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龙见乔婉蓉不说话,又用手抓了抓乔婉蓉的屁股后脱下了她的内裤,手指捏着C型板将跳蛋拉了出来。
凹凸不平的跳蛋滑过肉洞的腔道,刺激得乔婉蓉身体一阵颤动,乔婉蓉双手扶着树干,强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方玉龙将沾着淫水的跳蛋和半湿的内裤一起放进了乔婉蓉的挎包。
树根处地势较高,乔婉蓉紧靠着树干,双腿被微微分开,露出大腿根部的菊蕾和蜜穴。
短裙被翻在腰间,乔婉蓉的两条大腿可以说是光溜溜的,在幽暗的树林颇为显眼。
适应了黑暗光线的方玉龙贪婪地抚摸着乔婉蓉的大腿,拉开了裤子上的拉链,坚挺的肉棒顺着乔婉蓉的股沟往下探索着,在乔婉蓉的阴唇外来回摩擦。
即便乔婉蓉是被迫和方玉龙发生关系的,这时候也被方玉龙逃逗得淫水泛滥,浑身上下酥痒难耐,血管里如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方玉龙抓住了乔婉蓉的一只手往下摸索,让乔婉蓉的玉手握住了他的肉棒。
“自己塞到你的屄里去,我知道你早就屄痒了。”方玉龙贴在乔婉蓉耳边轻声低语,吐出的热气全都吹进了乔婉蓉的耳朵里。
暗黑中也看不见乔婉蓉什么表情,乔婉蓉自己能感到她的脸快烧起来了。
屄?
姐夫张维军和老公谢铭安从来不会跟她说这么直白而下流的字眼。
好歹也是陵江大学的学生,怎么能这么粗俗呢?
乔婉蓉暗骂方玉龙下流,一边幻想着将方玉龙的肉棒拧成麻花,一边又扶着方玉龙粗大的肉棒塞进她的蜜穴里。
也许是乔婉蓉的蜜穴已经适应了方玉龙的插入,也许是里面分泌了足够多的淫水,方玉龙插进去的时候很滑爽,很容易就顶到了乔婉蓉的阴道尽头,硕大的龟头在那清凉的穹腔里研磨着,没几下就让乔婉蓉再次颤抖起来。
方玉龙将乔婉蓉的衬衣从裙子腰带间拉出,一手伸进衬衣去抚摸乔婉蓉的乳房,一手抱着乔婉蓉的纤腰胡顶狂插,片刻间便让乔婉蓉登上了欲望的顶峰。
“啊……”乔婉蓉没能忍住,发出一声浪叫,被树林外跳舞的音乐声掩盖住了。
乔婉蓉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方玉龙一边抽插着肉棒一边在乔婉蓉耳边叫道:“其实你就是个骚屄,想叫就叫出来好了,外面跳舞音乐那么响,你以为你还能比那个大喇叭响啊。”
方玉龙的龟头不断刮蹭着乔婉蓉肉洞内的膣肉,每一下都让美少妇的身体产生剧烈的颤抖。
乔婉蓉捂着自己的嘴巴,依然从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方玉龙突然抓住了乔婉蓉的两只手,将乔婉蓉环抱在胸前,下身一阵狂顶,恨不得将美少妇的身体都顶起来。
“啊……啊……”没有任何东西遮住嘴巴,乔婉蓉的浪叫声在树林里回荡。
乔婉蓉都被自己的叫喊吓坏了,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她的双手被男人抱住了,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去抵抗身体高潮引发的本能叫喊。
树林外的人群依然在跳舞,但亭子里的那对青年男女却听到了乔婉蓉的叫声。
“什么声音?”年轻女人有些紧张地问身边的男友。
“好像有人在喊吧,可能是那边跳舞的地方也不一定。”男人看四下无人,一手伸进了女伴的裙子里。
“别这样,当心有人过来。”年轻女人看着四周,见没人来便没有阻止男友抚摸她的阴部。
乔婉蓉看着亭子里的年轻男女,两边的直线距离不过十来米,所以她能看见对面的男人把手伸进了女伴的裙子里,不用想也知道在干什么。
难道自己已经与这个社会脱轨了?
