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间。尽管没有看到本应伺候左右的骑士与弄臣,御座上还是坐着女帝。
仅仅是这样,室内就充满了无愧于王之间这个称呼的威容。
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明明处在室内,天花板却恍若遥远的彼方,那里盛满着清水,还盛开着无数艳丽的睡莲。
大理石铺就的地板中心,安放着以野兽骨头做成的充满不祥气息的御座。
原本,要构建空中庭院的话,需要来自于巴格达附近的木材、石材、矿物、植物和水为素材。
不过,在圣杯的帮助之下,虽然只是一栋普通的度假大楼,也被塞弥拉弥斯成功的重构为自身的虚荣庭院(Hanging Gardens ·of·Babylon )。
御座上的女帝——塞弥拉弥斯,一身繁复华贵的哥特式礼服裹着绮丽娇躯,虽然漆黑的布匹从白腻得惊人的锁骨之下直遮到了她的脚边,但镂空的纯黑色布料不禁未曾将诱人的曲线隐藏,反而与塞弥拉弥斯漆黑丝绸般的秀发一同衬托着女帝成熟饱满的女性曲线。
——然而与已经熟到了如同秋苹果刚刚褪去最后一缕青涩般完美的女体不同,似乎带着一缕天真的娇媚容颜却显得异常青春靓丽,和尖长而秀美的耳廓和竖瞳的银眼一同,彰显着塞弥拉弥斯非人的异样魅力。
弓兵步入王之间,向女帝稍稍点头致意,便径自向着左侧的一道门扉走去。
然而,他刚刚迈出脚步,那道门扉便如同有灵性一般的关闭了起来。
难以察觉的轻叹了一口气,脚步迈出的方向毫无违和的偏移了少许,仿佛一开始就准备向那里前进一般,身着黑色皮甲的毫无迟滞的步道御座之前,单膝跪地。
“这不是Archer嘛,已经把入侵者解决了吗?”
“回陛下,已经顺利捉拿了,蕾切尔阁下正在进行审问。”
“做的好。”
华美奢靡的女帝、同样线条完美的修长玉腿包裹在镂空华饰的黑色丝袜中,带着慵懒的缱绻淫靡踢掉了脚上的黑色水晶凉鞋,恩赐般——不,正是恩赐的,向着弓兵伸出了她的右足。
赏赐吗——对于大多数的英灵来说,这都堪称侮辱吧。不过很不巧的是,黑甲弓兵的自尊早在不知多久前就舍弃的一干二净了。
毫无犹豫的捧起她秀美的足踝,带着忠仆的服从与男性热度的唇舌觅吻般亲吻着女帝的玉足、在黑色丝袜上留下一连串滚烫的亲吻和舌头放肆般的舔弄痕迹。
“不错,虽然实力不济,但是仆从的工作倒还能够完成。”
Archer并不答话,而是从纤嫰巧人的足趾、颀秀的足弓一路贪婪得向上,在塞弥拉弥斯似乎稍稍变快的甜香呼吸、微微摩擦的纤长双腿和她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神秘微笑,都好像在鼓励着男仆渐渐将嘴上的攻势蔓延上绝美女帝完美长腿,直一路向着她那可以让无数男性魂牵梦萦的神秘妙处爬去——
重物落地的声音。当弓兵顺从那个暗示,沿着修长的大腿一路向上吻去的时候,女帝毫不犹豫的将他踢飞了。
“胆大妄为的奴才,连仆从都当不好吗。”
Archer抬起头来,嘴角流下一道明显的血迹。不过他却丝毫不在意的轻笑了起来。
“看起来确实如此。那么,我能回到自己的岗位了吗?”
“滚吧。”
关闭的门扉再一次打开,那里是通往天台的楼梯,镇守其正是弓兵的使命,而在楼梯的尽头,手持圣杯召唤了诸多从者的幕后黑手——雷夫·莱诺尔·佛劳洛斯,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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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第六层。
“这样才对嘛。身为女性,就是热情一点才行啊。”双手抱胸,蕾切尔笑盈盈的看着眼前的淫戏上演“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啊?”
