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将曾敏敏细腰环着,用身子将她簇拥着,向卧室走去。
曾敏敏心头掂记着自己在给春桃做饭,又担心这时候有人闯进家里来,心里七上八下的。
她堵在门上,不愿进去,说,春桃,还是别了,晚上,行不?
春桃说,择日不如撞日,这事儿,要多久?
说着,春桃将她的身子一挨,曾敏敏架势不住,被春桃挤进了房里.一进门,春桃就将门反锁住了.
借春桃回头锁门的时机,曾敏敏挣脱她的手臂,说,春桃,这样子不好吧,真不好,大白天的,我,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做饭吧。
春桃全身欲火烧身,下半身早在曾敏敏洗菜时,就顶了起来,这会儿看到曾敏敏抽屉里还有颗红色跳蛋,这更是激起他心中已经扑腾的欲火,何况,现在他就像只恶狼一样,怎么肯让到嘴边的羔羊逃走?
他一步上前,继续将曾敏敏环腰抱住,嘴唇,就凑到曾敏敏的薄唇上:“敏敏,这大中午的,大家都在忙着做饭,谁会出门呢?你就放心吧。”说着,他抽出一只手,在曾敏敏胸前那处伟大之处,细细摩挲着.
曾敏敏任春桃将她的腰肢拥住,也任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前摩挲,但是她的心里还在犹豫,怕被人撞上自己与野男人在家偷情,所以,嘴里不停地辨解着:“我,我,我,春桃,放开我,你家里的客人,还等着我去炒菜吃饭呢。”
事实上作为传统的女人,曾敏敏以为春桃看到自己的抽屉有那个跳蛋,以为他真要在这大白天,用抽屉里的跳蛋玩弄她的那里。
这样弄,曾敏敏还真有点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虽说她已经和春桃有那层关系,也真真切切地享受过他的呵护与深情,自己更是用红色的玩蛋玩弄过多次,但与春桃交欢的时候,是在春桃的小偏屋里弄,用跳蛋自个弄,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这两个地方,有着幽暗的光影不说,而且偏僻静寂,不担心别人闯进来,也不担心别人发现,可现在是中午,既担心别人进门不说,还嫌这日光敞敞亮亮的,去哪找那种朦胧的做爱气氛。
曾敏敏脑中有些不愿意,身子却挪不动,逃不脱春桃宽大的手臂不说,自己的酥软被春桃一摸,腰肢被他一摸,早就全身酥软如泥。
“管他呢,人家要看就看,大不了咱们名誉扫地,大不了来个私奔,能有什么?”
春桃是精虫上脑,全身燥热,虽然见曾敏敏有些疑虑,可也管不了那么多,他腾出手隔着裙子在曾敏敏裆部也抚了抚,只抚得曾敏敏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趴在春桃的肩上,娇艳的红唇,喘息如牛。
春桃见曾敏敏其实已经春情泛滥,下面说不定也是潮湿四溢。
他这才用几乎哀求的口吻对曾敏敏说,敏敏,你就让春桃舒服一下,行不?
春桃都想死你了。
曾敏敏听他这样说,才知道这家伙的目地并不是让她玩跳蛋给他看,而是想趁着这时机爽一把,对此,她倒是意见不大。
她意见不大不是因为春桃要爽,而是自个也确实抵抗不住了春桃抚摸的诱惑,以及对鸡巴的期盼。
自从她老公去打工这三个月时间,她还没有吃过一次肉呢,虽说老公临走的时候,不知听信了哪个骚年的话,偷偷从城里的性用品商店给买回来这个跳蛋,自己也隔三差五地用用这跳蛋,但这哪有灵与肉的结合舒服呢,跳蛋的爽,是局部的爽,而这男人的爽,是周身的爽。
这让她如何抵抗得了呢。
听春桃这样说话,她扭着头,深情地对春桃说,春桃,瞧你小样,是难受了吧?
春桃鸡逐米似的点头,是,是的,硬得难受。
说着,他将鸡八从拉链里掏出来,崩哒一声,那一下缩在里边的大家伙,立马呈现耀武扬武之势。
曾敏敏一见这大东西,脸就泛红,但还是禁不住用手摸住,来回套了套,说,好大呀!
春桃说,大吗?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