人人都喜欢玩这种野外露出的刺激游戏?
就在乔婉蓉看着对面年轻男女的时候,方玉龙将她的身体压在了树干上,从后面发动了新一轮的猛烈进攻。
“啊!啊!”
乔婉蓉再次发出大声浪叫。
这一回,对面的年轻男女听得真切,朝对面黑暗的树林看去,果然发现黑乎乎的树林里有两条雪白的大腿在扭动。
“操,对面有人在野战啊。”年轻男人爆了句粗口,摸着女伴更来劲了。
乔婉蓉听到对面青年男人说话,知道对面两人已经发现她和方玉龙了,对着方玉龙说道:“快,快停下来,对面的人发现了。”
“马上就停!”方玉龙已经到了射精边缘,哪肯罢手,顶着乔婉蓉的屁股一阵抽送,然后两人一起压在了树干上。
对面两人还在看着对面黑暗的树林,又听到一声女人的叫声后变得安静下来。
回去的路上,乔婉蓉全身无力,感觉骨头都被男人抱散架了,两条腿更是酸软无力,蜜穴也被男人弄得发肿,像泡了辣椒一样。
短裙虽然拉到了大腿上,但里面火辣辣的阴部被夜风一吹感觉还是凉飕飕的。
乔婉蓉对方玉龙是又恨又恼,强奸她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跑到山上来,还要在别人面前搞她,真是大变态。
不过刚才的刺激感也深深印在了乔婉蓉的心里,从被姐夫强奸的第一次性生活开始到今天下午以前,乔婉蓉从没体验过这种爽到骨髓的极致快感。
难道只有在陌生的环境,用自己不曾用过的姿势才能达到真正的高潮?
想到今天下午到现在,方玉龙每次都是用她所没想过的姿势或是在她没想过场景下干她,乔婉蓉又羞愧又好奇,这家伙下次会地什么场景,用什么姿势干她呢?
呸!
呸!
乔婉蓉啊乔婉蓉,你好歹也是个老总,陵江大学的才女,是个有尊严的时代新女性,怎么能想在再次被他强奸呢,你应该想方设法逃离他的魔爪才对。
方玉龙揽着乔婉蓉的纤腰半抱着美少妇往停车场去。
就听见前面几对男女再说话。
其中一个男人问另一对男女刚才这么长时间去哪里了,人影也不见。
“我们没去哪儿啊,就在水池边的凉亭里坐了会儿。你们可错过了一场好戏,刚才有对骚货在水池对面的小树林野战,那个女的叫得可骚了。”
“哇噻,你们还有现场直播了?那女的漂不漂亮?”
“不知道,小树林里太黑了,我看不清楚。不过那女人两条腿又白又长,脸蛋应该长得不差,叫得那么骚肯定是个小三。”
“那家伙猜得还真准啊,不过他肯定猜不到你是全陵江最有钱的小三。”
方玉龙亲密地搂着乔婉蓉,说话的时候呼出的热气都喷到了乔婉蓉的耳朵里。
乔婉蓉没有反驳方玉龙的话,对于姐姐和姐夫来说,她就是个小三。
乔婉蓉又偷偷看了眼方玉龙,方玉龙只是紧紧搂着她,眼睛看着前方,如果两人之间不是这种奇特的关系,凭心而论,方玉龙还是很帅气的。
这家伙到底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东西呢?
金钱?
我的肉体?
有关姐夫张维军的情报?
或者就是单纯的羞辱我,以此来发泄他心中的愤恨?
当乔婉蓉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全身酥软地躺在大床上,身边是侵占了她一夜的方玉龙。
方玉龙睡得很死,手掌还握着乔婉蓉的一个乳房。
乔婉蓉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心里还是气愤不已,这家伙怎么没有精尽人亡呢?
