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姐姐,我要你,我要一生一世守着你,爱着你,我再也不能失去你!”
徐纶抬起头来和朱媺娖对视着,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他再也没有了一丝顾忌。
无论怎样的阻力,都无法阻止他想要和娖姐姐在一起的心。
“可是……可是你还有婉儿……为了姐姐这样的女人,不值得的……”朱媺娖晕红着面孔,本已是绝美的娇颜,带着两分少女般的患得患失,让人更加怜惜。
“即使天崩地裂,也无法阻止我和姐姐在一起。至于婉儿……我也只有对不起她了。”
徐纶轻描淡写,心底再也没有了疑惑。
这一刻,他无比清楚,谁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朱媺娖有些着急,“如果因为姐姐这样的女人,就会掉了婉儿的终生幸福,我怎能安心和你相守一生?”
“这个以后再说吧,现在,我只要你!”徐纶的眼底此时无限地澄清,天王老子也不能拦住他了。
他霸道的手抚上朱媺娖的酥胸,微微揉捏着,顿时让她刚刚积攒了一点的力气立刻烟消云散。
那熟悉而陌生的快感由胸前传来,他火热的手轻拢慢捻,便让丝丝灵魂的愉悦传到心间。
朱媺娖俏脸绯红,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玉手轻握他有力的大手,却无力阻止他对自己乳房的侵袭。
“不要,我们不能……”
“难道在姐姐心中,婉儿比我还要重要么。”徐纶一边温柔地抚慰娖姐姐的酥胸,让她渐渐发出悦耳的呻吟,一面直视着她的眼睛。
“我……”朱媺娖浑身一颤,‘是啊……连生死都可以不顾了,还有什么需要顾忌的?大不了……大不了便宜这个小鬼了……’
她的眼神也温柔下来,轻轻点头道,“小纶纶,是姐姐想多了,来吧……”
说吧羞涩地合上双眼,感受着徐纶对她娇躯的爱抚。
那一双色手从胸部往下,掠过肋骨,路过小腹,渐渐拂上了两腿之间。
“姐姐的这里,生得真好看。”徐纶看着她两腿之间整齐的芳草,微微拱起的阴阜紧紧地闭合着。只露出一道粉红的肉缝。
他温柔地抚摸着娖姐姐的花瓣,惹得她一声娇呼从鼻尖冒出。
两指微微分开两边的花瓣,里面的洞穴也是粉红色的。这可爱鲜艳的颜色,似乎在预示着娖姐姐的贞洁。
在朱媺娖微微地抗议中,他痴迷而虔诚地吻上她的花瓣,舔过她粉嫩阴核的时候,惹来了娖姐姐一阵难耐地颤抖和压抑不住地婉转呻吟。
他得意地看着身下满面绯红,气喘吁吁的娖姐姐,轻轻俯下身子,轻舔着娖姐姐的耳垂,早就坚硬如铁的肉棒开始顶上她的下体,来回摩擦,寻找着洞穴伺机而入。
“嗯……小纶纶……姐姐……好难受……”朱媺娖星眸半闭,呵气如兰,下体的湿润在向徐纶轻轻诉说着她的情动。
“姐姐,我这就来了……”徐纶和她深情地对视着,肉棒已经找到了一个微微下陷的湿润之处,“姐姐准备好了么,我马上要来了……”
“嗯……”朱媺娖羞涩地合上眼睛,撇过头去。
正准备一冲而入的徐纶在朱媺娖转头的一瞬间,却突然发现娖姐姐的后颈处,往常被她的秀发遮掩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凤凰状胎记。
这一刻他无比后悔,如果自己是瞎子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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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讨厌娘亲。”四岁的徐纶拉着父亲徐致桢的衣袖,向他哭诉着。
其时只有二十八岁的徐致桢是一位人品出众,文采风流的少年显贵。
他是家主徐致勋的族弟,由于徐家对武王的鼎力相助,徐家的人也颇受武王的重用。
徐致桢和武王同岁,自小便酷爱兵法韬略之书,又通熟四书五经孔孟之道,年仅十六岁便得中进仕,成为江南有名的神童。
武王治军、治民的一系列措施,让徐致桢颇为赞赏,而他的学识也为武王所赏识。
二人如同千年之前三顾茅庐的君臣一般,甫一见面便立刻惺惺相惜,相见恨晚。
从此,徐致桢成为武王身边第一幕僚,放弃了朝廷的官职,一心一意辅佐武王。
直至武王勤王执政,允文允武的他便成为当之无愧的内阁首辅,登堂入室。
而因为他父亲的功成名就,徐纶这一支也成为徐家的骄傲,再加上徐纶继承了父亲的才智,让徐纶从小就受到不少的羡慕和恭维。
只是……他自记事以来便很讨厌他的母亲。那个女人虽然表面和和气气,但是他能够感觉得到出她骨子里的冷淡和莫名地恨意。
他每次见母亲时都是战战兢兢,而他向父亲诉苦的时候,回应他的,是父亲铁青的脸和一番关于“仁孝”训斥,但训斥完了,父亲就会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摸着他的头愣愣出神,任他如何喊叫也不应声。
对母亲的厌恶和恐惧,一直持续到他八岁那年。
有一天父亲醉了,他又被母亲训斥责打了一番,跑来向父亲倾诉。
父亲醉醺醺地说了一句话,“讨厌?你当然会讨厌。那个女人我也讨厌,嗝……你娘比她漂亮多了,也温柔多了,她当然会嫉妒……”
说着自顾自地从怀中掏出一块造型古朴地玉佩,把玩了半晌,似醉似醒地对他说道,“纶儿,拿着它……当你见到这只凤凰的时候,你就见到了你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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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纶哆哆嗦嗦地,从脱在一旁的直裰最里面的口袋,在朱媺娖讶然地目光中掏出了一块凤凰造型的玉佩。
“你……你认得这个么……”徐纶心头剧痛,将这块跟随了自己八年的随身之物举到朱媺娖的眼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呃?”朱媺娖美目眨了两下,看了看玉佩,又疑惑地看着他,呆呆地问道,“怎么了,很漂亮的小凤凰呢,有什么奇怪的吗?”
“吁——”看到朱媺娖的表情不似作伪,徐纶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
他心中暗想,“娖姐姐这样一副少女心思,怎样看也不像是为人母的模样,一定是巧合,是巧合。”
正当他松了一口气,看着朱媺娖那无比诱人的娇躯再次蠢蠢欲动时,将玉佩翻了个面低头看着的娖姐姐发出了一声惊叫,“呀——这个……”
“怎么了?”他一下子又提心吊胆起来。
“这后面的字……我,我记得……”朱媺娖小嘴微张,说出了让徐纶从头冷到脚的话语,“鸾凤和鸣——这是父皇给我的嫁妆,说是和我颈后的胎记相衬呢,小纶纶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看着娖姐姐那带着失而复得的惊喜眼神,徐纶彻底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