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开了一盏昏黄的灯,温暖舒适。
余茵坐在余向北腹部起起伏伏,他躺着不动,让余茵自己动作着,随着她不停的起身,圆润硕大的肉柱不时在她腿间出没,又消失。如此反复。
余茵已经出了汗,有几缕发丝沾在她汗涔涔的脸上,衬得她的小脸越发白粉。
屋子里有个藤编鸟巢床椅,余向北抱起她边操边走,把她放了进去。
他让余茵成九十度侧卧着,他也斜躺着,抬起她一条腿,拿着鸡巴,挤到她穴里,然后扶着她的腰操弄起来。
这个姿势,鸡巴进的极深,余茵快被插哭了,“太深了……”她拍他大腿,“别……全都进去了”她感觉这个姿势龟头一直磨着她的花心,每进一次,两者就剧烈摩擦着,余向北插的又快又急,余茵险些被操的喘不匀气。
“不要了……叔叔……明天……明天再好不好,”
余向北笑道,“好,明天也要,天天都想操你。”
如果可以选择,他一秒都不想离开她。
可是他知道,她终究会走,永远也不可能属于他。
这都是他偷来的欢愉,无论是四年前还是现在。
他操了自己的亲侄女,还上了瘾。说出去怕是会被万人唾弃。
“叔叔天天都操你好不好?”
他扣着她的奶子,不停的揉,把白嫩的奶子揉抓的变了型,在他手里跳动。
下体几乎带点狠厉的撞向她,把余茵顶的身子发颤,下体战栗,连带着吃着他鸡巴的小穴也狠狠蠕动。
“叔叔……叔……叔”余茵已经哭了出来,她嗓子都快喊哑了,可余向北还没结束。
“乖,再一会儿,还没够”他双手分别扣着她的乳儿,一个用力,让她背贴着他的胸膛躺在了他身上,他的鸡巴几乎插满了她的穴,下体用力往里送。
余茵摸着他的腹肌不停的求,“不要了,不要了叔叔”
余向北一手揉着她的乳,一手握着她的腰窝,下体发力不停的耸动着,两个大卵蛋因为惯性也拍在她腿间,啪啪作响。
余向北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终于慢慢降了速,把她放了下来,任她躺在床上,他跪坐着凑过去,把她往他身边拖了过来,肉棒在穴口滑动,分开她被操的充血泛红的大小阴唇,慢慢塞了进去。
他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自己动。余茵撇撇嘴,轻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我好累啊,叔叔……”
“只累?”他猛顶了一下,“不爽吗?”
余茵红了脸,底下却痉挛似的吸附着他,余向北笑笑“明明还没够,咬的我那么紧”他扶着她的腰,“自己动动”
余茵抬起身子又坐下,因为重力的原因,每次余向北的鸡巴都能插进她最里面整根深入。
爽是很爽,可也很涨,他虽然射过一次,但鸡巴依旧很硬,或许是长时间没有过性生活,猛地一吃肉,耐力持久的惊人。
做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射。
余茵动了一会儿就没力气了。瘫在他怀里,任他怎么哄也不愿意起身。
余向北拍拍她的小脸,说她还是这么懒。在房事上尤为明显。
她不理,打定主意不再动了,余向北笑着把她放下,“那你躺着好了,我来动,你只负责爽快就行了。一定把你操爽。”
“……”余茵臊红了脸,不理他,他也不急,分开她的腿挤进她腿间,挺着鸡巴插了进去。
“嗯……”余茵毫无准备,被他猛一进入叫了出来,他听得有趣,故意逗她,“小点声,别被人听见了。”
他说的实在毫无诚意,因为他这么说着鸡巴却毫不留情的加速插进她身体里,把她操的晃晃悠悠,一对浑圆挺硕的奶子也来回摇摆,余向北看的眼热,趴到了她身上,一边吃着奶子,一边耸动屁股,噗呲噗呲的鸡巴在阴道摩擦的声音在夜里尤为明显。
余向北吃奶子吃的猛,总有一种要吞了她的趋势,偶尔还会吸的她的乳微微胀痛。
可余茵却意外受用。
或许是因为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她所有关于情欲的初始认知,都是他教给她的。
再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以为男女欢爱就是他和她那样。
猛烈,色气,刺激,快慰中带些痛感。爽的人身体发颤。
所以,她拒绝不了他,她的身体也不能。
他们曾交欢过无数次,熟悉彼此每一个在性事上的习惯,清楚对方身体所有的敏感点。
就像此刻,余向北边操边亲着她耳后,余茵已经爽的又高潮一回。
她实在太累了,这次像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了。
余向北一手提起她的小腿交叠着举着,一手拉着她的一条胳膊,劲腰摆动,打桩一样泵进她身体里。
叔叔和侄女的性器紧密相裹亲密无间,以各种姿势各个角度相互接触探索。触发着情欲,弥漫着肉欲。
余向北看她实在是累极了,将鸡巴退了出来,俯下身埋在她下面继续帮她舔,将她的腿放到他头两侧,尽力往旁边分,他右手和她十指交握,左手找着她的阴蒂,舌尖进出逼孔的时候左右揉捏着她的阴蒂做二重刺激。
余茵爽的泪眼朦胧,手想抓着他的头发,因为太短总是抓不住,她就轻抚着他的头,岔着纤细白腻的腿,蜷着脚趾,在他的舔弄下,被他送到云端。
等她高潮的余韵过去了,余向北岔着腿坐在床上,将她转个身,把鸡巴送到她嘴边,“口活怎么这么好了?”
