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快步跑到夜宵摊上,要了两份炒好的米粉,回来铺在店里边的小桌上,进门时,他顺门就将店门给关了。
曾敏敏说,你关门干吗?
春桃走到曾敏敏身边,坏坏地笑着说,你说干吗?
曾敏敏说春桃你可别干坏事哟,姐姐可不是那样的人。
春桃说敏敏姐你怎么知道我要干坏事?
曾敏敏红着脸说,我就知道你要干坏事!
春桃说,敏敏姐你歪想了吧。
曾敏敏说谁歪想呢,你就想干坏事,我看得出来。
春桃说快吃吧,吃完了就搞坏事。
说着,春桃将泡沫塑料盒倒在碟子里,一人一碟,他将曾敏敏的那一碟,推到她面前,示意她吃。
曾敏敏单独和一个男人相处,有点害羞,平素里说话快言快语的她,竟有些放不开。
但看到春桃拔拉着呼呼响,便端着碟子一通乱拔。
至于什么味,她也说不上来。
要曾敏敏自己来说,就是男人的味道吧。
自已结婚都四年了,新婚的第三个月,自己的新婚丈夫王大简就去苏州打工,直到生了娃,娃又一岁半的时候,她赶到苏州王大简的工地上,与他扯上布帘子同居的七个多月,然后回来了。
这四年多来,要论起做爱的次数,她恨不得扳着手指头都数得清,除了新婚三个月,到苏州同居的七个月,其余时间,基本上就是她一个人度过。
每每孤单难耐的时候,她就给王大简打电话,说想他。
王大简却是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他说你想我,想我有屁用,我们这工地没有完工,又回不来。
说着,王大简就挂了电话,他挂电话是因为他正在工友打牌,人家催着他出牌哩。
后来,曾敏敏再给王大简打电话,便不再说想他,而是说些家常里短的话,这话王大简反而爱听,有时候还能陪着曾敏敏聊上半个小时。
曾敏敏就是靠着和王大简在电话中聊聊天,以此打发孤单寂寞的留守时光。
心上的想念可以在电话中解决,身体上的焦渴,却是电话中解决不了的。
曾敏敏有时候看到男人,就忍不住偷看男人裆部,看到男人隆起的裆部,她的双腿总是会不知觉地夹紧,好似那隆起的地方就要抵进来似的。
“我去洗碗,你要不要帮我?”曾敏敏向春桃发出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