昨天晚上从东山回到秀河小区,乔婉蓉就被要求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整理屋子,那个时候她都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还得忍着私处火辣辣的痛感劳动。
整理好屋子后还要洗她和方玉龙的衣服,之后才洗了个热水澡。
忙完的时候都快十二点了,方玉龙竟然还要她伺候他睡觉。
乔婉蓉觉得自己连古时候的丫头都不如,顾不得自己的尊严,赤裸着身体躺到了床上,分开了双腿对方玉龙说:“你自己来吧,我要叫一下就不是乔婉蓉。”
乔婉蓉以为方玉龙也没力气搞她了,哪知道方玉龙还是生龙活虎,看她躺在床上分开了双腿,一点也不客气就趴到了她身上。
最后她有没有叫,乔婉蓉已经不记得了,男人干了她多久也不记得了,那个时候她已经意识不清了,感觉像做了场醉人的春梦一样。
现在只剩下隐隐作痛的下身告诉她,昨天晚上她经历了何等激烈的交媾。
这家伙还没醒,现在离开这个鬼地方会怎么样?
这家伙会发怒把她的视频发到网上去吗?
他的电脑就在隔壁,昨天一天也没见他拷贝,应该都在他的电脑里,把数据都删了不就成了吗?
乔婉蓉轻轻挪开了方玉龙压在她胸口的手掌,小心翼翼地下了床。阳台上挂着她的衣服,乔婉蓉取下衣服,除了胸罩还有点潮气,其他都干了。
乔婉蓉见方玉龙还没醒,拿着衣服进了隔壁的小房间。
穿好衣服后乔婉蓉就翻开了方玉龙的电脑,却发现开机要密码。
乔婉蓉只会用些办公软件,破解密码的事情她做不来。
乔婉蓉咬了咬牙,准备把方玉龙的电脑都带走。
乔婉蓉将挎包挂在脖子上,一手提着方玉龙的电脑,一手拎着她的高跟鞋,像做贼一样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大门边。
见方玉龙并没有追出来,乔婉蓉换上了她的高跟鞋,一手压在了门把上。
昨天傍晚出去的时候乔婉蓉看好了方玉龙就这样转动门把开了门,她怎么转不动呢?
“中间的保险没压下去是转不动的。”就在乔婉蓉专心开门的时候,方玉龙突然站到了她后面。
“啊!”乔婉蓉惊叫一声,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乔婉蓉转身看着一丝不挂的方玉龙,破天荒没有感到害羞,而是感到紧张和害怕。
“你……你怎么醒了?”乔婉蓉本能地提起电脑护住了自己的胸口。
方玉龙没说话,从乔婉蓉手里拿过他的电脑,乔婉蓉则像木偶一样靠在门上,当方玉龙拿她手里电脑的时候,她下意识就松开了手。
方玉龙将电脑放在了身后的柜子上,又将挂在乔婉蓉胸口的挎包拿下放在旁边。
他这样光着屁股想干什么?
至始至终,乔婉蓉没出声,也没移动身子,呆呆地看着一丝不挂的方玉龙,仿佛又看到方玉龙的大肉棒插进了她的蜜穴。
“难道你已经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小女奴吗?没经过主人同意就想出去是要受罚的。”方玉龙一手撑防盗门,一手轻轻抚摸着乔婉蓉漂亮的下巴。
“我……你……”乔婉蓉本想问方玉龙要怎么样惩罚她,可这话她又问不出口,如果这样问了岂不是她自己承认她错了,承认她是方玉龙的小女奴了。
两人对视了片刻,方玉龙突然将乔婉蓉的身体反转过去,将她的脸贴到了防盗门上,惹得乔婉蓉又发出了一声惊叫。
方玉龙将乔婉蓉的裙子翻起后又将内裤拉到了膝盖处,轻轻抚摸着她的饱满的臀部和丝滑的大腿。
这个动作让乔婉蓉不由自主想起了昨天晚上在小树林发生的事情,难道方玉龙又要用这个姿势在这大门口强奸她?
