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人家帮了你多大的忙!
春桃说,不是我不留人家,是人家还有事,我怎么留?
再说,人家要走,我想留,我也总不能将人家死撵着,人家小姑娘家家的,要面子呢。
郑彤彤听春桃这样说,倒觉得也是这么回事,他一个大老爷们,总不可能将人家女孩子的衣袖给拉住吧。
“再说,洁芸明天还让我去县城一趟,给核查组的人买些什么,这五万块,肯定不是那么好拿的,全县那么大,好多人都盯着呢”春桃说出这事情的难度,现在才过了团县委这一关,重要的,还是要通过核查组那一关,只有县里边核实了,钱才会发放下来。
“哦,那你明天到家里拿些钱去,看看需要买什么,就别吝啬了,这事儿,咱也不能让洁芸花钱是不?”
郑彤彤也表示要向那核查组的表示表示。
……两人一边说着话,吃毕饭。
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春桃才想起蔡得喜临走时的话,他跟蒋洁芸说过,明天还要到肥水镇的事,他也想在肥水镇找店面做生意。
可是,春桃明天一大早就要去河口县城办事,谢佳芸既然已经跟他说过了,定然也会有所安排,不然,肯定不会让他去河口县城商量如何应付核查组的,而如果蔡得喜这时候从奶子山林场来到肥水镇,春桃却又走了人,人家会说他不够地道。
春桃打通蔡得喜的电话,便听到一阵吱呀吱呀的声音传来,似乎有人说话,细听,又听不清楚,便问他,你在干吗呢?
山乡里的人们,要比城镇上的人睡得早,蔡得喜和付群英回到家后,早就做饭吃了睡觉了。
白天经过春桃的开导,付群英对蔡得喜患上那花柳病一事,在心里也就不计较了,眼见蔡得喜要发奋图强,在肥水镇去开店创业,她心里更是高兴。
所以,一回到家里,吃毕饭,两人便急急地将娃儿哄睡了,这一钻进被窝,就弄起来了。
毕竟,因为付群英心有隔阂,生闷气,而与蔡得喜发生冷战,两人都有二三个月没有互相肉博交战,如饥似渴着呢。
心底的隔阂一解除,两块肉体便像两块吸铁石一般,紧紧地箍在了一起;又像堆淋了汽油的柴火棒子一样,砰地就燃起来。
春桃打电话进来的时候,付群英正骑在蔡得喜身上,驾驾得得正欢腾呢。
身下的鸡巴,牢牢地卡着宫颈,直卡得付群英里的那里春水流不出来,硬是让它们在肉体里边咕咚作响,也卡得付群英像疯子一般,头发散了,乱了,双手撑在蔡得喜的胸膛上,身子不停歇地起伏着,嘴里是长绵不断地呻吟:“啊,啊,啊啊……哦哦哦,爽,舒服”之类的声音。
付群英正骑得蔡得喜这马儿,在无边的草原上驰骋着,正得劲间,欢腾时,蔡得喜放在床头柜子上面的手机,像闹魂抽筋似的,欢弹起来。
这让蔡得喜身子一硬,伸手就要去拿,他一边拿一边禁不住骂,哪个背时鬼呢,这时候打电来,破坏老子日屄的好事。
见蔡得喜去拿手机,付群英只得骑在上面慢下来,虽然还在轻轻磨动,但也尽量让身子动得均匀一点,轻微一点,但喘息还在,大口大口的吸气的声音还在。
以至于蔡得喜一打开接听键,春桃就听到里边的声音了,就听到蔡得喜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所以,他才问蔡得喜在干吗?
说实话,那会儿春桃还真没有想到他正在干着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