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雪丽骚情地扭了一下身子,说:“死鬼,你上回回来,来了那个,弄不成,这足足有半个月没有弄呢。”
郑连生看到许雪丽迷眼而骚情的样子,也就没有想她水多的事儿,倒更觉她那水多,自已的活儿也有力道,对着许雪丽的烂泥窝,就是一通猛戳,直戳得许雪丽一番别样的浪叫,老公,操,操,操我,快,用力点,再用力点,啊啊啊啊啊啊……
这番声音,让睡在隔壁的春桃听得真切而又清晰,也听得他浑身燥动,没有办法,他只得被子一蒙,钻到被窝里睡下。
五分钟后,郑连生就像平常的表现一样,在一阵猛捅之后,缴枪了,将满枪精华,射到许雪丽的肚皮上。
一直以来,郑连生和许雪丽就约定,采用的是体外排精的方式避孕。
这些年来,倒也安全可靠,主要是郑连生有自制力,在高潮来临的那刻,能将枪拔出来,然后又手撸在许雪丽的肚皮上,小腹上,毛发上。
许雪丽在刚才被春桃用手抠弄过,这会儿被郑连生激情地一捅,也双腿紧夹,高潮澎湃。
虽然在郑连生拔出来时这快乐嘎然而止,但适时她的手指紧压住那春屄的门口,也算作了最好的替补。
可是,在这一轮激情过后,春桃喷洒在她肥唇上的药效却还是没有消退,在片刻的喘息之后,许雪丽身体中那已经扑灭的火苗,又开始燃烧起来,春水潺潺的深屄处,又开始骚痒难耐……
这让许雪丽忍不住又对身边的这个男人发动进攻,她伸手到郑连生的那里,抚了抚那根软绵绵的东西。
郑连生刚刚缴过枪,枪里边没有子弹,那杆子就硬不起来。
许雪丽的心里,很是着急,这软塌塌的,何时才能翘起,何时才能挺到自己这里来?
她也顾不得作为女人的羞涩,而是将身子像玉蛇般缠住郑连生,嘴唇在他的耳畔吹气,说,老公,我还没有爽呢,我还想要。
郑连生并不知许雪丽有没有高潮,还以为自己没有将她捅到高潮,不无愧疚地说,是吗?
你还想要呀,可小老弟他硬挺不起来,怎么要?
许雪丽嘻嘻笑着说,我有办法?
郑连生说,你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