“不要,窗帘还没拉……”乔婉蓉第一想到的竟然是大门北侧的窗帘没拉,而不是阻止方玉龙强奸她。
“怕什么,屋里光线暗,外面是看不清屋里的。就算后面楼里有人看到我们在这里玩这种特别的游戏也看不清你的脸,你就放心好了。”
方玉龙摸了几下乔婉蓉的臀瓣,手掌突然用力拍打起来。
不是轻轻的抚摸,而是用足了力气拍打,虽然不会像鞭子那样弄出道道血痕,但乔婉蓉的屁股上很快就印满了方玉龙的掌印,两个屁股蛋胀得通红,火辣辣的,方玉龙每拍一下都让乔婉蓉感到特别的疼痛。
“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面对方玉龙的暴力,乔婉蓉选择了暂时屈服。
因为疼痛,乔婉蓉的双腿都开始颤抖,更让乔婉蓉感到羞愧的是,她被方玉龙打屁股的时候竟感到了某种异样的兴奋,好像方玉龙不是在拍她的屁股,而是用大肉棒从她后面狠狠的干她。
“真是够骚的,这样屄都湿了。”
方玉龙也发现了乔婉蓉的变化,用手摸了下乔婉蓉的阴唇,蜜穴里流出的淫水将他的手指都弄湿了。
一丝不挂的方玉龙胯间的肉棒早就勃了起来,看到乔婉蓉的蜜穴又热又湿,哪还忍得住,分开了乔婉蓉的大腿,将龟头对准了乔婉蓉分开的阴唇,用力顶了进去。
“啊!”
趴在防盗门上的乔婉蓉忍不住发出痛苦又快乐的呻吟,原本冷冰冰的防盗门此刻竟然有种火热的感觉。
天啊,他的大龟头又进去了,又把我的阴道塞满了。
五次,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我已经被他强奸了五次,而且每次都要弄到虚脱才罢休,我真的逃不出他的魔爪了吗?
早晨的方玉龙精力更加充沛,而乔婉蓉则被方玉龙压在防盗门上,无力反抗,只能用她柔弱的身躯去承受方玉龙对她特别的惩罚。
我不是欲女,我不要这样的惩罚!
乔婉蓉在心里叫着,嘴里却是呻吟连连,娇艳的身体被方玉龙干到高潮迭起,趴在门上不停地抽搐痉挛。
对于乔婉蓉来说,除了昨天深夜在床上的那一次性交还算正常,其他的姿势场景都是稀奇古怪。
就像现在,她被方玉龙压在防盗门上,透过猫眼还能看到屋外走廊的情况。
方玉龙突然停下挺动的屁股向后退了一步,趴在防盗门上的乔婉蓉身子软软向下滑,被方玉龙一把搂住了。
方玉龙飞快地将乔婉蓉放到窗台下换鞋用的皮凳上,捏着乔婉蓉的小嘴将沾着淫水的肉棒插进了乔婉蓉的嘴巴。
用力抽送几下后,精液都射进了乔婉蓉那性感的嘴巴里。
“呜呜……”乔婉蓉闻着方玉龙肉棒的膻腥味,又想起方玉龙那句“你以后会习惯”的话来。
难道方玉龙想每天灌她一次精液?
想到这个问题,乔婉蓉有一阵恶心,可她偏偏被方玉龙弄得没有一点力气抵抗,只能看着男人的龟头塞进她嘴里,让她咽下那恶心的精液。
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为什么她这块地就这么不经犁呢?
