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皓轩对着玻璃镜摸了摸下巴，里面那个青年也摸了摸下巴，很普通的青年，不能说英俊，也不能算帅气，只是五官端正，正是他以前还活着时的样子。

“还是有点问题，总觉得有些假……”张皓轩喃喃的说到，看着镜中的自己嘴巴一张一合，忽然有些别扭。

心里微微一动，镜中人忽然像橡皮泥一样蠕动了起来，再停下之后，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中年男人。

“奇怪，这次为什么感觉又对了？”张皓轩有些意外。

然后，洗手间传来开门声，只是瞬间，镜子里的人就消失不见了。

“芳菲啊，你最近没事吧，看你好像总是心不在焉的。”

“没事，梦桐，就是有些累，你也知道，有个节目要我去主持。”

“芳菲姐，累了就休息啊，不休息好怎么工作。”

随着讨论声，三个女人走了进来，当先的就是刘芳菲，女士小西装加长裤高跟鞋，依然很漂亮很有气质，就是眉宇间带着倦色。

跟在她身后的是黑色短袖上衣和红色包臀裙的刘梦桐，也就是跟她共用一间休息室的那个女主持，同样留着大波浪，姿色只比她差一点。

在后面那个年龄再小一点的，花斑开领衫套紫色小西装的，是01年加入央视的女主持祝思凝，现在改名叫紫凝。

张皓轩舔了舔这会儿已经不存在的嘴角，跟着刘芳菲进入隔间，看着她脱下裤子坐到马桶上面，看着她的尿液如何撒出来，顺便将脑袋往两边伸一下，偷窥一下另外两个女人是如何撒尿以及私处的模样。

哎呀呀，我越来越变态了。张皓轩毫无诚意的在心里说道。

那是，他现在连人都不算了，又怎么可能表态呢？不过话说回来，他现在的确不是人，但心理状态还是人，而变态指的是心理的变化……

哎，不管那么多了，反正啊，自己现在主要目标是变着法儿的玩这些女主持，变态就变态呗。这么想着的张皓轩，等刘芳菲她们用完洗手间出去了，才又重新凝聚成了身体，对着镜子再次看了起来。

这次他没有看太久，维持具体的形象很耗费欲望之力，是透明身体的好几倍。

“好吧，之所以会觉得自己的形象有些奇怪，是因为自己在记忆中难免会对自己进行一定程度的扭曲，很轻微，但还是感觉得到。”张皓轩对自己这么说道，“换成是其他人就没这个问题了，比如刚才幻化的财务部的那个助理。”

耸耸不存在的肩膀，张皓轩从洗手间里飘了出去，直接飘到了七楼的储藏室，将藏在这里的笔记本电脑翻了出来。

打开某色情论坛，进入自拍区，就看到他的新帖子被置顶，回复也有三四十页了。

这是前天晚上发的帖子，内容嘛，自然是刚刚被他玩了几天的刘芳菲的照片了。和周涛一样，蒙着眼睛，以展现被他干成泥泞的小穴为主，很少涉及到脸蛋，涉及到了也没有正脸。

“上次那个的同事也被弄上床了，不经肏，几下就飞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双飞她们。”这是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