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矮子睡觉也没穿内裤,此时被子滑落,一条粗壮的肉棒子已经挺立起来,虽然没有完全直立,可是,看样子已经比我勃起的时候还要大上一圈,要是完全挺立起来 真是个庞然大物。
梦涵看了一会儿,心中的欲火又烧了起来,她忍不住用颤巍巍的小手摸了一把男人那根粗大的肉棒子,见男人丝毫没有反应,她又试着用小手抓住了那 根肉棒,轻轻的撸了几下。
男人的肉棒经过她这么一弄,已经昂首立了起来,梦涵惊讶的瞪圆了眼睛,没想到这男人个子不高,下面的东西真的大,她的一只小手都有些抓不住了 。
然后,在我惊异的目光里,梦涵似乎忘记了危险,她一只手在男人的棒子上轻轻套弄着,一只手在自己的蜜穴口处摸索着,完全陷入在了欲望之中。
矮子虽然仍然睡着,下面好像也被弄得起了兴,随着女人的套弄也一跳一跳的,马眼处有点点汁液冒出,一股男人特有的酸臭味从下面传出来 。
不过,对于此时在情欲巅峰边缘的梦涵来说这种气味犹如催化剂一样,击溃了她最后的屏障。
接着,梦涵居然低下头,一口叼在了男人的棒子上面,随着手上的动作,吃着男人的肉棒。
此时梦涵正猫着腰,撅着屁股,低着头吃着矮子哥的肉棒子,鼻子里时不时还哼着诱人的呻吟声,这场面让我有些坐不住了,我也掀开 了被子,用手撸起自己的小兄弟来,眼睛死死盯着梦涵那扭动的大屁股,好想要这样下去,对着她的屁股来一发。
不过,我并没有付诸行动,让我更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中年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此刻已经从床上下来,站在了梦涵的身后,不可思议的面露惊喜,望着梦涵那扭动的屁股,而梦涵却完全不知情,仍然吃着矮子的棒子 。
我目瞪口呆,想要制止他,叫梦涵注意身后,可是,话却说不出口,我也非常兴奋,好像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我只是更加快速的撸着下面,注视着中年男人的举动 。
只见他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条粗壮的肉棒来,对准了梦涵的下面,双手掐住了梦涵的小蛮腰,梦涵似乎被这突然的触碰吓了一跳,刚想要抬起身来,紧接着中年男人猛地一挺腰,那根肉棒就占据了梦涵的嫩穴,梦涵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身子差点瘫软下去。
紧接着,中年男人快速挺动着腰身,小肚子一下下的撞击着梦涵肥硕的屁股,那根肉棒深深地在梦涵的下面耕耘起来。
梦涵的口中还含着矮子的肉棒,竟然叫不出声来,只是随着后面男人的冲刺,让矮子的肉棒一下下在她口中进出着。
矮子似乎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抓住了梦涵的头,挺动下体,把他的大棒子死命往梦涵嘴里插, 好像都插进了梦涵的喉咙里了,梦涵被弄得干呕起来。
我看到梦涵被人床糖葫芦一样的前后夹击,梦涵的身体晃得好像秋天的落叶一样,双手无力的扶着床,双腿被大大的分开,像只蛤蟆一样,而后面中年男人 一边抽插着这只蛤蟆的蜜穴,一边用手啪啪地抽打着梦涵的屁股,每抽一次梦涵就疼得哼一声,那声音听着更加刺激。
“姐夫,这女的真是太极品了,吸得我差点泄了。”矮子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着。
“草,也她妈是个贱货,大晚上光腚找挨操,我干死她,哼,哼!”中年男人爆着粗口,下面更卖力的干着梦涵。
啊,轻点啊你们两个,那可是我的女友,别玩坏了,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干的那么用力,梦涵会受不了的。
果然,不一会儿,梦涵就泄了,鼻子里哼出让人骨头发麻的呻吟声,身体像个撒了气的气球瘫软下来,可是,两个男人还没爽够,依然不依不饶的抽送着,这让梦涵有些受不了了,用手推 着两个人,可是哪里推的动,中年男人抓住了她的双手向后拉着,好像找到了抓手,一边向后拉,一边向前顶,干的更深了,这让梦涵两 眼泛白,似乎快要晕过去了。
这时,走廊外面有过两个年轻的男人,似乎也被里面的景色惊到了,也不打招呼,纷纷脱掉裤子走了过来,有的摸她的奶子,有的抓着她的手往自己 的棒子上蹭,就这样,梦涵被这四个男人围在了中间,四根肉棒子在她身上各个地方磨蹭,抽插着。
梦涵终于吐出了矮子哥的棒子,一阵干呕,还吐出了一大口白色液体,大口喘着粗气,却立刻被另一个男人的棒子堵上了嘴。
身后的中年男人闷声一哼,也抽出了自己的棒子,一股股粘稠的液体从梦涵的下面流了出来,什么?
居然内射了,你个畜牲!
还没等梦涵反应过来,小穴里的液体还没有流干,又一根肉棒已经滑了进去,极速抽插起来,梦涵已经站不住了,被弄到了床上肆意玩弄起来,几个男人有说有笑,轮流在梦涵 的身上纵横驰骋……
我心里虽然也想阻止他们,可最后并没有开口,而且觉得自己的小兄弟快要爆炸了,那种兴奋的心情让我几乎要发疯。
不过,我看梦涵似乎受不了了,脑袋耷拉着,不会晕过去了吧,不会被搞死了吧?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终于,我忍不了了,“你们几个畜生,快住手!这样会弄死她的!”几个人似乎没有听见我的叫喊,仍然挺动着肉棒干着梦涵,矮子转过脸笑嘻嘻的望 了我一眼,“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听了他的话,犹如晴天霹雳,那笑容显得格外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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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喘着粗气,头上全是汗。
连忙回头看了一眼,梦涵依旧静静的躺在对面的上铺,平静的呼吸着,后背也没有露出来,穿着她的睡衣。
还好,刚刚只不过是个梦!
如果说是个春梦,不如说是噩梦,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衩湿了,上面满是黏糊糊的精液,不知不觉居然梦遗了。
下铺的呼噜声依旧,矮子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而刚刚他那直击灵魂的话依然萦绕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