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心底,他怕女人哭,女人一哭,他的心里就杂乱,就没有主见,就好像冬春相交的风,不知吹向哪一面。
但他又想,现在无论如何,都要将这女人的哭泣安抚住,因这这是自己的店里,而且是里屋,这要让人看到,自己和一个妖艳的女人单处一室,女人还哭哭啼啼的,也不好。
要是碰上多嘴多舌的邻里,还不被他们落下话柄,成为他们的日常笑话?
春桃这样想,只得近到王钥身旁,拍拍她肩膀,说道:婶,你先莫哭,你再想想别的办法?
王钥被春桃这一拍,哭得更加凶了,刚才还是嘤嘤低泣,这会已经是嚎嚎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嚎着说:“春桃,你不知道,林乐清自幼小的时候,就没有爸爸,他爸在他两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他是我一手将手拉扯大,我没有教育他好呀!这一切,都是我的罪过呀。”其实,这会王钥已经看见春桃的神情似乎有所松动,这嚎哭是她故意装出来的,她知道像春桃这类农村孩子,最见不得人家在自己面前叫苦叫难,兴许,这一招春桃还真上当呢?
王钥哭着一说,春桃事实已经在心里原谅了林乐清,原谅了揍他的人。
这揍一顿,虽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但还是没有什么大的损伤。
这事情,缓一缓,过去了就过去了,就等于在林间山头硌硌碰碰,摔一跤一样,没出几天,就会好。
但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他的岳母许雪丽会不会同意他原谅这帮人?
唉!
真的好为难!
但不管怎么说,先将眼前哭的人给哄住吧!
这样想,春桃从餐桌旁,卷了点纸,站到王钥伏脸的面前,然后说道:“姨,给你。”
听春桃的话,王钥将脸抬起来,伸手接过春桃的纸巾擦眼泪的时候,她的面庞正对着春桃的裆部,那里边微微高耸的东西,不仅让王钥眼前一亮,感受那东西有料,更让她脑中灵光一闪。
虽说眼前的这男人是个半大小子,但是男人,就对女人有性趣,只要对女人有性趣,就能让她的长处,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样的想法,王钥是基于自己自信的姿色而判定的。
没结婚之前,她是肥水镇的一朵花,追求者甚众,自打她的老公去世后,追求她的男人仍然甚多,她也常常跟着那些自已看得过眼的男人上床,做爱做的事!
她本是一个道班的会计,有一次跟肥水镇客运中心的副站长吃了一餐饭后,两人不搭上了电。
随着这副站长升为站长,她也做了站长那不清不楚的小媳妇,自此,就再也没有人敢打她的注意,但从单位的男同事,从那些司机大老粗们火辣辣的眼神里,从春桃的年青阳刚的目光中,仍然看得出他们的对自已的性趣盎然。
这样想,王钥将眼泪儿擦干了,装作屋内很狭小怕热一样,她将外面的长衣裸去,任胸前两束大东西骄傲地挺拔起来。
她的话,也不再立即扯到林乐清被关押的事,而是问春桃,你媳妇呢?
怎么没在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