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春桃哥,你这是干吗呀,撞得我好疼……”谢佳芸忍不住,喊出了声。
其实,这撞得好疼,是假的,更是春桃刚刚捏着她那处丰满时,一时用力过大,捏得她好疼,才是真的。
见谢佳芸这样说,春桃只得将双手从双胸上拿掉,然后不好意思地说:“什么东西呢,害我摔一跤,要不是你们两上倒着,我都冲到门上去了。”春桃说着,又朝着门口摸索而去。
温依娟和谢佳芸母女两人的那里被春桃一捏,两人的脸都红红的,只是幸亏在黑暗中,看不到。
只有急促了的呼吸,明显地出卖了各自地慌张。
见春桃摸索而走,谢佳芸忍不住埋怨他:“个背时鬼,摔倒了才好,撞得我清疼。”温依娟一听,知道女儿是为不好意思而下台,她伸手过去,将手搭在谢佳芸的身上,说:“别这样咒他,其实春桃这孩子,蛮好的。”
“他能怎么好?妈,你今天不是来骂他来的吗,怎么说他好了?”谢佳芸知道自己的老妈,就是因为自己留宿了李春桃,才找上门来,兴师问罪来的。
“哦,事情得一码归一码,你将春桃留在家里过夜,这不仅是他不对,他没有成熟的思想,也有你的不对,你一个女人家家,还没结婚,就将他留在房里,这像什么话?!”见自已的老妈非但没有责怪春桃,反而有些责怪自己,谢佳芸便不再说话了。
这时候,春桃已经将蜡烛点了起来,然后示意谢佳芸将床挪了一点出来,这才一面和谢佳芸挪床,一面向谢佳芸和温依娟汇报外面的“洪水灾情”,说这次涨这么大的水,镇上的很多人家都在遭灾,因为很多临街的店铺,都浸了米把深的水了。
将床弄好,温依娟又躺下了,春桃和谢佳芸便各坐床畔,聊着闲话。
坐着时,春桃恍然记得,就是自己大顺发五金店对面,有一个卖百货的小店,只有五六平方这样子,是一对老年人值守的,这老头也是奶子山林场搬出来的,姓张,是奶子山林场那村医张得奎的堂叔,他是个半边户,老伴没有退休工资。
老张退休后,只得来肥水镇开了片小店谋生,他的儿女,都到广东打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