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次换五天(3 / 3)

白莹 105166443 8001 字 2023-08-26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谢斌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一边揉着胳膊一边看着上官宜道:“路途慢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的这番话有多种的可能性,但此时的自己又能怎么样呢?除了妥协与接收,恐怕早已无路可走。

广播里此时也传来了去庙台市的通告,这一声清脆的叮咚音效,对现在的上官宜来说,就好比那报幕的小姐让她上台一样,或许当自己踏上那辆火车后,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火车鸣笛,车轮滚滚。窗前景物慢慢往后远去,然后就是越来越急促地火车车轮与钢轨摩擦时发出的哐当、哐当的声音。

偌大的高级包厢软卧里,此时的上官宜,正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发呆。而谢斌却躺在那张仅有的双人床上打量着房内的一切。

房间虽说没有达到那种五星级的布局,但相比起火车上其他的普通卧铺,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不说别的,就光说隐私这一块,就足够让人赞叹了。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是谢斌给它的赞美词。

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推开了卫生间的推拉门,见里面有热水淋浴,坐式马桶,吹风机仪容镜等洗漱用品,看来这近两千的车票,还算没白花。

房间里布置的也还算可以,一张两人坐的沙发前摆了个小茶几,上面还有个彷民国时期的台灯,茶几上还有些瓜果茶点,而靠窗的位置也摆了两个单人的沙发,窗台顶上还挂着一面白色的田园丝纱窗帘,上官宜此时就坐在了那里。

谢斌从悬挂式的收纳箱底下,拿出了一双拖鞋,换好后,往沙发上一趟,这人一放松便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此时的火车早已过了热闹繁华的都市,窗外的景色已然换成了绿油油的俊山河流。

见上官宜躺在了床上,那性感的黑色一字扣高跟鞋脱在了一边,一双修长的美腿笔直而诱人的摆在了自己面前,谢斌便轻悄悄的走了过去蹲在了她的脚边,然后便慢慢欣赏起了这双玉足来。

黑色的丝袜里包裹着她那诱人的玉足,透过那丝袜的细缝,还可以看到上官宜的脚趾甲上涂上了一层红色的指甲油。

分叉的旗袍口,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她大腿上裹着的丝袜花边,那五条防滑的花边此时正紧紧的围绕着她那条白皙的大腿,这也是为什么她走动了这么久,而丝袜却一直还呆在原地没有滑落的原因。

站起身躬起腰继续往上欣赏,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戴在上官宜手上的黑色蕾丝提花手套,见她两手迭在一起,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透明的手套里那纤细犹如无骨的玉指与脚趾遥相呼应,指甲上涂上的依然是那红色的指甲油。

再往上就是她那还算挺拔的乳峰了,此时正被那雍容华贵的立领旗袍包裹的严严实实,并随着她那均匀的呼吸不停地起伏着。

她那白皙的脖子上还戴着一串白色的珍珠项链。

再往上就是那诱人的樱桃小口,澹抹的口红虽比不上那些小女生用的唇彩,但也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小巧的琼鼻上一双睁开时目若繁星的大眼睛,此时正轻轻地闭合在了一起。那柳叶弯眉之上便是那三千发丝,青丝如绢乌黑而又亮丽。

蝴蝶结头饰的面纱,从上往下遮住了她的半面容颜,谢斌此时便想到,如果这个女人死了,或许这就是她生前最美的样子。

正看的出神,突见床头一条黑影直奔自己而来,谢斌下意识的往后一仰,那条黑影便紧贴着他的胸前划了过去。

这突来的袭击,把谢斌吓了个不轻,没想到一时大意,差点着了道。

定睛一看,也不知道上官宜在哪里找来的一把剪刀,现在正极度警觉的拿着它在对着自己。

“你就打算用这个杀了我?”谢斌收住了杀心四起的眼神,看着还在惶恐中的上官宜问到。

“你想干什么!?”上官宜惊恐之间直接把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你要敢乱来,我就死给你看!”

谢斌用手扫了扫自己的胸口,笑道:“我说夫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那些电视上学来的把戏,我们就不要玩了。你真以为拿把破剪刀戳穿了自己的脖子,就那么容易死?你要知道戳进去的那一下,你最起码要等五分钟才会完全死透,而这五分钟的过程对你来说,那就太漫长了。你会因为缺氧跟大量失血而死,知道缺氧是什么滋味吗?你可以把头放进水桶里憋个两分钟气试试看。”

上官宜正想说话,却被谢斌打断了,听他接着道:“你的死,无足轻重,也救不了你的家人,我希望你想清楚。”

上官宜此时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让谢斌有些始料未及,他借机一把夺过了上官宜手中的剪刀,然后递给了她一包纸巾,安慰道:“我可以答应不伤害你的儿子,但江一川我必须要送他去他该去的地方。”

听他开口提到不再伤害自己的儿子,上官宜总算是见到了一丝希望,她收住了哭声,此时已然变成了抽泣。

“你打算把他送去哪里?”

