入了主题。
“大致上还比较顺利吧。虽然有些波折,但是终归一切都上了正轨。”士郎轻描淡写的将两年来的腥风血雨一笔带过。
“都上了正轨吗?也不一定吧,矿石科呢?”爱丽却不打算让士郎糊弄过去,直接点出了关键。
尖锐的问题,顿时让士郎为之语塞。
时钟塔把神秘学分为十二个领域,以院系的形式区分来开展研究。
十二个领域以堪称必需的全体基础作为Ⅰ,继而分别是个体基础(Ⅱ)、降灵(Ⅲ)、矿石(Ⅳ)、动物(Ⅴ)、传承(Ⅵ)、植物(Ⅶ)、天体(Ⅷ)、创造(Ⅸ)、诅咒(Ⅹ)、考古学(Ⅺ)、现代魔术论(Ⅻ),是决定魔术师生存形式的研究方针。
除此之外,还有司管着魔术世界的律法,只为时钟塔的安定和发展而存在着的法政科。
除了十九世纪新设的现代魔术科之外,所有科系都由固定的家系经营着——
这便是自十二世纪以来确立的领主体制。
通常而言,科系的学部长会由经营该科系的领主担任。
不过,当领主年幼尚且无法担此重任的时候,就会选择在该方向上有能力的魔术师来任职。
当前的天文科就是这样的情况,不过这主要是奥尔加玛丽将重心放在迦勒底的原因。
但是,对于现在没有领主经营来说的矿石科,情况又有所不同——埃尔梅罗派阀现在势力衰微,甚至源流刻印都出了大问题,最近几十年内的首要任务都是保住领主席位,即使在几代人之后重新崛起,那时的埃尔梅罗派阀将同现代魔术科紧密相连,再也不可能重返矿石科。
换言之,如果能从梅亚斯提亚手中接过学部长的位置,就算是一只脚踏入了领主圈子。
如果能延续几代人家门不坠,诞生新的领主家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原本,只传了六代,总计不过两百年历史的远坂血脉甚至没有达到巴瑟梅罗的准入标准,只是因为其传承来自于那位魔道元帅才能勉强被贵族主义接纳,同那个位置是毫无关系的。
但是,死徒之王正在英格兰的一角筹备某个仪式,几年之内就能准备就绪,那时候必然会衍变成时钟塔和圣堂教会都不得不介入的大混战。
正是在这个微妙的节点上,士郎这样长于实战的魔术使才具有了被各方重视的意义。
巴瑟梅罗答应支持远坂争夺矿石科的核心条件就是士郎必须代表贵族主义在即将到来的争斗中出战。
所以,这可不是什么每个月回伦敦一两次就能解决的问题,而是决定了家系命运的上升之阶,一旦错失了,几代人都不会再有。
让事情更加趋于复杂的是,凛的主要竞争对手,民主主义所力推的露维亚瑟琳塔·艾德费尔特,同样和士郎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如果士郎的离开被解读为有所保留,造成的后果将极其难以预料。
“我有办法哦。”出乎意料的,爱丽斯菲尔胸有成竹的说道。
“什么?”士郎错愕的望向义母。
“虽然背后涉及到迈向领主的阶梯,但是现在要决定的终究是矿石科的学部长位置,本人的能力评价才是第一位的。”
确实如此,远东乡巴佬远坂自不必说,艾德费尔特的起源也只能追溯到文艺复兴时期,又远离时钟塔世界的中心,同样属于新贵的行列。
能越过诸多历史悠久的名门在学部长的争夺之中走到最后,本质上还是因为两人是时钟塔这一代最为出色的天才,被广泛的认为今生有望冠位。
“所以,只要凛能拿出所有人都不得不信服的成果来。那么学部长的争夺就没有悬念了吧?”
“话虽如此,但是要取得那种等级的实绩,并不是短时间之内能做到的。”
士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可以哦。”爱丽露出了胜券在握的微笑“宝石剑,设计图已经解析完成了不是吗?”
