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一来,也没有了威力的优势。
“东洋还有你这样的怪物吗?如果有,那真想让它变成我[ 罗马] 的东西。”
“被你这样的人称为怪物,恕我敬谢不敏。”
“哈,还没有身为怪物的自觉吗?对军宝具的互射,这已经是第六次了吧?”
卢修斯发出嗤笑“我是凭借预先夺取了灵脉,才能以这样无限制的方式来释放宝具。而你却能负担和我同等的魔力消耗。”
——当然,那并非是士郎自身的能力,正常来说,应当是Master给Seravnt提供魔力的。
不过正相反的是,通过连接两人的因果线,美狄亚可以源源不断的将魔力提供给士郎。
不过这种事情,不提也罢。
下一刻,战端重启。?
“尼禄!”
布狄卡的双目通红如血,在仇恨的驱使下,不列颠的女王从体内的每一个角落中挤出魔力来对敌。
挥舞放光的长剑,魔力块不断的向着皇帝射出。
“别小看余——”尼禄的剑刃之上,燃着烈焰。挥动大剑,将魔弹斩落。防御虽然不成问题,但是也被牢牢的压制了。完全找不到反击的机会。
“你们篡夺了我的王位,玷污了我的身体,奸杀了我的女儿。”充满恨意的言语自唇边逸出“所有的一切,我会双倍奉还给你。”
“别把你和余相提并论。”距离是一百米,无法跨越“余乃是罗马的守护者,至高无上的皇帝。”
“罗马,罗马,罗马,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回应布狄卡的愤怒,长剑骤然变得更加明亮“罗马又有什么了不起的?罗马人是人,不列颠人就是猪是狗了吗?”
“啊啊,真是遗憾,即便是身为女王的人也好,终究只是俗类,无法理解这一点。”
尼禄挺起胸,昂首断言“罗马与不列颠,就是有着这样决定性的差异。”
“我可去你妈的!”布狄卡怒极反笑“好,那就让我来见识一下,到底有什么差异。”
“燃烧吧,我的愤怒——将我的敌人,碾碎”伴随着那话语,布狄卡的宝具再次发动,双马拉驰的战车出现在她的脚下。
宝具的发动,需要一秒钟。
双方的距离,是一百米。以尼禄的速度,跨越需要大约两秒钟的时间。
所以——胜负已定。
“誓言复仇的(Chariot of)——”
下一刻,完全发动的车轮就会将她碾碎。
“——车轮(Boudica )”
宝具,发动了。
然而,在同一瞬间。尼禄将不知何时握在手中的魔弹用力掷出。
将时间与空间都化为零,没有任何的间隔,魔弹径直命中布狄卡,将她的性命终结。
战车疯狂的向前奔驰,将挡在面前的一切为止碾碎。
然而居于战车之上的女王,却已无力驾驭应当前进的方向了。
用无法置信的神情,软倒在战车上,布狄卡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再也说不出了。
魔弹,那是传说中大神鲁格用来战胜邪神巴罗尔的神器。
虽然只是模仿那个传说而成立的礼装,威力却也无疑达到了宝具的等级——
那是昔日凯撒大帝在入侵不列颠的过程中所收集的珍宝之一,尼禄在出征前从皇帝的宝库中将它找出。
“本来打算用在篡称皇帝的叛逆身上的。”
以不屑的目光望向红发的女王“余的身后是罗马,这就是我们之间所存在的决定性差异。再见了,叛逆。”
剑帝疾驰——
血色的闪电向后喷射,将魔力放出用于加速,卢修斯化为一颗炮弹。不可能的神速,瞬间逼近到了眼前。
剑击、包裹在甲胄之中的足击与拳击,交织进了利用体重移动以背和肩造成的有力打击,完全舍弃防御,以全身作为武器展开猛攻!