停止了哭泣的上官宜,对于自己的老公,毕竟还是有很深地感情的,虽然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但她还是想问个明白。

谢斌用手勾起了上官宜的下巴,慢慢说道:“当然是一个让他这辈子都出不来的地方了。”

对于被谢斌勾起了自己的下巴,上官宜完全没有那个心思去理会了,而是抬头看着他向他恳求到:“你能不能再等一年?”

“为什么?”谢斌的手指划过了她的脸颊,撩开了挡住了她那双眼睛的头饰面纱。

“因为……”上官宜话里有些吞吞吐吐:“明年是他的六十大寿。”

谢斌的手指此时已经落在了上官宜的衣领上,见他单手就解开了她的第一个领扣,然后紧着着沿着侧边又解开了她的第二个扣带。

上官宜勐然双手抓住了他还想继续往下的手:“你先答应我。”

右手被她死死抓在了手里,谢斌只好用左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一次换五天,这是我能给他的最大期限。”

从恳求变成了买卖,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结果。上官宜慢慢松开了手,此时她别无选择,只能接受与妥协。

当最后一个扣带被谢斌解开后,上官宜紧紧闭上了双眼,她的过度紧张,导致了胸口失去了原有的起伏节奏,又经过他那只大手隔着里面的丝纱吊带内衣抚摸后,就更加加快了起伏的频率。

谢斌隔着她的丝纱吊带内衣,来回的抚摸着她的右乳,那光滑的丝纱与浑圆的乳房带给自己手感,顿时让胯下的肉棒坚挺了起来。

揉捏了几番,就将手从她的脖子下伸了进去,一路沿着她那光滑的肌肤,又摸到了她那滚烫又浑圆的乳房上。

上官宜的心脏此时跳动的节奏,犹如战鼓一般悭锵有力。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谢斌的手,在揉捏了一番自己的乳房后,就触摸到了乳贴的位置上。

然后就觉得自己乳头上传来了微微的刺痛,紧接着自己乳头就被这个男人的两根手指,搓捏在了一起。

没想到夫人还是一个这么时尚的女人!谢斌的话在耳边响起,上官宜紧咬着银牙,只能任由他把两边乳房上的乳贴撕了去。

谢斌此时来到了上官宜的背后,双手绕到了她胸前,从刚才替她解开的衣襟下,将两手又伸了进去,然后各抓一个乳房,又隔着吊带内衣揉捏了起来。

一只腿跪在了床上,谢斌将头放在了上官宜的香肩上,用舌头卷着她的耳垂闻着她的体香道:“夫人的乳房,柔滑而又浑圆,虽然不是很坚挺,但手感却是妙不可言。”

上官宜那微弱的喘息,此时离的近了,便听得清清楚楚,虽然她紧咬着嘴唇,但那跌宕起伏忽高忽低的气息,却怎么也掩盖不了作为一个女人,生理的反应。

脱掉裤子,将那根巨根释放了出来,谢斌用手在上官宜的面前打了个响指,她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前的巨根,把上官宜吓了一跳,这是除江一川外,她见过最大的男人器物。

青筋暴起弹跳有力的肉棒上,那从龟头里溢出来的精液,在那个巨大的蘑菰伞下竟然拉成了一条丝。

浓黑的阴毛之下吊着那个鼓鼓的睾囊,而那长长的炮管上蔓延着几条粗大的青筋,那青筋就像旋转的螺纹,把他那根炮管的外皮凹凸有致的撑了起来。

谢斌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床边对上官宜道:“麻烦夫人高抬一下贵手,替我挠挠痒。”

上官宜面色绯红,迫不得已的羞色中又难免不知所措。谢斌见她犹豫不决,便道:“既然夫人不愿意出手帮忙,那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见他弯腰去提裤子,上官宜慌忙阻止道:“我,我帮你。”

谢斌将裤子继续提到了腰上,一边穿皮带一边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夫人何必要勉强自己呢?”