宝石剑Zelretch,那是魔道元帅泽尔里奇的爱剑。
他将设计图留给远坂一族作为最终的课题,如果能够将其完成,就等于触摸到了第二魔法的一角。
“话虽如此,距离完成恐怕还很遥远。”
虽然几年前就解析了设计图,但是在基本原理和构造方面依然有许多缺失之处。
凛曾经数次尝试制作,除了烧掉上亿英镑的材料费用之外并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结果。
她甚至尝试过让士郎在雏形的基础上进行投影,通过和原型相近的原料协助士郎的印象与其重叠、固定化,以此来追求更高的完成度。
然而很遗憾,士郎的投影并非普通的投影魔术,而是将内心化为具体,凭空造出物体来。是无法按照普通的方式来进行补强的。
“我有办法哦。”
微笑着,爱丽像那样说道“制作大圣杯的时候,泽尔里奇阁下也在场。只要你进到我内部的记录中,就可以看到真正的宝石剑。”
“要怎么做?”呼吸不由得变得局促了起来。
“如果是我自己的身体的话,很简单就可以实现。”
不知何时,爱丽的微笑染上了微妙的神色“但是,这是圣女羽斯缇萨的身体,我还不能掌控到那么细致。所以——来抱我吧。”
“那怎么行!”毫不犹豫的,士郎予以拒绝。
“为什么?”爱丽歪着头,故意做出不解的神色“对于魔术师来说,借由性行为进行同调不是非常普通的吗?”
“还用说吗?我们是母子啊!”
“话虽如此,我们既没有血缘关系,我也从未抚养过你。虽然因为切嗣而以母子相称。但是本质上,我只是被你捡回家来的女人,不是吗?”
“不是那个问题!”士郎大声的否定着“不管怎么说,这太荒唐了!”
“荒唐吗?或许吧。”爱丽的脸上露出了自嘲的表情“那天晚上,你都听到了吧?”
“……”无言,然后终究点了点头。
“所以才要忙不迭的逃离呢。”笑容愈发苦涩“很令人讨厌吧?会这样拿你作为自慰对象的恬不知耻的义母。”
“没有那种事……”艰难的开口“正如你所说,我们之间并没有可以被称为母子的感情基础,即使产生一些不同的想法也是……也是正常的吧……”
“用不着那样安慰我,我当然知道这有多异常。”
爱丽痛苦的摇着头“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你们都不在,只有我一个人……那会让我想起困在大圣杯里的那些日子……”
“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到这些……”追悔早已没有意义,幸好还可以补救“我在英国买下了一块灵地,工房已经搭建的差不多了,等到迦勒底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就一起回去,好吗?”
“一起?以什么身份?”爱丽眼中的神情,几乎可以用凄凉来形容了“你以为发生了这种事以后,我们还有可能回到过去那样吗?”
长久的沉默,最终缓缓的开口。
“爱丽妈妈。我想要把宝石剑投影出来,无论是为了在时钟塔更进一步,还是要应对可能发生的人理危机,我都非常需要它。能请您协助我吗?”
“当然,我十分乐意。”微微的错愕,然后是充满了欢欣的笑容。
双手伸到背后轻轻的一拉,解开了自己的吊带睡裙,露出里内犹如用整块白玉雕琢出来的皎洁玉体。
几近完美的娇躯就这样暴露在士郎的眼前,哪怕他早已身经百战,也不由得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士郎~ ”张开双臂,爱丽撒娇般的呼喊着义子的名字。
饱满耸立的双峰犹如大白兔一样,随之呼吸而起伏抖动,两座圣女峰顶的粉红色草莓也一颤一颤的。
双手环抱住士郎,香舌主动探进了他微张的嘴里,在他的嘴里拨弄了两下同士郎的舌头搅在了一起,一股淡淡的幽香也悄然钻进了他的鼻腔。
无论士郎是否彻底克服了背德心理,他的身体已经很诚实的回应了爱丽无的邀请,胯间的肉棒立刻高高地翘立起来,裤子怒撑在爱丽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不断散发出惊人的热量。
沉醉于长吻中的爱丽这时忽然察觉到一双大手从她的腰部轻轻的抚摸着,并且随着这手的抚摸,她感觉到一种懒洋洋痒酥酥的快感和放松,令她忍不住舒服的呻吟起来,仿佛这双手碰到哪里,哪里就会一片酸痒难当,酸得她连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双眼眯起带着丝丝迷离,浑身软倒在士郎怀中。
把爱丽平放榻榻米上,士郎也快速的把自己给扒了个精光,然后整个人压在爱丽她那柔软的诱人娇躯上,爱丽那带着稀疏芳草的粉嫩妙处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早已因为欲火而流满了亮晶晶的爱液,嫩红的美蚌正处于充血挺立的状态,蜜裂最上面的阴豆也直直挺立起来。
“给我……士郎……”自己的肌肤感受到士郎布满阳刚之气的矫健身体,毫无阻隔的炙热肉棒正不断刺激着爱丽的小腹。
受此刺激,花腔甬道里的蜜液分泌的更多了。
“我要来了……爱丽妈妈……”不准备继续等待,士郎那犹如铁筑的肉棒对准正在流出一线涓涓细流的花道口,腰部向前一挺。
