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兰叶子边缘开始发黄了,显得蔫蔫的。
余茵咬唇,完了,不会是施肥施多了吧?
她还特意去网上查过用量和教程的,甚至还请教过相关人士,就这还是出错了吗?
这下该怎么和梁老师交代啊。
她沮丧的扒扒头发,开始给之前询问过用量的农大同学打电话询问。
对方语气笃定的跟她说,“放心吧,没事的,叶子发黄是施肥后植物的短期应激反应,没得事。你要实在不放心就再观察两天,回头看看盆栽的长势,再做判断”
目前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挂了电话,余茵开始盯着那盆君子兰研究,越看越觉得它蔫了,想想看,梁老师把它交到她手上的时候,这盆君子兰还亭亭玉立,到时候他回来看到花萎了……
天,救命。
……
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投射进阳台,仿佛给藤椅上的一人一猫镀了层光。梁昫微楞,没想到会在家里看到余茵。
不过这事稍微在脑海里过一遍,他大概就知道原由了。
把桌子上叶片发黄的君子兰放回架子上,他轻轻拍了拍豆包的头这位一向高冷傲娇的大少爷此刻正乖顺的偎在小姑娘的怀里,晃动着长长的胡须,睡得无比酣甜。
余茵呢?
她看起来睡得不太安稳,似乎梦到了什么烦心事,秀气的眉毛微微蹙着
长而软的秀发光滑又柔软,因为小幅度仰躺的缘故,有一部分堆积在她颈间和胸口,女孩的睡颜恬静美好,让人很容易就联想到童话里的睡美人。
美人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动了动柔软的腰肢,偏头躲避了那道注视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