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听了许雪丽的话,便进到她的卧室内。
许雪丽的卧室倒挺宽大的,天蓝色的床单,墨绿色的窗帘,古色古香的梳理桌子,连地板都是楠木的,细细的纹理很清晰。
总之,她的房间中简朴中很有自然情调,低调中又透着一股沉稳的吝华。
春桃环顾四周看了看,虽然这个家是妻子的家,但他从没有进过岳母的房间。
这会儿跟着她进来,春桃在稍稍适应了一下后,径直站在墨绿色的窗帘前,从左边将窗帘拉开一点,然后指着玻璃缝缝,说,估计当时就是在这里吧,我用棍子轻轻地将它拔开来,然后就从外面可以看到里边的。
许雪丽朝窗外一指,说你当时就站在这里,偷看我和你二牛叔搞那个事?
春桃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许雪丽脸色很凝重,凝重中也有一些不好意思,一丝红晕在她的眼角泛开来。
她一本正经地问,你当时站在外边偷看的时,还一边看着我和你二牛叔那个,一边掏出那根东西来回打枪?
春桃低下头,一声不吭。
他知道许雪丽说的打枪,也就是打飞机,撸浆。
他像个罪犯指认现场一样,小心翼翼,却又垂头丧气。
许雪丽见春桃已经坦白交待了,便走近他的身边,用手搭在他的肩上,不无挑逗地说:“那我那里,你也看到了喽?”
许雪丽说的那里,春桃就是傻鸟,也知道她所说的,就是她的肉缝缝,就是她的阴泉河道。
许雪丽这样问,春桃不知道是答,还是不答。
见春桃没吭声,许雪丽移步窗前,将窗帘拉上。
顿时,房间里只留有昏黄的壁灯。
许雪丽本就春情难耐,眼见春桃站在眼前,也顾不得矜持,自个往床上一摆,然后吩咐春桃说,妈有点累了,你能帮妈将鞋脱了吗?
春桃见许雪丽身陷舒软的被窝里,身子像一滩水一样漫开来,却又听得她说的话,便麻利地蹲下来,然后将她的高跟鞋脱了。
许雪丽感觉鞋子已经脱掉了,便将身子一转,将背伏在床上,她要求春桃,说妈的背好酸哟,你能否给按按摩。
春桃说,这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