爱丽的小嘴发出一声满怀着快美的呼喊,硕大而滚烫的肉棒将她的花道一下子撑满,巨大的雄物顺着润滑充分的花腔软道,一寸一寸的插入,直到龟头顶到距离宫腔仅仅一层肉壁的花心上。
“啊啊……”轻轻的呻吟声回荡在这,使得整个室内的气氛变得桃色般的甜美,肉棒在花腔深处停留了两三秒钟后,便稍稍的退出,然后又再次顶了进去,令她颤抖的樱唇又发出一声声动听玉音,如此反复数次之后,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袭来,让爱丽快速的忘却过于粗大的肉棒带来。
士郎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团柔腻而充满弹性的嫩肉紧紧包裹着它,它们仿佛一道充满弹性的肉箍,紧紧套在龟头上,贴着表面的青筋一直套到肉棒根部,从他这个角度,还能看到爱丽那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被撑起一条模糊的长条状凸痕。
当他向外抽出,肉壁产生的阵阵阻力令他的肉棒无比受用,那充满销魂的软腻感的软肉被龟棱带出穴口一翻,花腔仿佛软腻得仿佛要融化一样,在带出大量花浆爱液后再立刻被用力的顶回去,如此如此循环反复的活塞运动所产生的磅礴快感,让爱丽不得不放声呻吟起来。
身体忠实地对交合处产生的快感做出剧烈反应,她浑身的美肉随着肉体的撞击就像是波涛一般激荡着,交合的两腿之间湿淋淋的,如同电流般的麻痹感在肌肤的表面流动,和花穴的底部被整个联动起来而互相辉映,微微泛红的身体仿佛整个燃烧起来。
面对经验丰富的士郎,爱丽显然没有任何招架之力,现在他正吻着爱丽那富有弹性的雪白圣峰,吮吸舔弄着圣峰草莓上隐藏着的敏感带,爱丽自然被逗弄得娇声连连,并且呻吟声渐渐的由压抑的低沉变成高亢而快美,叫声中喘气的味道越来越重。
过于明显的放浪行为还是令爱丽产生了丝丝难为情,不过这种紧张的心理状态反而使自己的情欲更加剧烈,去感受着养子那粗长肉棒不断冲击所产生的心悸感,真实的负距离触摸着那滚烫的雄壮,其产生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精神幻想的满足和肉体的刺激相辅相成,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好像被士郎一下下撞击给撞出身体。
爱丽白晰的肌肤已经是布满了一层香汗,因动情而泛着红晕的肉体散发出来具有幽香地热气,姣好的玉体因为那传遍全身的麻痹而像痉挛般扭动起来,身体被喜悦所充满的她双手下意识的抱紧士郎的身体,她的玉腿不断地来回搓动床单,脚掌也弓了起来,脚趾一会缩起一会张开。
少妇那满是香汗的发软身子越来越热,黏腻的花穴不住的紧收,抽动间快感十足,软腻的肉壁紧密地包裹着棒身,像一张软腻的小嘴吸吮着,被肉棒捅弄的嫩蚌肉充血后变得绯红,星星点点的花浆汁水溅在两人交合的臀胯间。
然后,在反复的抽插之中,两人的波长得以同调。士郎的意识渐渐的沉入了爱丽斯菲尔的内部。
不知身在何处。
分不出自己来。
分不出意义来。
那是巨大的回路。
在超过半径五十公尺的岩石表面上,刻上不知多少层重叠的刻印。张满了重重叠叠的回路。
层层缠绕、回旋成几何学的模样。在哪是蜘蛛网的中心,站立着同爱丽斯菲尔别无二致的女性。
名为羽斯缇萨。
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
在这块土地上筹划圣杯战争的魔术师、被间桐脏砚与远坂永人所支持、被讴歌为冬之圣女的大魔道师。
大圣杯正在起动。
以羽斯缇萨做为钥匙,试着再次显现出古老魔法。
────视线渐渐缩小。
世界是广大的。
多余的事情让意识分裂。因为意识分裂,所以身体也变成半个。从缩小的身体、低矮的视线来看,世界相当广阔。
再继续下去的话,会缩到什么也看不见。
二百年前圣杯仪式的制作过程,和现在的我无关——该看的东西只有一个。
目不转睛地俯瞰着在大圣杯、注视着事情的始末的一位老人手中所持的,那把剑。
────那就是原型。
以宝石作为刀身的仪式用短剑。
那像是万华镜的光辉,不只是眼球,连脑髓都能烧着。
“────────、────────”
只看一眼就理解。
理解到自己无法理解。
能模仿出来的只有形体。
只凭自己无法解析出其构造。
那是超出人智范畴的、未知世界的理论。
换言之。那是尚处在幼年期的人类所到达不了的、遥远未来的常识────
伸出手来。
被烧断的眼球、被烧断的神经就这样、对着几十公尺的距离,伸出左手,向前伸、向前伸、向前伸——
毫无征兆的——
绝无可能的————手持着剑的老人抬起头来,向着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然后,意识被弹了回来。
“士郎!!!士郎!!!”从耳边传来了女性的呼喊。
意识慢慢的恢复了清醒。
睁开眼,看到的是爱丽那略显慌张的面庞。
“我没事。”摇了摇头,试图恢复思考。
左手,握着某个剑状的事物——投影,成功了吗?
