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后,车终于驶进了一座县城,在绕过了几条街区后,就在一家三层楼的小院里停了下来。
院子大门那此时站着三个人,一个老太太,一个年轻时髦的女人,还有一个比较有气质的男人。
男人在关好大门后,便随着那个老太太就来到了谢斌的车前。
白莹跟谢斌下了车来,谢斌很礼貌的叫了声老太太为伯母,然后才一一对那一男一女打了招呼。
这个老太太姓柳,很是热情的拉住了谢斌的手,问他这一路辛不辛苦,嘘寒问暖的搞得谢斌都有点招架不住了,最后还一个劲的要拉他进屋去喝茶吃糕点花生。
看了看老太太这硬朗的身板,谢斌连连赞道:“伯母这身板还是这么硬朗,拉我就跟拉棉花丝一样简单,上次我跟南哥来你家,你也是这么直接把我拽进你家大门里去的。”
众人一笑,白莹这时过来挽住了柳老太太的胳膊:“我妈身体棒着呢,年轻的时候百来斤的稻谷挑着还能扭秧歌呢!是不是妈?”。
柳老太太轻轻拍了拍白莹的手背,笑道:“说起这个,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咯,你爸那个时候就是看到我能挑又能跳才看上我的。后来生了你哥,就落下了一点腰酸背痛的毛病,直到后来你出生我这腰就算是真不行咯。”
白莹伸手在老太太的腰上轻轻揉了起来,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水。
见妹妹就快哭出来,白靖松赶忙上前安慰道:“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给咱妈买了个按摩椅,这几天她已经自己学会怎么用了。”
站在白靖松身后久未开口的女人,89此时接道:“对啊,小姑子,那按摩椅可是我们花了好几万从国外给弄进来的呢!你就不用担心了。”
谢斌认识这个女人,她是白莹哥哥的未婚妻,叫江雨婷。
听古南曾说过,她老爸好像是国土局一个比较有实权的人,也就是说,他老爸就是坐在那不动都能满身流油。
至于他俩是怎么走到一块的,古南当初也简单的说起过。
他说有次这个女人在白靖松的夜总会里,被一个喝多了的客人误以为是出台的小姐,便就拉着一个妈咪使劲地说要点她。
当时那个妈咪仔细一看这个女人并不认识,便问她是哪个妈咪的人,是不是新来的,结果还没问完,就被这个女人狠狠扇了一个大嘴巴。
说来也巧,这个时候白靖松正好路过,便问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妈咪捂着脸,便将这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等白靖松弄清楚了这原来是场误会的时候,他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便很慷慨的为这个女人免了那天晚上所有的消费。
同时也给那位喝醉了酒的客人,找了另外一个他满意又愿意私自出台的小姐。
后来这个女人就隔三差五的就经常来光顾一下他的夜总会,久而久之两人就有了联系方式,最后就走到了一起,直到现在,白靖松便直接把那间夜总会交给了她来打理。
对于江雨婷,谢斌多少是有点了解的。
这个女人有爱炫富的心态。
他曾多次在古南家,看到这个女人穿着奢侈的品牌,拿着奢侈的包包,时不时就会说今天花了多少钱,昨天花了多少钱,明天又准备花多少钱。
刚才她那句按摩椅可是花了好几万从国外买来的,就很好的满足了她的炫富心理。
谢斌看了看她,她今天穿的非常时尚,或者说她本是就是一个非常懂得新颖时髦的女人。
如其说那个按摩椅是好几万买回来的,那么今天穿在她身上戴在她身上的,恐怕得值两把那样的椅子。
今天她脚上穿了双圣罗兰黑色镶珠系带式高跟鞋。
里面那五根被肉色丝袜包裹的脚趾,在鞋尖处被一根镶嵌了白色珍珠的系带从鞋的这边,横跨过了那边,然后紧紧将指关节包在了高跟鞋内。
鞋的脚跟是由YSL字母组成的,这也是为什么谢斌一眼就看出了是奢侈品的原因。
她的脚趾上涂了一层红色的指甲油,在那肉色丝袜的包裹下看上去很是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