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如实答:“来过呀,你不是去出去找得喜去了吗,咦,你家里那人,是谁呢,真搞笑,连生灶火都不会生。”
付群英白了春桃一眼,然后用手指轻轻竖在嘴边,“嘘”作了一个不要大声出声的动作。
“她是我胞姐呢,付盈盈,你没看出来吧?是不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呀!”
春桃一听,差点笑叉了气:“你和她,你说你们长得一模一样?”
付群英“嗯”了一声。
春桃说,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一样呢?
你们一个像非洲人那般黑,一个像欧洲人那样白,还是一样的吗?
难道是一个非洲爹的,一个欧洲爹的?
付群英听到春桃是说她那皮肤,心头的不痛快就上来了。
当即挤着眼,以恨视的目光盯着春桃说:“你春桃不就是嫌弃我皮肤不好吗?在山村里生活,皮肤能有城里人那样好吗?要是我在城里生活,养得水嫩嫩的,天天抹个这霜那膏的,皮肤能不好吗?”
付群英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心头的火却大,说话急促促的。
春桃见对这样的女人惹不起,便从货架上拿了烟,转身就要往外走。
看他那神情,付群英又捉急了,她急急上前两步,说:“春桃,我,我还,想跟你说个事。”
春桃要朝外奔的脚步紧缩回来,他朝门帘外张望了一下,见自己的爹已经走远了,而早起的林场里的人,似乎还很少,反正周边都没有什么人。
没有人,春桃的野性子就出来了,他以为付群英找她,是想约她重温一下野菊花地的温情,或者约好,什么时候再干干炮,消消火什么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