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1783 北美大陆 费城。
钢铁的巨兽,在街道上缓缓的推进着。
提前了一百三十三年,名为坦克的战争之王,君临于北美的大地上。
作为美利坚合众国的首都,费城是凯尔特军的首个袭击目标,也是其最大据点的所在,负责压制爱迪生位于纽约的抵抗军。
原本,凯尔特人的军势远远超过爱迪生所拥有的力量,即便只是维持防线也岌岌可危。
但是,为了发动对龙二军的攻势,凯尔特军的几乎全部从者都前往了南线,费城的守备力量顿时削弱了下来。
瞄准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爱迪生发动了首都夺还作战。
“心跳不已,深闺浪漫,那是少女的铁处女。将心爱的你关进去刺穿,用疯狂的鲜血之吻来妆点。”立于正中的一辆坦克上,少女放声高歌。
或许是因为卡米拉在凯尔特军的缘故吧?
伊丽莎白。
巴托丽也因连锁召唤而现界。
在爱迪生许以百老汇为她建立个人专用的舞台、专用剧场和电影院的承诺以后,她爽快的同意加入了美利坚国的抵抗军。
“不可以花心,不可以真心,因为我就在这里。”通过安置于每辆坦克上的扬声器,伊丽莎白的歌声传遍了几乎整个费城。
凯尔特的战士无惧死亡,更不会将伤痛放在眼里,直到战死前的瞬间,他们都不会停下冲锋的脚步。
——然而,人类勇敢终究是有所限度的。即便能蔑视死亡,也不可能超越恐惧,更何况,现在所要面对的,乃是更在恐惧之上的存在。
无论是无畏的勇士,也被那歌声所压制,变得削弱不堪。不过那也没什么可羞耻的,即便是悍勇的魔兽也在那歌声下瑟瑟发抖着。
不敢靠近的凯尔特人只能用过远程攻击来进行牵制,却无法奈何坦克那厚重的装甲。针对伊丽莎白本人的攻击也被她用右手的枪轻松的接下。
伊丽莎白的歌声,再配上爱迪生所开发的扬声器,两种力量的结合所产生的效应并非是加法,而是乘法——压到一切的力量,那便是美利坚军的王牌。
“真是……让人厌烦啊,你这家伙(我自己)”驻守于议会大厦——将来的独立宫之前,卡米拉发出了不甘的咒骂。
在主要将领全部南下的现在,卡米拉正是凯尔特军在费城的唯一一名从者。
南线的捷报刚刚传来,费城就遭到了袭击。而且领军的将领还是那个最最令人厌恶的存在。这怎能让卡米拉不惊怒交加?
“怎么可能被你这样的未完成品压制。”卡米拉狠狠的攥紧了权杖“你们,都给我把耳膜捅破。”
无愧为悍不畏死之名,凶性大发的凯尔特人们毫不犹豫的执行了那残酷无比的命令。
无视自双耳中不住流溢的鲜血,勇士们向着坦克集群发动了冲锋。
——死亡的,冲锋。
机关炮以每分钟500 发的射速倾泻着弹药。
屠杀,这样的用词还是有些轻描淡写了。
30mm的弹头对于活生生的人体而言,是在是过于过剩。
即便只是被擦过,也足以打出彻底断送行动能力的大洞,若是稍稍正上一些,那更是被直接打成两截不在话下。
“真是的,一点都不优雅,为什么你这样的也能成为Seravnt 啊”对着那令人不忍直视的惨烈冲锋,伊丽莎白发出了不满。
“那个应该是我的台词才对!原先那样的自己变成Servant 才是更加令我厌恶……!我可是谁都害怕、谁都敬畏的血之女伯爵——其完成形。你所承受之物是名为我的存在。只不过是拒绝着衰老,害怕着被封印而搞出的闹剧而已。”
“确实,你是我的本性。我的终焉。我的,无论怎样哭泣喊叫也改变不了的罪孽的具现。”
将话筒抛开,少女的双眸透出坚定“对你的否定,也就等同于从自己的罪孽上移开视线。但是,尽管如此也无法对自己的不规矩置之不理!无论这是怎样丑陋的自我欺骗,我也要大声地说!”
“我、我绝对不想变成你那副样子!”双手紧握住长枪,伊丽莎白大声喊道。
“真是愚蠢,我们不过是过去的亡灵,未来不早已是既定事实了吗?”
“那种事情,我再清楚不过了。尽管如此,现在的我也要这么说!”手中的长枪,开始变形“我要像这样,全力的唱歌!”
“吵死了!谁要听你那鬼叫啊!”
