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痴迷地抱住眼前的小未婚妻,感受着她柔软的娇躯,深情地赞美道。
“哼,坏家伙,我于你眼中便只有这一幅皮囊好看吗?”
和他同岁的少女此时褪去那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显露出些许刁蛮的本性。
嘟起小嘴,黛眉微扬,对着徐纶发难。
“呃,不是不是……婉儿妹妹秀外慧中,人美心更美,天上仅有,地下无双……”
“呸,恶心死了。这么油嘴滑舌,是不是在你身边的丫鬟身上练出来的呀?”
听着耳边恋人着急地表白,她口中不依不饶,但甜蜜地感觉直沁入心间。
“哪有,哪有。你知道的,我心中只有你。什么丫鬟小姐,哪里又入得了我的眼。”徐纶赶紧撇清。
“哼哼,那就是说如果有入得了眼的,你便会‘入’了?”
婉茹死缠烂打,让徐纶大为头疼。
看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婉茹妹妹还是当年那个刁蛮的丫头,只不过学会了装样罢了。
“婉茹,你看着我的眼睛。”
徐纶无奈,一把揽住她的肩头,“我们自小相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我们的命运自小就紧紧相连,我们的缘分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是上天注定,我会用我全部的生命和感情,全心全意地爱你,疼你,永生永世!”
“纶哥哥……”婉茹刚才的刁难其实是几年的分别后,乍见的惊喜让她忍不住想好好回味与徐纶童年时的感觉,所以才半开玩笑似的逗弄他。
却不想引来了他这样一番深情的表白,她的双眸渐渐湿润,那双好看的大眼睛里眼波荡漾,心如鹿撞。
她柔顺地靠进徐纶的怀中,玉臂牢牢地环住他的腰身,口中却轻轻地说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徐纶也心情荡漾不已,斩钉截铁地回应婉茹妹妹相守终生的誓言。
这一刻两个紧紧相依的小恋人之间,两颗心无比地贴近,在贴近,直至再无一丝距离。
“唔……纶哥哥,你,你怎么了?”
孙婉茹靠在徐纶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觉他的心跳越来越快。
她抬起头来,看到徐纶那张柔和白净的俊脸此时却涨的通红。
原来婉茹心情激荡之下和徐纶紧紧相拥,胸前那一对已经初现规模的软肉贴紧了自己的胸膛。
此时正是暑夏之季,二人身上的衣物都很轻薄,婉茹胸脯的形状乃至那胸前小小的樱桃都随着她微微扭动地动作在徐纶的胸前蹭来蹭去,让其时还是小处男的徐纶如何能够消受得了?
他瞬间面红耳赤,感觉胯下的兄弟也开始蠢蠢欲动,渐渐地倔强地站起。
“嗯?什么东西?”和他抱在一起的婉茹也感觉到小腹被某个硬物顶上,伸手便抓。
“哎呀!”
“唔唔……”两声惊呼同时响起,从来没亲近过女人的小老儿被这样一握,险些就直接喷射出来,而婉茹看着手中物体的形状和方位,也有些意识到这个是甚么,毕竟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徐纶光屁股的样子她也见过。
猜也猜得到,自己这莽撞地一抓,是抓住了徐纶的那个“脏东西”。
两人都闹了个大红脸,孙婉茹羞不可抑,像被蛰到一样放开小手,将徐纶一把推开,“你……你这大色狼!”
“婉茹,我……这不是,我……”徐纶也手忙脚乱不知如何解释。
“讨厌……我,我走了……”孙婉茹俏脸绯红,转身便欲离去。
“婉茹妹妹……别,别走……”徐纶一把拉住她,他突然起了欲望,看着眼前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他无论如何不想放她就这样离开。
“你,你想干什么……”婉茹羞红着脸,带着两分警觉地目光看着眼前的恋人。
“婉茹妹妹,我……”徐纶咬了咬牙,反正迟早是自己的人,有什么好顾忌的,便鼓起勇气开口道,“我现在好难受,婉茹帮帮我好么?”
“嗯?”
孙婉茹下意识有些不好的预感,但眼前的男子是自己未来的夫君,又是从小到大的玩伴。
从小欺负他到大,所以从心理上婉茹并不怕他。
闻言她开口疑惑地问道,“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要我怎么帮你啊?”
“嘿嘿……”既然开了口,也就破罐子破摔了,徐纶嘿嘿一笑,凑到她的耳边对她耳语道,“婉茹妹妹发发慈悲,用你的小手……”
“什么?”婉茹惊呆了,红霞满面道,“呸,你真是个大色狼!你放开我,竟然要我做这样的事情,你……”
“婉茹!”
徐纶异常坚决,这件事上可绝不能认怂,他拉住婉茹的手,软磨硬泡道,“咱们是命中注定的终身眷侣,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何况只是用手嘛,又不是真的行那苟且之事……”
在他坚持不懈死缠烂打之下,婉茹从最初的坚决摇头,渐渐地被他说得心思动摇。
想起从前一幕幕欢乐的童年光景,看着眼前俊秀的未婚夫,她的心渐渐软了下来。
“哼,你这个色鬼。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呢!”
她脸蛋红红地,狠狠地瞪了徐纶一眼,却没有再企图挣脱。
被徐纶的手引导着,小手颤抖着解开了他直裰的腰带,拉下内衬的短绔,放出那一个通红坚挺,直冲天空的阳物。
“啊!”
第一次看到成人的肉棒,孙婉茹羞得撇过脸去不敢直视。
徐纶看到小娇妻清纯可爱,心中涌起一股亵渎天使的快慰之感。
他用力地拉住婉茹的小手,握住自己兴奋得青筋直冒的童子鸡,缓缓撸动起来。
感受着手中那个火热的硬物,婉茹脸红到了耳根,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她浑身颤抖着,大脑一片空白,咬着牙被徐纶带着做了人生中第一次男女之事。
未婚妻滑嫩的小手和那含羞带怯的神态让徐纶从老二爽到了心尖。
不一会他便感到一股激爽直冲脑海,精关大开,肉棒一跳一跳地,如同高压水枪一般喷射出一股股童子精。
“呀!”
婉茹正面红耳赤地帮徐纶做着这羞人之事,突然感到手中的硬物一阵阵膨胀抖动,接着便是一堆白花花的粘液直冲出来,喷得她的裙子和手掌上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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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婉茹妹妹当时的样子真是可爱。哈哈……”躺在帐篷中正在回味两年之前那次香艳经历的徐纶,想起喷了婉茹妹妹一手之后被她揪着耳朵狠狠地责骂了一顿的场景,他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次他带着学院先生布置的假期任务,考察家乡的地理状况,以决定松江地区的铁路铺设方案。
过了黄河以后,铁路便没有了。
所以这一路以来,虽然他归心似箭,渴望早日见到婉儿,可是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舟车劳顿,慢慢赶路。
这是河南地界的南端一处郊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徐纶早已习惯了露宿野外,这几年学习没少随着先生出外考察实践,那纨绔子弟的习气早就消磨一空,也学会了不少野外生活的能力。
他在帐篷里休息了一会,便了出来,在林中转悠一阵,拾掇些散落的树枝,掏出怀中的金属器具,咔咔地点起火来。
这是一个造型简陋的方盒状铁器,是机械学院的内部发明。
据说是武王提出的创意,在被研发出来以后,被他命名为“打火机”。
不过由于没有统一生产的模具和机床,手工生产极为繁琐,因此并没有推广开来,目前只在机械学院内部流通。
这只还是徐纶从先生那里软磨硬泡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