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不是趁着酒意,也不会这样说话,更不会说得这么直接,秃透。
毕竟,这是找揍的话。
其实,他也知道,温依娟最初的恨,是实实在在的,是发自心底的,是百分之一万地真实的,她听到周晓天说他在自己的女儿房间里睡,差点毁了她的前程,让她的任途受阻,她能不生气吗?
能不恨眼前的这个男人吗?
但现在酒意上头,春桃的胆儿就大了,经历了刚才温依娟触电的事,经历了刚才自己拿着她撸枪的事,经历了温依娟缠着他在洗手间满足她的事,春桃的心中便有了谱儿,他觉得这事儿,说说也没关系,至少,没有什么大关系。
果然,还真被春桃猜到了。
温依娟听了这番气人的话后,不但不愠不恼,反而说,我要不杀了你,我真是心绪难平,你说说,难道,要我恭敬你吗?
你睡了我女儿佳芸,拿着我的内裤撸枪射得脏得要死,难道我还谢谢你不成?
……末了,她又说,可我还是得夸奖你,你将我救了出来,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让姨舒服了,姨也感谢你是不,这事得一码归一码,一事论一事。
春桃一听温依娟这样说,也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便伸手到温依娟的脸前,将郑彤彤的宽大孕服解开一粒扣子,把玩着温依娟的胸前的两垛白花花的奶子,一边说,阿姨,其实要说起在佳芸的床上留宿的事,我其实也很后悔,我当时就是欠考虑,没头脑,才差点毁了佳芸的大好前程,我其实不该这样的,我要真的喜欢她,我弄了后,我就不能留宿的,不能与她再吃饭嬉闹的。
温依娟点点头,表示对春桃的自认错误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