仅凭一把剑的话,无法全部格挡。
同时二十连攻击中的两下、拳与肩造成的打击,穿过了士郎的防御。
手中并非惯用的长刀,这令士郎付出了切实的代价,肋骨被粉碎,内脏被破坏了几处。
姿势险些变形,握剑的手也有些抖——若非预先加持的治愈魔术及时发动,牢固的维护着肉体,此刻的士郎,早已倒在了地上吧?
士郎腕上的手表是美狄亚所精心制作的礼装,预先存储了十二个最高等级的魔术。
无愧为神代魔女的手笔,全部的伤口都在瞬间痊愈,留下的只有疼痛而已。
而疼痛,是可以忍耐的。早在二十年前,第一次制作魔术回路开始,这种程度的痛楚,早已习惯了。
狂风骤雨有时而尽。久攻不下的剑帝向后退却。。
“哈哈哈,人类的话,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吧?即便如此,你还要坚持自己不是怪物吗?”
明明在刚才的肉搏战之中数次被命中灵核,卢修斯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想要突破那个加护的话,必须要能够否定不死性的手段——不行,那样的宝具确实也持有着,但是使用的话,就无法应对那血色的雷霆。
“别笑了”士郎冷冷的回应“皇帝啊,我们正在以命相搏。”
“那是当然!”
“不是自己的命。我们的剑刃之间赌上的,乃是两千年的人类史。”
将大剑倒插入地“你是来自于五世纪的英灵,如果历史改变了,你的时代也会灰飞烟灭。”
——不够,威力还不够。想要赢的话,必须要以绝对的力量,将他整个化为灰烬。
“我的时代?帝国衰落,被蛮族欺凌的时代吗?”
以右手轻松地提起大剑,就那么将剑身担在肩上,路奇乌斯发出嗤笑。
把获得了自由的左手,高举向灰色的天空——“那样的时代,便让它毁灭吧。我会创造新的历史,首先是统一帝国,然后把皇帝陛下打倒,由我将帝国的荣光传递到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左手,一如在握紧无形之光。
“真是遗憾呐,你无法理解,但是这才是所谓的王者。我们被赋予了一切,做什么都被允许,我们就是——”左手,一如在握碎尊贵之物“——地上之神!”
“确实,我并非王者,所以无法理解这种天下负了寡人的傲慢。”
右手的回路,逐条亮起“身为王者却无法保护自己的人民,推卸责任般的逃走,甚至还想要亲手毁灭自己所创造的历史——这种行径,你就丝毫不觉得羞耻吗?”
话虽如此,面对这个男人的话,争论根本就没有意义。
王之傲岸。王之不逊。
如果有话该说,就用剑讲,就用剑去呐喊。未来的罗马皇帝卢修斯·希贝利乌斯在以全身如此诉说。
——既然如此,那便以剑来回应吧。。
能够彻底压倒那魔剑的宝具,士郎并不曾持有——但是,他确实是曾经见过。
眼前,存在着剑之虚影。
那是,曾在她的梦中见过的东西。
——倒插于岩石之中的,黄金的剑。
是这些日子里,反复出现在梦中的,遥远的、遥远的东西。
——拔出剑的话,就不再是人类了。
曾在梦中反复响起的声音,在向着自己诉说。
第一次的,做出了回应————是不是人类都没有关系。
——擅自将他人的生存方式定义为异常,居高临下的声称那不是人生,这种想法只不过是傲慢罢了。
伸手握向剑柄。
——光,亮了起来。
鉴定创造理念。
想定基本骨架。
复制构成材质。
模仿制作技术。
共感成长经验。
重现累积年月。
凌驾、完成诸多工程───将那选定王者的剑拔出。
“这把剑,我似乎见过。”剑帝微微眯起了眼睛“虽然式样上有所区别,但是那个光,并没有差异。”
“没错,这正是那个人——骑士王的剑”倒转剑柄,将剑尖指向皇帝“这一次,你也会死在这把剑的手上。”
“办得到的话,就来试试看吧!”
“真红重铸永恒之国(Ab urbe condita )!”
——魔剑,限定解除——“遥远的——黄金之剑(Caliburn Image)!”