他知道自己没立场,可还是有点吃醋。
“背着我吃了多少根鸡巴?”他挺着鸡巴在她嘴里缓缓滑动,龟头被她的小舌头舔舐着,爽的他头皮发麻。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小巧精致的鲜红小嘴吞吃着他的鸡巴,想着她也给别人这样吃过,舔过,操过。
他心里涌上了漫无边际的酸意。
明明他才是她第一个男人。
余茵白了他一眼,没理会他小心眼发作,只是口中越发卖力的吞吐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余向北低吼着射了她一嘴。
又浓又腥,余茵猝不及防,全咽了下去。
差点泛了恶心。
余向北赶紧抱住她又亲又哄。
◆大蚌&惹急了我哭的
还是你第二天,余向北起了个大早,整个人神清气爽,不似往日颓废。
余奶奶看在眼里,心头郁结也散了不少,还是劝他给莫婉道个歉,赶紧去把老婆孩子接回来。
余向北有点犹豫,“她一准没消气,要不过两天?”
余奶奶瞪眼,“大过年的,你要让你老婆儿子在外面过年?”
“知道了”余向北答应着,“我一会儿就去”
“嗯”这还差不多,余奶奶又问,“茵茵呢,怎么没过来吃早饭?”
余向北摸摸鼻子,“她昨天喝了点酒,睡得晚,让她多睡会吧”
“怎么喝酒了?”余奶奶又问。
“谁知道呢,盼盼来找她,两个人就喝了点。”
“嗯”余奶奶不再理他,开始收拾东西,只回头又叮嘱了一句,“记得早点去。”
“知道了”余向北有点无奈,“我先去渔场看看,下午就去”……
余茵醒来已经十点半了,她揉了揉酸疼的腰,看看身上,果然状况惨烈。
去浴室冲了个澡,收拾好出门,就看到吴玥一个人正在客厅看书,“爸爸呢?”
“又出去打牌去了。”
余茵点点头表示理解,这边人都喜欢打牌,纸牌骨牌桥牌什么都爱。大人小孩都能玩两把。
“要出去?”吴玥看她吃好饭问。
“嗯,去老宅。妈妈去不去?”
吴玥有点犹豫,“我再过会儿吧,等你爸爸回来一起。”
“好”余茵笑笑,“那我先去了”
“去吧”说着吴玥又低下头看书。
今天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余茵出了门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笑着去老宅。
路上碰到了来喊她的方超凡。
方超凡跑到她面前,气喘吁吁的说,“姐,早上我们和小舅舅一起出海了,你猜我们捞到了什么?”
“……”大海里的东西多了去了,这她可怎么猜。不过看小朋友兴致勃勃的,她猜测着说,“不会是大蚌吧?”
“……”方超凡瞪大了眼,“你怎么知道?”他挑挑眉,又问“不会是刚才碰到我哥了他告诉你的吧?”
“没有”余茵无奈,“我刚出门”
方超凡决定不纠结这个了,拉着她跑去海边“快走快走……”
方超凡和方一凡分头行动,一个回老宅喊人,一个回余向北家喊人,老宅离海边近,等余茵她们到了的时候,海边已经围了好些人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问余向北,“向北怎么想起出海了?”还碰巧网到个这个大的大蚌,这可不仅仅是运气的问题,这已经是机缘奇迹了。
余向北谦逊的笑着,“就突然想出海转转”然后看到了人群后面的余茵,他收好网,让船上的人收拾鱼虾什么的,招呼众人自己看,他挤到余茵面前,“回头采了珠,你自己看做个什么小玩意儿”
“我不要”余茵拒绝,“留着吧,这东西挺难得,放着也是好的。”
她想说让他送给莫婉,不知怎么说不出口,再说余向北现在也未必想听,就没说。
“放着做什么?”他撸了把脸,“当明年的生日礼物了”
“我……”
他打断她,“你别气我,惹急了我哭的还是你!”
她被他的话堵的红了脸,撇开脸“随便你”
老宅的人也都过来了,那边有人已经悄悄看了珍珠的成色,直说多年难遇。
顾菁菁凑过来笑问余向北,“小舅舅,我生日就快到了呢,你今年准备送我什么礼物啊?”
