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搞,坐在春桃身上的那个女人也受不了,她“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声音,隔着木板,传到了蔡得喜的耳中,这让他为之一振。
他大声地说:“春桃,我们看一下哈,看哪个先弄完?”说完,他似乎更用劲了,只搞那个女人嗷嗷地叫。
春桃被他这么一激将,男人血液中天生爱拼爱赌的性子腾了飞上脑袋。
既然他日得那么欢,咱还能输给他。
春桃一个侧翻身,一双手将坐在身上的那个老板娘翻在身下,他站到了按摩床上,操起那女人的双腿,就一通狂日,只插得那女人花枝乱颤,嘴里的“啊啊啊啊啊”还掺杂了一些惨叫的声音:“啊啊,啊啊,好深啊,啊啊啊啊,好粗啊,你轻一点呐,妈的,日死老娘了。”那女人越是这样叫,春桃的性趣更浓,日得也更欢。
好一会儿,隔壁房子里的蔡得喜和那女人已经停了下来,春桃这边却还是没有停下来。
女人的叫声,不仅漫延了春桃这个房间,就连蔡得喜的那个房间也盈满了。
蔡得喜在那边笑着说:“我靠,春桃,你这么历害啊?”
春桃笑笑,又挺起屁股往这领班女人的屄处一送,女人的叫声又是久久地一下。
这下,春桃只感到双腿间有股力量直往外挤,身子往外爆发的快感,让他有二十钞钟的呼吸和心跳都骤然停止。
从心跳恢复跳动后,他才知道,自己也射了。
蔡得喜听到春桃的房间没有了响动,估摸也完事了,他便到几个女人都坐在那里的沙发上坐下,然后朝这个的双乳摸一下,朝那个的屁股摸一下,以等待春桃和那老板娘穿衣服出来。
几个坐在沙发上纳鞋底的女人,对蔡得喜的抚摸和玩弄相当配合,甚至有个女孩说:“老板,你下次来时,点我行吧,我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那模样,真让蔡得喜恨不得马上拉上她就去干一炮。
五分钟后,春桃和那个老板娘也出来了。
老板娘愁眉苦脸地说:“这小子,将我折腾惨了,按说要加点钱才对,唉!”听闻老板娘的唉息,蔡得喜本来已经给了嫖资了,又丢了十块钱给老板娘,说你们闲了买点瓜子磕。
那女人见自己的一句话又换来十元钱,当即欢天喜地,又在蔡得喜的脸上给亲了一下,以示感谢。
从阴泉夜色洗浴城下来,蔡得喜拍拍春桃的肩,说你小子真历害啊,将那女的日得像杀猪一样。
春桃呵呵地笑,吹牛皮说,我还没使出招式呢,那床,使不出劲呀……
两人有说有笑的说着,从阴泉夜色洗浴城出来后,两人的关系更进了一步。
以前多是邻里之间的那种亲切,现在是兄弟间的那种亲热。
蔡得喜将春桃的肩排住,两人走到他的汽车面前,才各自分开,一个从左边上车,一个从右边上车,然后开着就回奶子山去。
一路上,蔡得喜和春桃说到两人合伙收购木材的事,蔡得喜说,咱们还可以将木材分级,那些笔直笔直的,咱们请人给分拣出来,那些木材,卖给附近人家作房屋的檀子,卖给建筑工地作跳板,价格更是翻几倍;春桃也跟他说了,就在这两天,那林场的王世发有一车树早就伐好了,等你车有空的时候,咱们就请人去量方,去算账……
两人闲聊着,又聊到各自患性病的事,蔡得喜说,你最近跟你媳妇睡了没有?
春桃想了想,本来想说,媳妇怀了孕,睡不成,结果想到郑彤彤给他口交了,马上改了口,说最近睡了的。
蔡得喜便说,你最后拿药回去后,将商标给撕掉,要是她哪儿痒,哪儿起了泡,就说是患了皮炎之类,你说这淋霉清,也就是所谓的皮肤药,她也就不会多想了……
春桃想了想,觉得蔡得喜这办法真好,如果这药真管用的话,自己拿这只药回去,将自己早些时候在谢花生那买的皮炎平给换掉,那郑彤丹她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