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马上要结束了,明天我们就又要踏上回校的旅途,算一算大伯他们在我家也呆了有四五天了,农村就是这样爱串门,而且一呆就是好几天,加上大伯这个愿意佔便宜的习惯,不在这白吃白喝个几天决不罢休。
今天晚上,母亲又张罗了一桌好菜,一家人在酒桌上推杯换盏,梦涵也是盛情难却,又喝了不少,早早地陪着奶奶去里屋睡下了。
晚上,我又有些失眠了,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想着以后的生活,脑子很乱,只有外面蛐蛐儿还死命的叫着,不厌其烦。
突然很想去抽支烟,我望瞭望一旁的梦涵,睡得很是香甜,还微微打着憨,看来是真的多了,平时她很少打鼾的,今天很热,梦涵也只盖了一层薄薄的毯子,上面只穿了一件宽鬆的T 卹,裡面的乳罩已经被她拿了出去,否则睡觉戴着不舒服,藉着月光,我看到她白皙的肩膀露在外面,随着呼吸有节奏的挺动着,T 恤的中间被她丰满的奶子顶起来,甚至可以看见那粒小奶头的形状。
我笑了笑,也许只有看着梦涵,才能让我心安,她是我的财宝。
站在院子裡,一边吸着烟,一边望着满天的星斗,呼吸着清新的夜裡才有的清新的空气,让我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我想,没准等我老了,我会从喧嚣的城市回来,回到这乡野田园的生活,那时我要跟梦涵过上男耕女织那样的简谱而充实的日子。
不过,明天,我还是要回去,回到城市裡,去学习,去工作,去为了未来打拼。
苦笑了下,扔掉了烟蒂,看了眼门口那隻竖起一隻耳朵来的大黑狗,转身回到屋裡去。
来到里屋的炕边,我愣住了。
怎么原来我躺着的炕尾的地方,多出来一个人,而且是个让我十分讨厌的人。
是的,在我刚刚出去的时候,柱子不知怎的,鑽到了我的被窝裡,还不知羞耻地朝着我笑着。
“你干嘛?”我压低声音说着,脸色很不好看,如果他能看清我的脸的话。
“大哥,明天你们就走了,别忘了还欠我一次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贪婪的眼光望着背对着他躺着的梦涵,“那啥,今晚咱们先换个位置,一会儿我完事了咱们再换回去。”
“不行,柱子,你,你过分了啊!”我声音有些颤抖,音调高了许多。
柱子伸出一根手指放到嘴边,意思让我小声些,然后在我近前小声说着,“别得了便宜不买账,你弟妹可是让你玩了个痛快。”说着,他朝着外屋努了努嘴,“去吧,她在那边等着你呢,今天晚上算是便宜你了,过了今晚,咱们扯平,从此谁也别惹谁。”
我有些生气,可是,有点心虚,自己理亏在先,又不好发火。
我杵在那裡望着柱子半天,叹了口气,慢慢转身朝着外屋走去,余光看了一眼躺在那裡的梦涵,那个只属于我的宝藏,今夜可能要暂时属于别人了。
柱子看我转身去了外屋,这才鬆了口气,刚刚他也是有些害怕,如果我刚刚再强硬一点,他可就要软了。
有的人就是这样,欺软怕硬,柱子绝对是这样的人,刚才我只要再坚持一下,柱子立马就会投降。
可是,我却认了怂,这才给了他这个天赐良机。
柱子望着梦涵那露出的洁白的肩膀,犹如面对着一顿丰盛的大餐,竟不知如何下嘴。
炕上还睡着父母和奶奶,父母的鼾声此起彼伏,两个人都喝得不少,睡得很沉,就连挨着梦涵睡下的奶奶也喝了半瓶啤酒,也传出来呼声。
不过这些声音却让柱子听了心安,他从来没觉得这呼噜声有这么美妙,心想你们都沉沉地睡吧,谁也别打扰我的好事。
柱子先伸出手去,慢慢掀开了盖在梦涵身上的毯子,一件艺术品一样的身体展现在眼前。
梦涵身上只穿了一件宽鬆的T 卹,她当睡衣穿,下面还有一条白色小亵裤,两条纤细的大白腿在夜裡也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