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春桃已经将车停了下来,他色迷迷地回头,瞪着李美玉,说:“婶,你知道我想干吗?”
李美玉不胜娇羞地笑着,一手扶着摩托车,一手搭在春桃的腰上,跳了下来。
她轻声的,却又是万分挑逗地对春桃说:“春桃,今天你都弄了二次了,还行吗?”
此时的春桃,裆里那东西被李美玉在车上捏得肿胀起来,仿佛打了鸡血一样,又像别了根柴禾棍子,早就昂首挺立,蠢蠢欲动,哪容得李美玉作这样无力苍白的辨解。
春桃环手将李美玉拦腰抱住,一把将她搂着放到在摩托车上。
他说:“婶,你说我不行啊?你刚不是摸着的吗?”
李美玉想到自己一路上将手伸进春桃的内裤里,把着那根硬棒子,便咯咯笑着,一边用手捶打着春桃的肩膀,一边说:“死春桃,不要,真不要了,你怎么还要这样?”
“哼哼,婶婶,我的俏婶婶,我就要嘛,要一次好不好”
春桃扮萌一样,用只手搭在李美玉的肩上,手指轻轻的拔散搭在她脸旁的秀发,让她清秀俊美的面容露了出来。
对于男人的这点小九九,李美玉已经是轻车熟路,其实她的心里,她的身体,在面对这种撩拔时,何尝不是万分饥渴,万分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