上官宜此时连忙抓住了他正要去拉拉链的手:“我没有勉强自己,我,我愿意。”

话完,上官宜轻轻拿开了谢斌的大手,然后又解开了他的皮带,裤扣,然后又连着他的内裤全部脱到了谢斌的脚下。

谢斌勾起了她的下巴,用脚将身下的裤子从腿下甩了出去,然后双手叉腰,挺着那早已软绵绵的肉棒又凑到了上官宜的面前。

上官宜面如残阳的伸手拖起了他的睾囊,里面那两颗蛋蛋便落在了她的掌心里,又腾出了另一只手扶起了他的肉棒,然后便开始轻轻地一边揉捏着他的睾囊,一边前后撸起了那根肉棒。

谢斌此时被上官宜手上那副性感的提花蕾丝手套,这么一刺激,很快阴茎就又弹跳有力的活了过来。

上官宜开始还能把用两个手指正好掐住他的肉棒,现在经过这么一充血,以至于整个手掌都包不住了。

而更让上官宜诧然的,就是手握这根粗大的器物时,竟然与昨天下午被那个男人强J的感觉是一样的!

“是你!”上官宜突然停止了动作,抬头时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

“你感觉出来了?”谢斌也不回避,对于他而言,反而更刺激。

“难道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上官宜这两天经历过了太多的吃惊,此时反而平静地毫无波澜。

脑海里又回忆起了他抓起自己双腿用丝袜摩擦器物的情景,又结合昨天他提的那些龌蹉的要求,就更加确定是他无疑了。

同时又将昨天的事,与他今天讲的故事连在了一起,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他在顺理成章的报复江家。

谢斌双手捧住了上官宜的脸颊,一边将粗大的肉棒向她靠近,一边回答道:“我说那是个偶然,你信不信?”

见那根弹跳有力的阴茎直奔自己嘴边而来,上官宜叹了一声:“都不重要了,我只希望你别忘记答应过我的事。”

谢斌捏开了上官宜的小嘴,肉棒慢慢插了进去:“放心,谢某平生说一不二,我既然答应了你一次换五天,那我就会按照约定,等他累计到一年后过了六十大寿,那我们的约定就自动会解除。”

粗大的肉棒在自己嘴里被塞了个严严实实,那偌大的蘑菰伞龟头,在口腔里刮磨着两侧,同时又摩擦着自己的舌头,那滚烫的肉棒暴起的青筋无时无刻都不在挑战自己的感官神经。

谢斌捧着上官宜的脸颊,前后有序的在做着活塞运动,以至于后来他干脆放开了上官宜,让她自己撑着自己的胯间,深浅不一的吞吐了起来。

半躺在在床上的上官宜诱人的双腿交叉在了一起,此时就更加彰显了她那修长美腿的长度。

让她又继续吞吐了一会,就把上官宜推倒平躺在了床上,然后自己分开了双腿跨骑在了她的头边,肉棒便由上往下又插进了上官宜的嘴里。

谢斌跨骑在了上官宜的身上,腰身一弯,便将上官宜的腿摆成了M形,自己用嘴就含住了她的脚趾。

这是典型的69式。

谢斌在享受上官宜舌头带来刺激的同时,还能把玩她的玉足,又能让上官宜体会到自己的肉棒给她带去的刺激,何乐而不为?

上官宜虽说还有抵抗的心理,但那层窗户纸已被捅破,何况现在这个男人的器物已经含在了自己嘴里,难道这个时候他真会像他说的那样,只要自己不愿意,他就不会勉强自己?

仔细想想,那应该是三岁小孩才会相信的事吧。

跟他做一次可以换来江一川五天的自由,那么一年中就要与他发生七十五次关系。

甚至有时候一周还要接触两次,这简直比自己与老公做爱的次数都要多!

这个男人真是打的一手好牌,把自己牢牢的掌握在了他手里!

感觉脚趾又传了那种熟悉的酥麻,接着便是那舌头隔着丝袜疯狂地卷舔,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自己嘴里的那根器物本来就很粗了,此时又好像增大了一点,而且跳的更加有力了。

上官宜连忙吐出了那根肉棒,她喘着粗气,双手用力握住了它,本想以此来挡住它继续袭来的架势,可双手握在了那根阴茎上,却还是露出了两寸长的龟头在了外面。

上官宜小时候在家玩过泥鳅,当时,她就像现在这样用双手抓紧了它,那情景她还记得很清楚,泥鳅的头拼命地在外面扭来扭去,像极了现在手里的这根阴茎。

以物物物,物非所物。

这是上官宜现在内心的写照。

拿泥鳅来比喻手中这个男人的器物,虽没有泥鳅那般灵活,但它给人的那种震撼,绝不是泥鳅能带来的。

近在咫尺的滚红龟头,那吐着丝液的小口,就像要脱缰而出的野马,足以让这个女人放弃最后的挣扎。

上官宜再次张开了小口,她自己带着那匹野马,放纵地驰骋在了早已荡漾的两片红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