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吊针的病房里有春桃和李月娥两个人。
李月娥绕着床,用磺伏给春桃的额头上,嘴巴上,还有胸前的伤口处,都细细清理,碘伏浸肉的疼痛,只让春桃咬牙切齿,哼哼有声。
李月娥挥着擦碘伏的棉签,说,你一个大男人,擦点磺伏就哼哼,没出息。
春桃说,你不知道,疼死我了。
说着,春桃作了嘴咧咧的动作。
李月娥迎着春桃的哼哼有声,故意用棉签沾到更多的磺伏,用力擦试他嘴角被打破皮的地方。
这棉签带着碘伏擦到伤口,更显疼痛。
李月娥这番擦试,是想到春桃前两天来店内买了女用催情喷剂,心里便估约着这家伙肯定是偷偷睡人家的媳妇,还和人家媳妇玩催情喷剂,这会儿被人家老公捉奸,才被人给狠揍了。
这样的人,被人揍了活该!
李月娥颇为自己的推算而得意,更对床上的这个男人憎恨。
这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做些偷人妻给人戴绿帽的事,人家不揍你才怪。
所以,她刚才是故意用棉签沾多磺伏,擦春桃的伤口。
春桃被李月娥用棉签一擦,嘴一裂,用手将李月娥的手拦着,然后说你轻点,哟,医生,啊,姐姐,你慢点行不,好痛。
李月娥嬉哈着,半开玩笑半取笑他那样说,你偷人家媳妇时,怎么没有想到痛呢?
春桃说,谁说我偷人家媳妇了?哟,哟,啊,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