话虽如此,从剑上感觉不到丝毫的魔力。
“看起来,还是失败了。”叹了口气,将那把剑抛在地板上任其翻滚。
通过模仿所见具现其形体,通过复制设计图填充其内在,即使无法解析那超越了人智的设计,也可以将宝石剑强行的投影出来——这样的想法,无疑是失败了。
毕竟,那是超越了魔术的第二魔法,容不得丝毫的取巧。
“不对哦,投影已经成功了。”
摇了摇头,爱丽斯菲尔否定了士郎的观点“这把剑只有修拜因奥古谱系的人才能使用,是那位魔道元帅留给弟子的最终课题。”
“成功了……吗?”
士郎沉吟着,回想起了那最后的一瞥,不由得感到有些诡异。
自己只是查看了既存的记忆,即便是魔法使,也不可能感应到窥探而做出反应——应该如此吧?
“不管怎么说,这样一来,矿物科的问题就不用担心了”爱丽斯菲尔面带潮红,望向士郎“我还想要……”
下一刻,雪白的女体已被士郎搂在怀中,滚烫的赤裸胸膛紧贴着自己义母近乎全裸的女体,脑袋靠在爱丽的脸侧,滚烫的鼻息喷在爱丽的耳边就让她阵阵战栗。
爱丽紧紧搂住士郎的脖颈,似乎要把自己柔软富有弹性的女体和他坚硬的身子糅在一起般拥抱着,正好让士郎对着义母白嫩的耳垂轻舔着吹着灼热的呼吸,士郎的双手也环上爱丽柔软的腰肢,没等进一步的行动,爱丽已经扭动着腰肢把丰润的臀肉送到义子的手里,同时更捧着士郎的脸颊送上香吻。
“……士郎……快点……抱我……啊……”
爱丽丝菲尔的话语无法连成完整的句子,只因为她的全部精神都被那根精神无比的在她早已湿润的花瓣上磨蹭的大肉棒夺走。
“……嗯……要了我……”
终于,随着二人一同发出声快美的喘息,士郎粗大的肉棒再一次挤开了爱丽丝菲尔欲求不满的花瓣,重重的插入那早已浪的春水四溢的花径深处。
这一次,再没有任何的顾忌,在这一瞬间,房间里只有一对渴望尽情交欢的男女……
“嗯……啊……啊……啊……嗯啊……啊”
士郎一开始的挺着腰一次次完全的插入爱丽丝菲尔的浪穴最深处,让坚硬的大龟头重重的次次撞击爱丽的花心,激出一股股粘稠芬芳的透明花蜜;大肉棒更是搅的爱丽的淫浪嫩穴不断发出啧啧水声,与士郎的腰胯啪啪的撞击爱丽白嫩丰臀的声音叫响应和更伴奏着爱丽毫不压抑掩饰的曼声浪呼与士郎灼热的雄性喘息,房间里里顿时充满暧昧湿暖的空气,显得春意无边。
“啊!啊!嗯!啊……好,好快……啊!再深……深一点嗯!啊!士郎……嗯……操到我……嗯!嗯!操到最里面了……啊……不行了……”
士郎一阵急速毫不停歇的抽插,搞的他义理上的养母几乎被顶上了高潮,不知其所的扭动着那骚浪肉感的娇躯,一对似乎比樱更加丰满的大奶子随着激烈的抽插晃出一波波一阵阵花白白的乳浪,那高高性奋挺立的奶头充分显示着这个少妇有多么享受那根填满她秘处的坚挺肉棒。
爱丽秀美的螓首靠在士郎的肩膀上,丰润红唇中发出阵阵吟哦引诱着这个年轻的义子更重的侵犯这个淫浪的义母,红宝石般的美眸痴迷的注视着士郎的脸颊,银白发色搔的士郎灵肉皆痒,忍不住一手把握住那只跳动着的大奶子大力揉捏把玩起来,把那一手无法掌握的乳房玩弄成各种形状,享受着五指陷入乳头中的无边美妙;另一只手则探向二人下体紧密交合处,在爱丽的阴蒂上爱抚搓揉着然而不等爱丽丝菲尔发出更高亢淫浪的呼喊,士郎已经重重的吻住了这个美艳义母的香唇,而爱丽丝菲尔也毫无犹豫的对着息子献出香舌。
仿佛是为了弥补错过的这几年一般,两个人就这样不知疲倦的做着,反复的变换着体位,一次又一次的抵达高潮,最终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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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玉人已不在怀中,唯有身边那宝石状的短剑才宣示着昨晚的一切并非梦境——无愧为第三法加护的身体,从来只有女人被士郎干得下不了床的。
