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左看右看,除了看到李美玉肿起来的像两片鲍鱼的唇之外,似乎再没有被蛇咬过的迹象,倒看到那鲍鱼唇两边的山沟沟里,有浓白的液体像春天奶子山下的阴泉河河水一样,丰盈畅快,明丽晶莹地流淌着。
似乎只要轻轻一碰,或者春天的一个响雷,那河里的水就要溢出来一样。
春桃的手滑出那隆起的小山沟边缘的时候,李美玉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双臂用力地将春桃的手夹了起来,嘴里先前痛苦的叫喊已经变得低沉,缓慢,舒缓。
“婶婶,你没事吧?”春桃用手扳住李美玉颤动的身体,问。
李美玉轻轻地咬着嘴唇,嘴里嘟哝着,就是不说话。
再说春桃的身体,也在这个过程中发生着变化。
开始时他觉喉咙发紧,喉结上下左右一直蠕动。
接着下面那根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就顶了起来,粗粗硬硬的,从屁股后面来了股力量,将它支撑起来往前挺,那硬挺的棍子被裤子别住了,脆生生地疼。
春桃被下面那东西别得难受,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便对李美玉说:“婶婶,我再次到处检查了一下,没见你哪儿还有蛇咬的齿印。”
李美玉说:“可是,这会儿婶婶头好晕呢,牙齿在打颤,我估计,是真的中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