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根的血,将圣枪染上了黑色,犯下弑亲之罪的王,宣布了征服大陆的开端。
被称为血色之宴的罪行,在国内掀起了渲染大波,连原本支持王的圆桌都因此而动摇。
亚瑟王,不懂人类的感情。留下了那样的话语,诸多的骑士离开了。
然而这一切,丝毫不能改变王的决意——原本,骑士们的力量就不是必须的。
远征,如期开始了。
首先,在巴黎西乌斯要塞,消灭了高卢总督佛洛尔。
然后,在斯瓦西的溪谷地带,击败了罗马皇帝的大军。
自纪元前就拥有巨大权势的伟大的罗马帝国,也不得在王的面前屈服。畏惧于王的力量,帝国承认了其对于高卢的权利。
随着王将首都迁移到巴黎西乌斯,不列颠人开始向高卢地区迁移。
由此,开始了王最后十年的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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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尔托莉雅的怒斥之下,士郎与“两仪式”才不得不暂停温存,准备继续向上攀登。
然而,当式赤裸着从被窝中钻出的时候,士郎才意识到自己在淫毒的狂乱之中早已将她的白色和服撕成粉碎。
这不由得令士郎大挠其头。
自己所行使的投影魔术固然是超出常规限制的破格能力,但是作为固有结界的零落,终究受限于“剑”的樊笼。
虽然不是说除此之外完全不行,但是以轻柔和舒适为要求的服装,同以坚硬和锋利为追究的剑之间的相性可谓最恶。
换言之,投影服装什么的对于士郎而言恰恰是最苦手的范畴。
正当士郎想要硬着头皮尝试投影,式以曼妙的姿势轻轻旋身,粉色的和服已经笼罩在她玲珑的身段之上。
“这样如何?能合你的心意就太好了”式微笑着,一边把头发盘起。
“呃,这这这是……”长期置身里侧世界最深层的士郎当然不是少见多怪之人。
难以理解的术式、匪夷所思的魔术,诸如此类的神秘曾经见过太多次。
但是即便是这样的士郎,也在发生在眼前的奇迹面前失语了。
没有丝毫的大源波动,也没有启动小源的迹象,足以解析万物的双眼,更是清晰的告诉自己那和服并非魔力构成的产物,而且切实存在的丝织。
——这不可能。所谓的魔术,终究是“将体内或是外界充盈的魔力进行变换”
的机构。即便是自身那不遵循等价交换原则的投影魔术,也无法脱离这个最基本的定义。然而眼前发生的一切,却荒唐的将这一切的常识颠覆。
“怎么了?为什么一副想要把用视线我扒光的样子”的脸上浮现出没有比那更像女性的微笑,提起袖子半转了一圈“啊,是说这件衣服吗。我是同[]相连的存在,此世的法则对我而言没有意义。只要结果是可实现的,过程什么的省略也没所谓吧。”
“……”
“你要是有什么愿望的话,帮你实现也无所谓哦。”式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啊,所有人都幸福不可以,那个的话办不到。”
“这么直接了当的说人家的理想不可能实现还真是伤人啊……我就不问你怎么知道的了。呃,这是干嘛……”士郎一眼无语的看着式向着自己摊开右手。
“武器啊武器,式的刀都不知道扔哪去了,你想要我空手对敌吗。给我来把名刀,大典太光世或者鬼丸国光什么的。”
“要是三日月或者童子切还有办法,为什么偏偏挑我见不到的剑要。”
士郎说着,将一把连鞘的长刀成型,递到式的手中。
“总之用这个吧,虽然不是什么名物,但是应该也能媲美天下五剑了。”
“无铭之剑吗……”式拔刀出鞘,目光扫过,仿佛看穿了尚未铭刻的刀茎“这并不是复制已有之物,而是你自己所铸的吧,虽然还没有完成。”
“被你看穿了。”士郎苦笑道“这是我尝试集合剑之要素,从头打造的自己的剑,不过离彻底完工还有一段距离。”
“既然如此,那么便把这个刀铭留给你吧”式的纤指轻柔的拂过刀柄。然后,在士郎那能够解析宝具的视界内,长刀的内在变产生了变化。
“……”看着全新出炉的刀铭,士郎不由得眼角抽搐。
“用你的名字来命名你的剑,相称不是吗。”
将长刀收入鞘中,式探身轻吻士郎的唇“那么,我们走吧。虽说并不是Servant ,不过不管怎样的命令我都会服从于你哦,因为这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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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重新出发,很快来到了下一楼层。
迎接三人的,是咆哮的奇美拉群。
比之上一层的敌人,不到二十只的奇美拉的数量要显着的稀少,但是个体的实力也明显的强化,以整体实力而言,还要更上一层吧。
不过,仅仅是魔兽等级的兽群并不足以对三人构成真正的威胁,游刃有余的应付着袭来的兽群。
“总感觉自己在玩什么上个世纪的RPG 呢,登塔打怪什么的。”士郎开玩笑的说道。
“不,从剧情的单调来看,我觉得更可能是某种垃圾手游。”式不以为意的回话道。
“喂,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超危险的话。”谈笑间,三人已将兽群消灭殆尽。
位于楼层南部的地方,是被辟为舞厅的空间。在那里,能够感应到独属于从者的,强大的魔力波动。
将厅门打开,映入眼中的,竟然是豪华瑰丽的殿堂。
厅内长廊一侧是17扇巍峨壮丽的巨大拱形窗门。
另一侧是由众多镜片镶嵌而成的17面巨大落地镜,它们与拱形窗门一一对称,把门窗外的夜景完全映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