“不……不要……”
“没有关系的,放开享受就好了。”
死徒的嘴角挂着微笑“虽说只是以太构成的临时肉体,但是追寻快乐是生物的本能,顺应本能才是常理嘛。”
“对于死徒来说或许如此,但是人类的社会可没有那么简单啊。”不知何时,传来了男性的声音。
伴随着那话语,剑戟从天而降,将围着女武神施暴的悉数贯穿在地。
蕾切尔在声音响起的同时就极速向后退却,却没能躲过穷追不舍的剑雨,在打落数把刀剑后终究被利刃贯穿了身躯。
——如果是人类的话,那是足以致命的创伤吧。但是对于身为白翼公继承者的上位死徒来说,这也不过是在把剑拔出来的同时就能治愈的擦伤。
“之前我就感到很奇怪了。”蕾切尔把剑扔在地上,一边说道“你竟然能用宝具伤到我。”
“哦?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吗?”士郎和式一起出现,淡淡的说道“只不过是个继承者而已,现在的死徒都狂妄到这个地步了吗?”
“不不不,这不是力量的强弱,而纯粹是相生相克的问题。我是蛇,你们是青蛙,就只是这么单纯的道理。”
仿佛并不把敌人放在眼里,蕾切尔继续说道“吾等死徒,本身就是否定人类史的存在,是为了玷污人类的规则而存在至今的。”
“因此,人创造的宝具,又或者是神为人类准备的宝具的加护,我都是可以全盘否定的。”
顿了一顿,死徒继续说道“如果是神为了神制作的宝具就另当别论,但是你这些刀剑总不可能都是那种级别的东西吧?”
“谁知道呢?说不定都是也不一定啊。”士郎不动声色的说道“不过我觉得单纯只是你太高估自己了。”
“当然,即便是普通的宝具,如果是身为”座“之使者的英灵来使用的话,那就是另一种情况。”
说到这里,蕾切尔一本正经的望向士郎“所以说,你真的是人类吗?”
“从床上的能力来评判的话,我觉得有可能不是吧。”接话的是士郎身旁的式。
“这样啊,那还真是遗憾。”蕾切尔很可惜似的摸了摸下巴“如果你不是如此敌视吾等的话,说不定我还能亲自试试看。”
“够了。”士郎眼角抽搐,出言打断了两人越来越离谱的对话“蕾切尔。爱鲁姆,你又来日本干什么?”
四年前的圣杯解体纠纷中,白翼公的派阀也卷入其中,当时直接介入的正是眼前的死徒。
“谁知道呢。”
蕾切尔漫不经心用手指卷着头发“是我家老头子的意思,说是“毒”与“癌”要互惠互利什么的,还让我顺带照拂一下“蛇”。”
““蛇”?ROA 又苏醒了吗?在日本?”听到那个名字,士郎的目光顿时锐利了起来。
“大概吧。反正你的老情人Ciel已经在日本了,她没联系过你吗?”
“原来如此。”Ciel确实有联系过自己,不过当时士郎正在罗马特异点,等到回来后,她只说有时间约个炮,并未提及ROA 的事情。
“那么,差不多该开打了?”随着那话语,镰剑出现在士郎的手中。
“啊呀呀,还真是猴急啊。”死徒右足后跟轻抬“男人太没耐心可是会被讨厌的啊。”
锐利的高跟鞋根贯入地面,巨大的冲击贯穿了供水系统,大量掺有烈性媚药的热水猛然向着士郎和式泼洒——与第三层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剂量由蕾切尔直接控制,浓度还要高得多。
然而士郎又岂会在同样的情形下中招两次,花瓣在身前展开,将那媚药悉数弹开。
同一时间,四面暗门大开,六七只恶魔从不同方向向着两人袭来。
不同于之前的恶魔,他们的肤色通红,浑身包裹着惊人的热量,力量之强已踏入了下级从者的范畴——蕾切尔将特殊的媚药注入它们的体内,以此激发其技能。
在媚药的驱驰下,它们奋不顾身的向着两仪式冲去。即使以士郎之能,也唯有全力拦截,无力阻止蕾切尔向着窗外退却。
“我出力也够多了,就先行退场了。下次再见咯。”留下那样的话语,死徒径自撞破窗户离去了。十分钟之后,士郎和式才将恶魔全部击破。
士郎蹲在全身被精液沾满的女武神身边,检查她的身体状况。
“她的情况怎么样了?”两仪式开声问道。
“很糟糕,灵核受损严重,随时可能崩溃。我得马上进行救援。”
“用那个什么灵基结晶吗?”式露出暧昧的笑容,随手打开一间房门“对了,她体内的媚药是持续作用性的,不会自然消退,记得破除掉。”
“呃,总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你看透了,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吗?”