无视那无端的诋毁,伊丽莎白将话筒举到胸前,用力的吸气。
龙鸣的雷声(Kilenc Sarkany),那是匈牙利自古流传的气候精灵,雷鸣之龙的威风变换而成的宝具。
不光是聆听者的身体,就连心灵也会被破坏和蹂躏的魔之歌声,其威力足以一次性杀死一万头非洲象。
然而,歌声却没有响起。
为什么,明明张开了嘴,却发不出声音。
为什么,明明握住了话筒,却无法歌唱。
为什么,胸口好痛。
用尽最后的力量,伊丽莎白低下头。在那里,狰狞的刺剑贯穿了少女的胸膛。
比起声音更快的,赤原的猎犬将伊丽莎白的灵核贯穿。
“抱歉啊,但是实在是有点吵,只好请你安静一下了。”赤裸着上半身的壮汉,从卡米拉背后的方向出现。
“贝奥武甫大人。”卡米拉微微低头,向着男人表示敬意。
“你这次可被打的有点惨啊,卡米拉。”贝奥武甫伸手在女伯爵的那丰满的屁股上狠狠的揉了一把“幸好我回来的及时。”
“那么接下来,就是拆掉这帮破烂了。”放开卡米拉,举起左手的重剑,向着坦克集群,贝奥武甫发出了狰狞的微笑。
费城城郊,数千名机械化步兵整齐的排列成方阵。
这是爱迪生的主力部队,由于隔音设备不够完善,他们无法和伊丽莎白协同作战,只能在外围等待装甲部队的捷报。
“巴托丽的歌声怎么停了?”狮首的大总统皱眉问道“该不会出意外吧?”
“不知道……这个”紫发的少女突然惊呼出声“伊丽莎白酱的气息消失了。”
“糟了!我们快去支援!”狮子怒吼。
然而,被龙吼声打断了。从天空中,传来了龙的怒吼。
多达数十体的双足飞龙从空中俯冲下来,在机械化步兵的方阵中犁出条条沟壑。
“这回完了!”爱迪生发出悲鸣。这支部队并没有配备对空火力,面对这些从空中发起攻势的敌人,只能单方面的挨打。
“快撤退!”少女当机立断“这两个团是最后的精锐,不能葬送在这里。”
“但是巴托丽她……”
“她已经死了!”海伦娜发出怒吼“进城的部队也完了,但是你不能死在这里。如果你死了,美国就完了!”
“好吧……”大总统最终做出了妥协,悲鸣着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自天空中,飞来了银色的飞碟,飞碟放出射线,将双足飞龙驱离。
在飞碟的掩护下,机械化步兵开始开始有序的撤退。
“这种情况下还能阵势丝毫不乱,敌人的首脑也是个将才啊。”
远方的一处高地上,芬恩利用千里眼将这一切收入眼底,发出了如此的感慨。
“要追击吗,吾主?”在他的身后,迪卢木多握紧了双枪。
“来得及赶回来的只有我们几个,如果有时间重组城内的部队还另当别论。现在敌人果断撤离,凭我们两个人和这几十头双足飞龙,我们怕是没有追击的实力啊。”
芬恩顿了一顿,微笑着说道“何况那,我们刚刚斩获大胜,此刻正是举杯畅饮,品尝胜利的美酒之时啊,吾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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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处身在柔软的大床上,洗干净了身体躺在舒适的床铺上,几乎让玛修产生回到了迦勒底的幻觉。
然而从耳边传来的,两个淫魔的斥骂和女人的娇呼声,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
玛修不敢出声,偷偷的睁开眼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在那里。两个男人正在对着尼托克丽丝上下其手。
“不敬者……你们想干什么……”女法老努力的挣扎着,斥责着玷污她尊贵身份的贱民们——然而那只能激起凯尔特人的凶性而已。
“敬酒不吃吃罚酒”战士目露凶光,用力一压。
“呀”尼托克丽丝敌不住战士的大力,被强行摁到地上,德鲁伊弹了个响指,从地上长出了蔓藤,将女法老的四肢牢牢的捆住。
“既然你不是抬举,也别我们手辣了”战士拿起曾经给玛修浣肠过的皮囊,灌入了魔药,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那是未经稀释过的原液。
德鲁伊用双手分开尼托克丽丝的丰臀,将那朵无人采摘过的雏菊展露出来。
“这个魔药可是很激烈的,要好好的夹紧屁眼,可不要到一半就漏出来了啊。”
战士一用力,颇粗的嘴管强硬的挤开女法老的菊穴,深深的插入。
“不过像这样美好的屁股,应该是能够忍耐的住的吧。如果中途漏出来的话可是有辱法老尊严哦。”德鲁伊帮忙按住尼托克丽丝,一边说道。
战士挤压皮囊,未尽稀释过的魔药咕噜咕噜的从女法老的肛门被注入了。
“咿咿……啊,啊喔……不要啊……”
尼托克丽丝绞紧了喉咙,疼痛的紧咬着嘴唇。
“这,这样的!……不要,不要啊!”
女法老变得激烈的混乱。
和玛修使用过的稀释版完全不同。
不光只是因为又苦又重的压迫感使的便意渐渐的鼓胀了起来,才刚被注入的魔药就给肛门的粘膜和直肠带来了像是要被火辣辣撕裂的刺激。
很快的便意就粗暴的膨胀了起来。
“啊,呜喔喔……不要再近来了!”
“呵呵,怎么样啊?”
“呜喔……住手……呜呜喔,好痛,太痛苦了!”
尼托克丽丝的身体无法控制的哆嗦的发抖,瞬间冒出了油腻的汗水。像玉珠般的汗水啪搭趴搭的落下,顺着大腿往下滴流。
“痛苦吗,那样就好。像你这样的屁股,就是适合痛苦的浣肠。”战士故意控制着节奏,一点一点的挤入魔药。
“啊,啊啊!不要……做这种事情到底有什么有趣的……啊啊!呜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