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这样的姿势,还能带来眼睛的视觉享受——这春水蜜道,要是被自已撞击过后,就会有白白的滑滑的液体流出来,流得整条阴泉河都是,流得自己的整条杆子上都是。
那鲜红翻出来的鲜鲍,那鲜鲍上面的唇汁,让人看看都兴奋。
郑仙花听春桃这样说,朝着不远处的一棵苦栎树望了望,然后将自己的手从春桃的裤裆里掏了出来,自个将衣服整了整,便拉着春桃朝那棵树下走去。
一路上,春桃更不忘将郑仙花搂着怀里,一只手从她的腰际间绕过去,将她的奶头捏住。
两人走到那棵苦栎树下,郑仙花便将自已的裤子脱了,露出参差不齐的屄毛和幽黑的股沟。
春桃也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裸下,将一把大枪挺起来。
“诺,它硬了。”
“早知道了,色鬼。”
“它想钻进你那里。”
“不给。”
“不给就回家了。”
“回家就算了”
“可你舍不得我。”
“我就舍不得你”
……
两人轻声说着,春桃用大手将郑仙花的腰肢一压,她已微微弯下腰来。
那凌乱而湿润的美鲍,果然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那里。
借着淡淡的月光的光华,春桃蹲下身来,细细观赏着郑仙花的鲍鱼,只见那里因为刚才被自己用手开发过,因为过度的充血而呈得粗大无比,那两片鲍唇高高地隆起来,将中间的小缝缝挤得露出白生生的汁液。
看到汁液和美鲍,春桃狠狠在吞咽了几口口水,喉结也加剧蠕动了几下。
说实话,要不是郑仙花在河口小旅馆做过鸡,做过小姐,接待过太多客人,而且曾经还患过淋病,此时此刻,春桃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唇印上去,狠狠地吮,接命地吮,只吮得那美鲍皮开肉绽为止,但一想到那里太多男人进出,想到她曾经患过淋病,春桃就停止了。
他心想还是用鸟器弄弄,爽一爽算了,要自己用嘴去舔,毕竟不是特别干净。
这样一想,他将郑仙花的腰肢捉住,任她的美鲍隆起,他把着自己巨大的鸟器,拼击而入。
郑仙花就像那风雨中的航船,在春桃这舵手的掌控下出了海。
海里的风很大,雨很大,郑仙花轻轻地咬着牙齿,眼神微咪着,任齿印勒进嘴唇里。
她的呻吟与呼唤,穿透层层的风与浪,就在风雨里漂摇与荡漾。
春桃双手托着她的腰肢,任她在风雨飘摇荡漾。
“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随着春桃的每一次往前撞击,而从郑仙花的嘴唇中吐露出来,伴之吐出来的,还有冬日里浓白的口中吹出的气。
那浓白气绵长而又飘缈,在月色下袅袅升腾,绕成一圈又一圈,蒸蒸日上,分外明显。
“爽不?姐。”
“爽,好爽,啊。”
“还要不?”
“要,嗯,你快一点。”
“要不要深一点?”
“要”
“要不要大力一点”
“要”
“要不要大鸡巴?”
“要”
“你腰往低一点,对,屁股翘高一点,我射里边了。”
春桃忍不住加快节奏,“啪啪啪,砰砰砰”的声音,在夜色里极其具有穿透力。
在春桃的招呼下,郑仙花又将身子往下压了压,将已经叉开着的两条腿,又往两边叉了叉,那已经隆起来的春水鲍鱼,更加高傲更加明晰地摆弄出来。
“嗯,快一点,春桃,我要去了,嗯,要去了”
郑仙花被春桃插送了约百十下,又被他的骚情话一撩拔,早就洪水泛滥了。
这让她忍不住回头,将春桃的腿拉着往里边撞击,使劲地往她的屁股上撞,往骚屄里撞。
郑仙花骚情的迎合,春桃死命地撞击。
那本来“啪啪啪”的声音中,又掺杂着一丝水响的声音。
这种声音,让这场战斗更加激烈更加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