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操得兴起,啪啪啪啪战斗的声音,有节奏地鼓噪着耳膜。
王钥就差那么一点,澎湃的高潮就要来临。
春桃也处在火山喷发的关键时刻,抽插的频率明显加快,用的力道也明显加强。
可是,他妈的正在这关键时刻,“嗡,嗡,嗡……”的声音,连带着“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的《荷塘月色》的手机铃音,从王钥挂在胸前的那个红包女式手机中传出来。
“该死,怎么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王钥正猫腰享受着春桃的冲撞与鼓掏,他的心里,被这声音一惊,立即从即将高潮的潮点降落下来,就像一个观赏风景的人,突然从高楼摔落下来一样,嘴里连绵的呻吟声音,立刻停顿下来。
“怎么这时候有电话呢?”春桃心里在疑惑和埋怨,他正在后面发奋着,眼见马上就要发射炮弹了,突然听到声音,又见前面的女人身子僵硬,便将在蜜道中抽插的速度放缓。
虽然速度已经放缓,春桃并不是停滞下来,而是抽插的频率变慢了。
他一边在后面慢慢地抽插着,一边看王钥接电话。
王钥急急地将手机从脖子上取下来,看了看来电显示,才知道这电话,竟是派出所的副所长宋世海打来的。
这姓宋的打来的找自己的电话,肯定就是有事的电话,就与自己的儿子乐清有关了,要是别人的电话,她呆会儿再回过去,也没事,但现在正在向人家寻求帮助,直接拧掉他的电话,让他怎么想?
王钥知晓其中的历害关系,也知道宋世海能在这时候打来电话,就是他送的那一千元红包发挥作用。
要不是有红包,人家和你非亲非故,又没上你的床,又没压你的人,凭什么关心你的事情?
既然人家有意,王钥知道这电话肯定要接。
她微微返转身子,朝春桃作了个嘘的手势,示意正在后面操她的春桃弄得轻一点,温柔一点,最好不要发出声响。
然后,她便将电话接了,带着笑意那样说:“宋所长,您找我有事?”
宋世海在电话中问:“王主任,你现在哪里呢?”
王钥说,我现在呀,现在正在吃饭!
宋世海说,那个混小子那里怎么样了?
我给你说的事,办得还顺畅吧?
此时,春桃虽然听到王钥说要小声一点,但并没有说不让他抽插,他在后面,挺身将肉杆子一送,王钥舒服得直哼嗯,嘴里的呻吟,不觉间控制不住发出来:“啊……啊……”
知道电话在接着,王钥硬生生地将呻吟的后半截给压了回去。
宋世海在电话中听到异响,便问,王主任,你现在说话不方便吗?
王钥回头朝春桃眨了眨眼,然后接着说,说宋所长,没,没事,没事,刚才一边接电话一边去夹菜,不慎被油溅到了,正在吃饭哩!
宋世海听王钥这样说,也没多想,这正是吃饭的时间,谁不在吃饭呢。
他接着问,王主任,我跟你说的那事,他答应了?
王钥迟疑了一下,说,应当没有问题了吧,他会答应的!
王钥心想,春桃你他妈的都上了我,怎么着,你也得给我点好处吧!
既然你不要钱,给林乐清写个不追究责任的证明,也不会当回事吧?!
要来真的,大不了事后自己就将春桃射的那东西给用纸巾包起来,说春桃强奸了她!
嘿嘿,到时候不怕他不乖乖就范!
宋世海在电话中开玩笑,说,照王主任的魅力,在这小小肥水镇呀,没有你办不成的事!
王钥说,宋所长见笑了,我一介女人,只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去说服人家,哪里像宋所长一样,在肥水镇权大如天呢!
宋世海打了几声哈哈,接着很沉静地对王钥说,王主任,你最好弄快点,我刚才见了所长,所长说林乐清他们的刑事拘留的通知还没有从县公安局弄下来,现在还是我们说了算,要是刑事拘留的通知下来了,要放人,就要经过县公安局,到时就麻烦了。
王钥连连应着,说,好哩,我争取明早就给你送过去。
宋世海说,那明天九点,我……
宋世海正在说着话,王钥的电话也还没有挂,话儿还没有回答完,王钥就感觉自己的阴问冲撞来一种汹涌的热度。
不用想,春桃正以冲刺的力度,将自己的万千子孙,全都射在她的蜜洞中。
王钥虽然强烈感受,但嘴里的话没有落音,她也不好发作,只得任自己的脸形,强忍成绯红色,心里也在恨恨的骂,这男人怎么可以这样?
人家还在打着电话,你却抽插着射了,这算什么回事?
王钥没有与春桃共奔高潮,同赴云雨,虽然心里有想法,有埋怨,有憎恨,有不满足,有掂念,有继续来一次的渴望。
但她不敢表现出来,她怕春桃翻了脸,继续坚持着追究自己儿子的责任,那自己不就前功尽弃,而到时万一翻了脸,以强奸自己将春桃给告了,虽然他得到惩罚,但自己怎么做人?
都这把岁数了,被一个小青年给办了,人家不笑话才怪!
这样想,让王钥在挂了电话后,返过身冲着春桃咧嘴笑了笑,说,小子,怎么就射了啊?!
春桃嘻嘻笑着,说婶,你夹得太紧,我控制不住,就射了。
王钥嗔怪着说,人家还没有爽呢!
春桃将鸡巴从王钥的骚洞里拔出来,嘻嘻笑着,看着王钥的春水密屄处冒出一团浓白之物。
他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男人精华呢。
不过,此时看到那些白浆流出来,不仅就是精液了,而是一个男人的成就,一份奉献之后的犒赏,因此而滋生的一种征服女人的自豪感,日了女人后的成就感,在春桃的脑海里翻腾着,奔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