——圣剑,真名解放——
********************
Wise Up
遥远的黄金之剑Caliburn Image
等级:A
类别:对人
范围:1~99
最大捕捉:1000
选定王者的圣剑。
能够将其自石中拔出者,即为不列颠的天选之王,传说中,亚瑟王正是因为拔出此剑,而登上了王位。
如果说Excalibur是代表了所有骑士之剑,那么这把剑,则是象征了亚瑟王王者一面的权柄。
对人宝具的“对人”所指的不是敌人,而是针对于持主。
当该名持有主是一名正确的王者,或是他完全成长的时候,其威力将会与圣剑之名相符。
解放真名的话会发挥出与Excalibur相同规模的火力,但是其剑身会承受不了庞大的魔力而崩溃。
Wise Up
红莲之圣女(La Pucelle)
等级:A
种类:对军宝具
范围:1-30
最大捕捉:300
以圣凯萨琳之剑为触媒,具现出过去曾灼烧自身的火焰。
并非是剑本身的机能,而是将自身的心象风景引出用于作战的概念武装,令火焰显现的圣剑。
此外,如果以“主呀,委以此身――”这句临终诗作为发动的咒文,解放其真正形态的话,其威力将提升到无法测量(EX)的等级。
但是作为代价,贞德也会从现世消失。那是以自己的生命为燃料,消灭一切存在的圣剑。
********************
AD60 罗马特异点 兰斯黄金之剑的光芒,将剑帝湮灭,失去了首领的叛军很快陷入了溃败。
虽然成功的攻陷了联合的首府,但是作为首领的皇帝(Imperator )并不在城中,要说完全胜利仍然为时过早。
总督府的书房之内,皇帝陛下正与最信任的近臣商讨着下一步的作战方略。
出于机密的需要,侍卫全部都被安排在上百米之外的距离。
虽然从安保的角度考虑有欠考量,但是现在的皇帝实际上不需要什么护卫。
也因此,没有人能够听到书房中传来的皇帝的娇媚呻吟与宰相的粗重喘息。??
宽大的书桌上的杂物被胡乱扫到一旁,而一对情欲高炽的男女正用急切粗暴的动作互相撕扯着对方的发情肉体上多余的衣物。
随着一连串金制宝石纽扣的崩落,高贵的罗马女皇帝那白腻到亮眼的娇美女体就这么赤裸裸地在男人面前,与年轻的近臣的健美男性躯体形成了完美的映衬。
“快一点……士郎……就是那里。”扭动着身躯,尼禄发出动情的邀请。
“这样可不好吧,陛下……明明现在应该商讨军情的。”
士郎说着,大手却毫不正经的抚上了尼禄那早已欲求不满的粉红花瓣,手指有力的在柔软而温湿的花径中进进出出,顿时搞的尼禄娇喘吁吁。
“哈……你还好意思说……是谁先动手动脚的。”尼禄娇喘着说道“再说了……还不是你把余……变成这样的……”
“我倒是觉得这都是尼禄陛下天生风骚放荡的错哦……唔……”没等他说完,尼禄害羞似的用力把他摁在胸前,士郎猝不及防下整张脸按在尼禄那丰满异常的乳肉之间,索性深嗅着女皇帝温软的香甜气息肆意磨蹭舔弄起来。
“嗯……啊……”
“已经这么湿了啊……如果让帝国的臣民们知道他们敬爱的皇帝在对民众演讲时会毫无廉耻地发情,那可该如何是好?”
士郎一边爱抚玩弄着尼禄早已欲求不满的粉红花瓣,一边笑道。手指有力的在柔软而温湿的花径中进进出出,已经搞的尼禄娇喘吁吁。
“第……嗯……第一责任人不就是……士郎你吗……嗯……如果让臣民们知道……嗯啊……你每天每天都在这么狂暴的玩弄余……马上就有人要上绞架了吧……嗯……”
士郎闻言停下如同黏住般舔弄尼禄乳首的舌头,回嘴道:“我倒是觉得这都是尼禄陛下私生活风骚放荡的错哦……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