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盈盈也不挣扎,任春桃将她的奶头捏住,只说:“弄什么呢,你没看到我在裸鸡毛吗,你不帮忙就算了,还来帮倒忙?”
春桃说:“你裸你的鸡毛,我玩我的奶子。”
付盈盈将裸鸡毛的手甩了甩,将春桃摸奶子的手从奶子上打落开来:“你流氓呀,这大白天的,要是被人看到了,多不好。”付盈盈脸色泛潮,轻声地说。
“谁叫你露出来呀?”春桃的手被打落下来,没好气地回答她。
“嗯……嗯……我露出来,管你鸟事呀,你捂着眼,不看就得了呗。”付盈盈用手指,将领子口往上提了提,那两团雪白的奶球,立即就缩了回去。
春桃轻声慢语地笑着说:“我揉都揉了,还藏着掖着有什么用,嘿嘿“。
付盈盈眼睛一瞪,起身用脚在春桃的脚上一踩:“你再说,你再说我就要揍人了啊!”
春桃便不说了,而是用手搭在付盈盈的屁股上摩莎着,看着她裸鸡毛。
这样不说话,做着暧昧的动作,付盈盈相反妥协了。
她在享受一阵抚摸后,扬起白皙的脸颊,张着水灵灵的美瞳,问春桃:“你今晚几时过来呢?我好炒菜?”
“嗯,嗯,我还不知道呢,我尽早过来吧”
春桃吱吱唔唔的,确实不知道自己晚上脱不脱得开身。
林场就那么大,你要躲到另一个人屋里吃晚饭,在人家屋里偷情,而又不被人看见,要做到这一点,真的不容易。
而春桃他娘王秀花,也历来就不准他出来和林场里其他青年人一样,彻夜打牌,酗酒,赌博。
她娘说:“你没讨媳妇之前,我定然是要管你的,你讨了媳妇,成了家,立了业,至于媳妇管不管,我就管不着了。”
付盈盈见春桃面有难色,便说:“随你了,你过来时,从后面门来,敲两下,我就给你开门”
春桃应了一声,又在她的屁股上抚了抚,然后准备走人。
见他准备走,付盈盈站了起来,眼睛有些迷离地看着他,白里透红的脸颊往前伸了伸,示意春桃亲一下她。
春桃转身,就将这个丰韵的城里女人拥在怀里,有点胡子碴的嘴唇就直直探进了付盈盈香艳的嘴里,他的舌头,就与付盈盈的香舌缠绵在了一起。
“嗯,嗯”付盈盈的舌头飞速地绕着春桃的舌根转,她的喉咙里透出含糊不声的声音,自从享受过春桃的巨根后,如今又被他捏奶子,抚屁股,她的心里早就感觉有股火在燃烧,下身不用多想,也是淫液沾湿内裤了。
她已经顾不得手上的鸡毛,而是张开怀紧紧地拥着春桃,仿佛要将他全身都搂得陷入她的身子一样。
吻累了,两人都感觉身上如着火般难受,要不是这大白天的,妹妹的店里也人来人往,付盈盈非得拉上春桃到房里干上一炮,以期消消火。
可现实的理智还是让她停止了下一步动作。
她将春桃的身子推开来,然后又继续蹲着裸鸡毛。
她眼含春色地说:“春桃,晚上,我,给你留着鸡汤。”
春桃点点头,又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恋恋不舍地走出里屋。
又和付群英调侃了几句,无非是些亦真亦假的骚情话,这才往家里走。
春桃刚走到付群英小店与自家房子的拐弯处,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人,细看,竟然是李美玉的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