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佳芸的性观念里,男人给女人吻舔那里,就已经到了男人应该做的极点,这在传统的阴泉河流域的老一辈男女的观念中,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是不可想象的事。
而如今,春桃竟然连前面也舔了,还在舔着那里,那尖尖的舌头直往里冲。
这几乎,就冲破了她的心里承受底线。
“哥哥,好脏的,不能舔。”谢佳芸这下已经下定决心,她身子一崩,往前一夹,挣脱了春桃在菊花中来回扫荡的舌唇。
春桃一见谢佳芸又羞又怕,脸红耳赤的样子,笑着说:“芸芸妹妹,你怕什么,担心什么呀!你没看人家外国人拍的那些片子吗?他们都是这样弄的。”
春桃这一说,谢佳芸脸更红,她说:“人家外国人是外国人,咱是中国人”。
春桃说:“芸芸妹妹,我这样做,都是因为我喜欢你啊!我喜欢你,就喜欢你的一切,你的脚趾,你的头发,你的奶子,你的屁股,我都喜欢,统统喜欢。”
男人这种表态宣誓般的话语,往往对女人特别管用。
春桃这样说,谢佳芸早就开心极了,她娇媚道:“春桃哥哥,也不是我担心什么,怕什么,而是这厨房里,灯光太刺眼,也没有地方搁身子,我想,我想……”谢佳芸说着,手指轻咬着嘴唇边边,作出一幅淫荡春情的神色。
一看到她这样子,春桃就是个猪,都明白过来,这女人,就想到房间去搞,去弄。
他一听,心里嘿嘿一笑,其实他早就想对她发起总攻了,下面那挺起老早的兄弟,早就硬起来了,这久久的悬而未决,都快憋坏了。
这样想,春桃赤着拥着谢佳芸,就朝她的香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