乔婉蓉无力地坐在皮凳上,强烈的高潮让她身上全是汗水,此刻沾着汗水的衬衣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但她一动也不想动。
方玉龙脱去了她的鞋子,将她抱到了卫生间里。
在方玉龙的命令下,乔婉蓉再次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和方玉龙一样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前。
乔婉蓉也常常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的身体,此刻漂亮的身体却让她有些厌恶,要是她没有这么美妙的身体,方玉龙也许就不会这样凌辱她了。
“你知道以前的人是怎么样对待想要逃跑的女奴的吗?烙印,鞭笞,甚至是处死。你这样可爱的女奴我还真舍不得下手呢。”
方玉龙站在乔婉蓉身后,一边抚摸着乔婉蓉性感的身体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乔婉蓉知道她不会受到这样的待遇,但还是感到了心慌和害怕。
“我……我只是想回去上班……”
“带着我的电脑去上班吗?”方玉龙拿着一根木棍拍打着乔婉蓉那已经被他用手掌拍打得通红的屁股,乔婉蓉立刻发出疼痛的呻吟。
“你……你要干什么?”
当方玉龙将她的手腕固定在木棍两端的时候,乔婉蓉惊慌地问方玉龙,美少妇预感到她将要受到一种新的她不曾遭遇过的凌辱。
“当然是对你逃跑的惩罚了。你放心,我不会想鞭笞你老公那样打你,你身体这么漂亮,打坏了太可惜了,你说是不是?”
方玉龙用毛巾遮住了乔婉蓉的双眼,黑暗让美少妇感到更加紧张。
方玉龙还要做什么?
乔婉蓉看不见东西,只听见放水的声音,然后就是水壶灌了水晃动的声音。
就在乔婉蓉猜测方玉龙要对她做什么的时候,方玉龙将她推到了洗手台边,将一个半软半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肛门上。
乔婉蓉惊叫道:“方玉龙,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啊……”
一股水流冲进了乔婉蓉的肛门,顿时让她又酸又胀。乔婉蓉终于明白了方玉龙的意图,竟然是要给她浣肠。
他给我浣肠干什么?要跟我肛交吗?天啊,他的龟头那么大,还不把我的肛门插破了?
“方玉龙,你快放开我……放开我……”乔婉蓉用力挣扎着,却无法挣脱男人的控制。
“你要是再乱动,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你可想清楚了。”
方玉龙扯掉了蒙在乔婉蓉头上的毛巾,乔婉蓉惊恐地发现她的小腹像孕妇那样挺了起来。
难道她会感到那么难受,竟然被方玉龙灌了那么多水。
“快,快让我上厕所……我要拉出来了……”乔婉蓉的脸憋得通红,双腿夹紧了不断摩擦着。
方玉龙将插在乔婉蓉肛门里的管子拨出,乔婉蓉立刻坐到了抽水马桶上,因为太急,木棍差点就把镜子打破了。
乔婉蓉以为她早就没有了的尊严,可方玉龙却一次又一次让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臭气,方玉龙却毫不在意,放了水后解开了乔婉蓉的双手,将乔婉蓉拉进了淋浴间。
乔婉蓉呆呆地看着方玉龙,怎么也想不到一个比她小一轮的男人会用这么羞耻的方法来折磨她。
温热的水热冲刷着乔婉蓉的身体,将她沾着的污秽之物冲洗得干干净净。
尽管方玉龙脸上带着笑意,乔婉蓉心里却是忐忑不安,她猜不到方玉龙还会用什么羞人的方法去折磨她。
尽管方玉龙对她身体的伤害比不上对她老公的鞭笞,可乔婉蓉还是觉得她的遭遇更难受。
乔婉蓉擦干身子回到客厅的时候,沙发前的地毯上放着那个原本放在小房间床上的古怪架子。
乔婉蓉赤脚站在地毯上,被拍得通红的屁股特别醒目。
方玉龙轻轻抚摸着乔婉蓉的屁股,温柔地将美少妇的双手再次固定在木棍两端。
当乔婉蓉被方玉龙绑在架子上的时候,乔婉蓉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
比如她醒来的时候方玉龙可能已经醒了,他像看笑话一样看她“逃跑”,然后再用这个借口来惩罚自己。
实际上就算她不逃跑也逃不过这凌辱般的遭遇。
“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就算我没有想要偷偷离开,你也会这样对我是不是?方玉龙,求求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会答应你的。”
“你要让你做我的女奴你都想逃跑,我要你做我的玩偶,你会答应吗?”