当然,如果士郎没有刻意消去周天行的气,那又另当别论。
走出房间,向着客厅走去,很快闻到了到煎蛋的香味。
在厨房的位置,义母正操作着锅碗瓢盆。
爱丽斯菲尔的一头银发已经扎成干净利落的马尾,粉红色的围裙下什么都没有穿,令人不由得欲火高涨。
“要我帮忙吗?”从后面靠了上去,左手从前方环住义母的腰肢,身体紧紧的贴住那玲珑有致的身躯。
“小色鬼,别捣乱就行了。让我好好把早餐做完,我现在很饿。”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爱丽斯菲尔却主动的把赤裸的翘臀向后顶了顶,隔着裤子摩擦着士郎的敏感部位。
“哦?昨晚我那么努力,还是没能喂饱爱丽妈妈吗?”士郎倒没有继续作怪,只是紧了紧怀中的玉人。
“小坏蛋,就想听妈妈说害羞的话。”爱丽面额微红“喂饱了,从来没有这么饱过,比你那不顶用的老爹强太多了。”
“那样就好了,我还怕爱丽妈妈仍然欲求不满呢,毕竟我大部分手段都还没有用出来……”
“真是的,就知道欺负妈妈。”爱丽一边关掉炉子一边说道“今天不能再那样了,人家下面都有点肿了,可吃不消你了……不过嘛……”
“后面……还没有任何人用过……”依靠在士郎的怀中,爱丽像那样说道。
“嗒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正当士郎为那话语而欲火狂升,简直忍不住要将义母就地正法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了。
“喂,士郎,起床了吗?”电话的那一头,是远在英国的凛。
“嗯,刚起床,有什么事吗?”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轻松的开着玩笑“下周六,你能回来一趟吗?”
“周六……没有问题。怎么了吗?”
“也没啥,就是尤利菲斯周六有个舞会,你要回来露一下脸。”
“好的,需要我带上一名从者吗?”既然是展示实力的场合,自然要尽可能亮出的手牌。
“当然啦,那可是尤利菲斯(降灵科)的场子。”
“嗯,我知道了。”斟酌了一下,没有马上说出宝石剑的事情——该从何说起呢?
“还有……”
“嗯?”
“我想你了……方便吗?”伦敦的时间是晚上11点,女友的含义,不言而喻。
“嗯……方便的。”视线瞥了瞥爱丽,士郎稍稍有些言不由衷的说道。
“啊啊啊……士郎……抱我……”
远在英国的家中,凛正仰躺在床上,修长莹白的双腿穿着黑亮的长筒丝袜,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手在自己修长的双腿间鼓弄着,沾湿的水声不断从她的腿间传出,稀疏的阴毛上吊着丝丝银线,泛着淫靡的光泽,美蚌上也流满了透明的液珠,其下方的床单明显也是湿了一小块,浸湿的部位变得透明起来。
“嗯,我要来了。”
凛不会想到的是,在男友的身边,爱丽早已拉开了士郎裤子拉链,放出了听着凛阵阵娇媚可人的玉音而开始抬头的肉棒。
无视士郎制止的眼神,一手把住那正在涨大的火热肉棒,小手开始慢慢的撸动、揉搓着,玉指象拂过琴键一般,微微弹弄,阵阵犹如羽毛抚弄的酥痒感刺激着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