余向北笑着,“到时候你自己看,喜欢什么跟你舅妈说让她带你去买”
她撇撇嘴,指着方超凡手里的大蚌说“要不就这个吧”
“这个不行”余向北说,“舅舅还有用,到时候再给你挑礼物”
顾菁菁有点不甘,还想说什么,余怡然上前扯着她的袖子,跟余向北说,“她就小孩心性,听大家说这珍珠寓意好就想要,你的事重要,别听她乱说。”
既然是要给余茵,自然要过明路,余向北笑着说,“也不是什么其他的事,之前答应了茵茵送她份生日礼物,一直没送,这不刚巧得了这个,就直接许了她了,菁菁等下次再得了舅舅一准给你送过去。”
听说是给余茵了,顾菁菁脸色有点复杂,又不好跟余向北发脾气,她随口嗯了一声,余向北也没在意,叮嘱人把东西收拾好送家里,就和他们一起往家去。
周绍辰落后一步走到余茵身边。他穿了一身运动服,十分休闲,看着余茵说,“不记得我了?”
余茵顿了顿,笑说,“记得的,周鑫的哥哥”
周绍辰笑笑,“嗯,最近跟阿骁有联系吗?”
“一点”余茵有点尴尬,其实哪止一点,那人几乎天天都要给她发好多信息。
之前是打电话,她被他打电话打怕了,就说发信息好了。
结果……
唔,日常,未读信息99+也不知道他怎么有那么多话要说。
“他们去B市过年了”余茵转头看看他,“你怎么……”没去?
又一想,周鑫的妈妈实在是太年轻了,怎么也不像是有个周绍辰这么大儿子的女人。
遂明白了什么。
难怪周绍辰有空来余家。
周绍辰似乎知道她刚才要问什么,也知道她这会儿经历了怎样的心里历程,温和的笑了笑,没说话。
顾菁菁正找周绍辰呢,看着他和余茵有说有笑的,脸色更是不对了,她走了过来,揽着周绍辰的胳膊,“绍辰哥,和茵茵说什么呢?”
周绍辰敛了敛眉,说“随便聊聊”一副不欲多谈的样子。
周家的事,他很少跟顾菁菁提及,她也只是了解个大概,还多是侧面打听到的。这次让他陪她来余家也是顾菁菁跟他商量很久的结果。
“哦”她看他不想说,也没敢多问。笑着挽着他慢慢向前走。
余茵有点无奈,还是加快了步伐,和两人拉开距离。下午,余向北在余奶奶的催促下,刚吃好饭就出发去接老婆儿子。
他心理有预感,莫婉十有八九是不会回来的,就算是为了“为难为难”他也会在家多住两天。可他这态度要不摆,怕是她真要不回家过年了。
他叹了口气,只觉得心里有点憋闷。
余奶奶看在眼里也不痛快,可儿媳到底不是女儿,她不好多说,再说余向北在这方面也像个锯嘴的葫芦,问什么也不说,她连两人之间的问题还没闹明白呢,怎么说,也就无从谈起。
儿女都是债。
余茵挽着余奶奶的手握了握,“您别担心”
“嗯”余奶奶点点头,摸了摸余茵的鬓角,“帮奶奶抄点东西?”
“好”
余茵抄的是道家的经文。余奶奶不信佛教信道教,余茵是自小就知道的。余茵小时候练毛笔字最大的动力就是要帮奶奶抄经文道集。
她也是个能静下来的性子,娘俩常常能一坐坐半天,安安静静,毫无纷扰。
余爷爷说余奶奶这样不好,免得把余茵也带的“与世无争”事事追求“无为而治”
说起这个,余奶奶可是不让着他的,道家典言信手拈来,常常把余爷爷堵的哑口无言。时间一长,他也不管这娘俩,任她们自己“折腾”去。
两人今天的“静坐”是被余怡然和余怡博打断的,她们俩闲着没事做,想找老太太打牌,听说老太太和余茵在“小屋”聊天,就过来喊人了。
人还不够,周绍辰凑了一手,顾菁菁怕周绍辰不耐烦应付她妈和她小姨她们又不好直说最后心里不舒坦,就指使余茵,“茵茵啊,你回家去喊舅妈,让她也来玩玩嘛,自己在家有什么意思?”
余怡博也说,“是啊,去喊你妈,让她也来,一会儿她来了我们就打麻将”
余茵也瞧出点意思,再瞅瞅周绍辰,这人端的是四平八稳,儒雅平和,仿佛什么也没看出,态度和平时一般无二。
但没说不让她去,怕也是想她妈妈过来“接手”的。
余茵微微颌首,“我去喊她”
说着出了门,身后留了一室说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