抱着浑身颤抖的女武神,士郎跨进了房间“才不是什么都知道,我只是正好知道罢了。”
浅笑着,式自觉的关上门离开。
轻叹了一口气,士郎抱着布伦希尔德走进了浴室。
似乎恰好是情趣套房的样子,浴室设计的特别宽敞,宽大的浴缸足够容纳两人有余。
把失去了意识的女武神放进浴缸里,士郎脱掉衣服坐在浴缸边缘,打开花洒,将热水喷向那玲珑曼妙的身躯。
中间摆着夸张圆床的卧室,同浴室只有一层玻璃隔开,又兼被热腾腾的水雾布满的镜子中隐隐约约映照出两人交缠的身体,更添旖旎气氛。
“啊……不要。”
士郎的大手上下不停的抚摸,将沐浴露涂上女武神那精致的胴体。
配合水流将沾染其上的污垢洗去,承受不住那刺激,布伦希尔德悠悠转醒过来。
“你醒了?”
虽然玉人转醒,士郎的大手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无论精神还是体力都早已达到崩溃边缘,灵药还在一刻不停的压迫着女武神最后的神志,已经完全无力抵抗的白腻的身子在士郎的手底之下剧烈的扭动着。
“你……你是……”迟缓英气与妩媚并存的凛然女武神此时娇靥不断浮现出诱人的红晕,花洒的水流淌过她曲线起伏的女体,奇异而美丽的晶蓝色长发被沾湿后紧贴在身上更显出异样的诱惑。
“恩主卫宫士郎。我以恩主权限命令你,不许反抗。”由于并非是某个恩主的专属从者,士郎可以越过布伦希尔德的御主玛修直接对她下令。
玉人身上的污垢已被大致洗去。
士郎伸出手揽住布伦希尔德的纤腰,将她稍稍扶起,随即老实不客气的跨入浴缸之内,在女武神身后坐下,将那娇躯搂进自己怀中。
布伦希尔德发出一声娇呼,但是却挤不出丝毫力量来躲避士郎那上下游动的双手,只能任由那双带着惊人热量的大手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隐秘角落,将自己肉体深处的情欲不断的撩拨出来。
“啊!!!”赤裸的身体猛然绷紧,纤长的双腿夹紧在一起,不断的颤抖着。
在士郎高明的手法下,布伦希尔德简单的就达到了绝顶。
然后,在怀中玉人高潮的瞬间,士郎将传承结晶打她的体内,庞大的魔力逐丝释放出来,缓缓的修复着女武神那早已千疮百孔的灵基。
“还不够,必须让灵基结晶的魔力完全释放出来。”
即使达到了高潮,士郎也毫无就此放过布伦希尔德的意思,搓弄着女武神的双手也反而越来越快速激烈,渐渐的早已不再符合洗涤的概念。
从背后一手搂着赤身裸体的绝美女子在她嫩滑坚挺的胸前尽情揉捏把玩,不时搓弄着布仑希尔德小小的敏感乳首;另一只则搭在女武神的蜜处轻轻抚弄着。
一阵阵袭来的刺激让敏感无比的女子只能发出阵阵快感的战栗。
只能娇弱的倚靠在士郎的怀里雪雪娇喘,似乎比花洒的热水还滚烫的带着奇异香味的呼吸吹在士郎身上,布仑希尔德半是本能的挣扎半是撒娇般在士郎怀里无力的挪动,反而只能让男性愈加亢奋性起,士郎滚烫的性器已经勃起到了最佳状态,几乎昂起得紧贴在腹肌上,在布仑希尔德富有弹性的美臀的曲线诱人的腰肢上磨蹭着留下滚烫的男性侵略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