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春桃挺着的蘑菇头上,仍然沾着很多白色精华,她又骚情的将春桃的肉根握住,用舌头绕着那东西,给舔得干干净净。
蒋洁芸舔的时候,春桃又小小的舒爽了一把,这种感觉,说实话,麻麻的,爽爽的,不比射的时候差。
蒋洁芸能在他爆发完后,还能来舔,这也说明了她侍候男人的技艺,确实是学到家了。
春桃一边想着她技术好,一边将她的秀发拔开来,看着她满脸的浆液,说,这东西,真能美容?
蒋洁芸甩着舌头,将爆发到嘴角的余浆舔进了嘴里,然后说,怎么不能美容哩,我就见过一姐妹,脸上的皮肤好好,吹弹可破那种,就问她用的是什么化妆品,用得是什么品牌,她开始怎么也不告诉我们,我们就偷偷地盯着她,想看看她包里有什么化妆品,哪知道,她包里什么也没有。
“后来,我跟她关系好了,就私下问她,她告诉我,就是用的男人这东西。”说着,蒋洁芸自个笑了起来。
春桃已经弄爽了,便用床头的纸巾,擦着爆发了的枪杆,又疑惑的问:“那男人的那东西,也不可能天天弄呀,哪有这么多?”
春桃没有想到她是个小姐那一层,而是觉得这良家妇女,哪有天天做爱的吗?
就算这妇女天天要做爱,这男人也不是榨汁机吗,山村里的男人,白米干饭,又有重体力活,能完成和保证两天一日,就很不错了,哪能天天给媳妇美容呢!
听春桃这样说,蒋洁芸嘻嘻笑道:“她是小姐呀,她男人没有,就换个男人,有些男人不想爆脸上,要爆屄里,那就将避孕套给弄出来,然后用粉刷沾了,糊到脸上。”
蒋洁芸这样说,春桃都说得要反胃了。
这男人都射到套套里了,你又用刷子给刷起来抹脸上,这算啥回事呢!
不过春桃反过来一想,现在这社会呀,乱了套了,变态的人,海多去了。
就说那男男同性~恋吧,两个大男人,有什么搞头,你有的,他也有,他有的,你也有,一模一样的,有什么玩头,可偏偏有些人喜欢呀,喜欢掏肛,喜欢走后门,这能说得清吗?
还有女女,唉,还不知她们怎么玩呢,就拿那欧美片中那女女互相舔舔,就能高潮吗?
就有男人的东西掏进去舒服吗,才不信呢!
但人家就是喜欢呀……
春桃想了会,也不去想了,这事儿,他也想不通。
他现在关心的,是眼前的蒋洁芸这么大方的说自己在东莞做小姐,反而对她的话产生的疑虑。
哪有做小姐的人,口口声声说自已是小姐的吗?
春桃其实已经问过一次了,这次又忍不住问,洁芸,你说,你在东莞,真是做小姐?
听闻春桃的话,蒋洁芸将脸上的精~~液抹掉了,有点玩世不恭那样笑着说,我说过了呀,我就是做小姐呐。
春桃也笑着说,我怎么感觉有点不相信呢。
蒋洁芸仍然笑着,说,你不信就算了,不信就拉倒。
春桃说,我不信,是因为,哪有人自己说自已做小姐的,藏着掖着,还来不及呢。
蒋洁芸已经用纸巾将脸上的浆擦掉了,然后将身上的衣服正了正,很是端庄地坐下来,说,那我说,我比做小姐还要是小姐,你信吗?
春桃摇了摇头,又摆了摆头,表示不信。
蒋洁芸指着春桃的胸,说,你不信?
春桃说,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