方玉龙拿着跳蛋在乔婉蓉的肛门周围滑动,吓得乔婉蓉直扭屁股。
跳蛋和方玉龙的龟头差不多大,要是塞进她的肛门肯定会把她的肛门撕裂。
方玉龙手里的跳蛋比给夏竹衣用的要大很多,方玉龙也不知道乔婉蓉的肛门是不是塞得进去,但人的肛门同样有收缩性,应该可以塞进去。
“不要,方玉龙,求求你塞前面……”乔婉蓉感到方玉龙手里跳蛋已经撑开了她肛门四周的肌肉,吓得又摇屁股又摇头。
手机铃声打断了方玉龙的动作,方玉龙放下跳蛋,拿起手机走到了窗边。
电话是方樱打来的,她已经坐上了开往陵江的高铁,让方玉龙准备好去车站接她。
乔婉蓉见方玉龙去接电话,暂时松了口气,看着茶几上的跳蛋都感觉心头发颤,那东西塞在她阴道里都感觉胀胀的,要是塞到她肛门里还不把她屁股撑爆了。
方玉龙挂了电话回到架子前,盯着乔婉蓉,看得乔婉蓉心惊肉跳的。“我的小女奴,你今天的运气不错。”
乔婉蓉听到方玉龙的话,终于松了口气。
不过方玉龙还是将跳蛋塞进了她的蜜穴才放她下来,乔婉蓉猜到方玉龙有事要出去了,她不敢将跳蛋拿出来,默默穿上了衣服。
乔婉蓉开着车离开秀河小区,打开车窗呼吸着窗外的空气。
尽管陵江城里的空气并不怎么清新,可乔婉蓉还是努力呼吸着,好像监禁了很久的人突然获得了自由一样,实际上她失去自由还不到二十个小时。
方玉龙,你不得好死!
乔婉蓉将车子停在路边,打开了她的挎包,包里少了三万块钱,多了一个遥控器和充电器。
乔婉蓉看到那两样东西就会想起方玉龙那邪恶的笑容。
“你要每天带着跳蛋去上班,我可是随时会去检查的。要是哪天查到你没带,你知道后果。”这是乔婉蓉离开秀河小区前方玉龙对她的警告。
混蛋!
乔婉蓉又骂了句,打开了她的手机。
很快就接到了她秘书苏采云的电话,合伙人正在公司等她。
乔婉蓉想起昨天下午离开公司的时候说今天上午还会去公司的,现在已经九点了。
乔婉蓉将手机放回包里,开车去了公司。
苏采云看到乔婉蓉过去,跟她问了声早安。
乔婉蓉对女秘书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尴尬,也不知道昨晚离开梦巴黎后,那五个女下属是怎么想她这个老板的。
在会客厅里等乔婉蓉的是个名叫王丽的的中年妇女,房产公司的一位合伙人,她丈夫是陵江财政局的局长。
乔婉蓉内心并不怎么看得起王丽,虽然她是靠着张维军的关系赚到了大把的钞票,但她自己也付出了很多努力和汗水。
而王丽之流却不同,除了利用公共资源为自己谋私利,其他什么都不会干,但这样的人还有生存空间,为了让自己的业务开展顺利,乔婉蓉又不得不跟这些人合作。
就像这次老城区改造开发房产的项目,张维军并不支持乔婉蓉去开发那个有争议的地块,乔婉蓉瞒着张维军联系了其他人合伙开发,张维军知道后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能让乔婉蓉退出来。
“王董,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公司?”
