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舒服,用力,再用力,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月娥的身子枕在简易床上,她反手将简易床上的被子缩起来,垫到脑袋上,这样,她保持着斜躺的姿势,底下更好地迎合着春桃的插送,身子的花开得更红更艳。
“月娥姐,舒服不?”春桃一手掌着李月娥的腿,一只手抚着她的酥奶子,挑逗地问。
“舒服,死春桃,姐舒服死了,哦,哦,用力点,搞死,弄死,我,算了……”李月娥娇喘着,嘴唇微张,眼色迷离,任春桃的粗暴的插送,任他粗燥的大手,将她的酥奶抓出一条条红痕。
作为李月娥来说,结婚这些年来,她和自己的老公做爱,新婚的激情裸去,这抽插就成了一种仪式,一个过程,再也感受不到生命中最原始的那种悸动,心里也没有那种欲望的激情。
所以,每次她和老公弄的时候,就躺在床上,任他在那里劳动,她只是配合着哼哼,尽一个妻子的义务,配合着他射完精为止。
可和一个健壮的小青年弄,和春桃弄,那就不一样,他的粗暴,他的粗枝大叶,他的狠劲,他的身份,看起来与她有着小小的不般配,可正是他的精暴,他的年轻,他的硬挺,让她找到了生命的激情,激起了她心中最原始的欲望。
那种消失已久的对性爱的渴望,让她的身子着了火似的燃烧,让她的心碎了一地。
“弄死我,插死我,搞死我,春桃,用力,用力,用力……”李月娥有着一份歇斯底里的疯狂,有着一种义无反顾的执着。
春桃抽插了一阵子后,已经喘息如牛,长长的气息,呼出来,“嗬嗬,嗬,嗬”让李月娥感到春桃的体力上已经不能送自己最后一程,便直起腰肢,将春桃的双肩抓住,示意春桃坐下来,她上来。
春桃在李月娥妖魅的眼神及肢体语言中,自然领会到她的意思。
他会意的嘴角一裂,浅浅的朝着李月娥一笑,便将李月娥的整个身子抱起来,任李月娥的双腿盘绕于他的腰际,任她的双手挽着他的脖子,任她的唇,贴在他有唇的之上。
抱起来后,两人亲吻了一阵子,春桃便返身坐在床沿,李月娥坐在春桃之上,丰胰的屁股轻轻的抬起来,又坐下。
春桃立起来的大棒子,在李月娥的坐下又抬起来,迎着春水洞帘,挤压出“滋啦滋啦”水响。
这样主动的进攻,让李月娥的身子如澎湃的汪洋,一会儿处在浪潮尖端,一会儿低在深海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