乔婉蓉的屁股还火辣辣的痛,坐沙发都要小心翼翼的。
王丽没注意到乔婉蓉的异样,急切地问乔婉蓉预售许可证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王董不用急,按程序来最多也就等上一个月。”
因为乔婉蓉不肯出卖张维军,方玉龙威胁她要盯着她的公司,这让乔婉蓉非常担心她的房产开发公司。
万一让方玉龙发现了她公司的一些秘密,对她和张维军都是巨大的打击。
乔婉蓉不敢在预售许可证上做文章,万一这事被方玉龙发现而查出更大的问题对她来说是得不偿失的。
“还要等一个月?乔总,是不是时间太长了。我家老季前天晚上做了个梦,兆头不好,我们可不可以走走路子早点预售回拢资金?”
有道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当初挪用资金的时候不害怕,现在做了个梦就怕了。
这些贪官污吏说是无神论者,却最会疑神疑鬼,拜神请佛的事情做的最多。
乔婉蓉心里一阵冷笑,可还得说服王丽最近别走歪道,要是真被方玉龙抓到了把柄,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王董,我们开发的这个地块还有不少争议,盯着的人很多,最近我们还是照章办事的好,要不然被查出什么来才是个大麻烦。”
王丽知道乔婉蓉是张维军的小姨子,自然有她不知道的消息渠道,乔婉蓉说的大麻烦对她丈夫来说绝对是大灾难。
王丽走了,乔婉蓉独自一人回到她的办公室。
私处的跳蛋虽然让她有异物感,但还是可以忍受,让乔婉蓉接受不了的是在阴道塞跳蛋本身就是对她的一种污辱。
要不要去洗手间把跳蛋拿出来?
乔婉蓉一直犹豫着这个问题,她不知道方玉龙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检查她下面是否塞了跳蛋,万一被方玉龙发现她没有带跳蛋,那个混蛋又会怎么样来羞辱她?
想到方玉龙拿着跳蛋在她肛门四周滑动,乔婉蓉就一阵心颤。
苏采云和平时上班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两样,但乔婉蓉总觉得女秘书今天不太正常。
乔婉蓉走到门口的时候对女秘书说今天没什么事情,让她先回去。
苏采云被老板放了假,心里却有些忐忑,老板不会还在为昨天晚上那个极品小白脸感到尴尬吧?
谢铭安离开秀河小区后直接去药店买了治外伤的药回住处敷药,妻子在秀河小区会受到什么样的污辱他已经不关心了。
直到敷了药坐在沙发上,谢铭安还是感觉心慌慌的。
要不要离开陵江或者干脆离开江东?
谢铭安以为方玉龙的行为是方达明授意安排的,要是方达明觉得这样太便宜他了,回头再想别的方法来对付他,他有可能会死得很惨。
可离开陵江大学后去哪里呢?
他如今的社会地位是在陵江大学取得的,而取得这样的地位又离不开张维军的影响,要是离开陵江大学,他有可能会重新变得默默无闻,为一点是谢铭安无法忍受的。
好比习惯了锦衣玉食,富贵荣华的人突然变得一贫如洗会受不了而自杀。
谢铭安没有自杀的勇气,所以他只能纠结。
乔婉蓉被羞辱了一夜,谢铭安则纠结了一夜。当张维军打电话问他情况的时候,谢铭安说夏竹衣知道了他的身份,和他交往变得谨慎了。
谢铭安挂了电话,心里又有些得意。
他没有告诉张维军方家人已经识破了他们的阴谋,如果告诉张维军实情就等于向张维军预警,让张维军提防方达明的报复,这是谢铭安不愿意看到了,他现在就想着方达明能报复张维军,让张维军也像他一样受点苦。
再说告诉张维军实情,张维军肯定会不满他出卖妻子的行径,谢铭安虽然是个软骨头,但并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