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就算如此,我的大老婆和二老婆还不畏艰险经常下山除暴安良,可以说是侠女中的楷模。
看着她们如此付出,让我一个大侠的后代无言以对。
我虽是大侠后代但自幼身体柔弱无法举剑,因为小时候仇家上门,将一岁多的我和生母一起劫走,最后只有半死不活的我被救回来,生母现在下落不明。
自己的孩子在山庄内被仇人劫走,救回来后已然是个废人,今后无法在练习功法,父亲对此特别自责,在追查仇人的同时,还寻访天下名医为我治病,可是两样都没有结果。
据救我回来的大长老说,对方黑布遮脸黑衣缠身无法识别,且人多武功杂乱,可能是多个仇家联合起来共同报复。
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犹如绿树林中最高处细沙滩上翘卵石,时不时的有刺客进来骚扰,尽管已经加强戒备,但这样紧紧张张度日何时是个头。
最后父亲与长老们研究决定引蛇出洞,我们连天山庄从我三岁开始不停的迁家,仇人必行尾随后面,这样就可以一边寻找名医给我治病,也可以将后面的追兵一一除掉,这也确实是个好办法,白天我们游山玩水,晚上埋伏在四周等待仇人自己上门。
在迁移这段光景中,能够寻到的名医都对我身体束手无策,总结起来就是经脉闭锁劲去无回,总之就是身体只能和城中那些瘦弱的百姓一样,说话行走自如,无法使用内劲,就连阳具都软塌塌的不能抬起。
不过,也不是一无所得,在路过苍龙山云海宫时,大长老收下云海宫大公主的女儿为传衣弟子。
在路过五韶山唐门时,二长老收下唐门掌门的掌上明珠为传衣弟子。
在路过碧潭泽长生宗香时,三长老又收下了那个老毒物的爱女为传衣弟子。
三个女弟子不仅从长老那里学习功法,就连我父亲也十分喜爱这三个徒弟,赐予她们“东方”姓氏传授我们传家功法,这是别人无法修来的福气,我东方家的功法据说在几百年前是仙人所留,能习得精髓就可上天入地,飞剑杀人。
别看那三个老头子捶胸跺地撕心裂肺大喊孽徒背叛师门,实则上心里美的流油,希望我父亲能多教一些。
就这样一群大人带着我们几个小孩走南闯北,走过高山险峻贼人挡道时,直接抹杀不留活口在害人。
跨过万丈林海恶人拦路时,直接抹杀避免无辜百姓成为下一个受害人。
游过五湖大江暴徒行凶时,直接抹杀还世道一个清净。
一路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办伴我们成长,因为我身体不能练习功法,只能拿起墨笔撰写我们一路上风光伟绩,而三个师姐师妹则是天不怕地不怕拿着刀剑加入杀贼阵营。
匆匆十多年过去,如今我们已经长大,父亲和长老们停下脚步,风雨来雨里去的日子哪有坐着躺着舒服。
现今在这小京城落下脚跟也不错,都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所以全家隐姓埋名过着日子也不错,我正好打算考个功名利禄来弥补先天不足。
多年过去,一路洗刷我们的家族痕迹,那些仇家估计已经找不到人了。
父亲是个痴情人,一直没有忘记我的母亲,夜夜思念梦中叫喊母亲名字,最终他选择转身原路返回,去寻找母亲下落,几位长老和父亲是生死之交非要跟随,听父亲说他们是因为迷恋母亲,心理一定有其他想法,这还没有休息又要踏上征途,然后硬是将我们几个青年男女丢在这里放心离去,说什么该教的都教了自己的路自己走。
可是,三位长老的关门女弟子、也就是我的三位师姐妹、更是前几年我光明正大在18岁成人礼时娶过门的老婆,她们可是不消停,一个成熟风韵、一个俊俏迷人、另一个玲珑招人喜爱,长久的游迹让她们练成活泼洒脱的性格,没法像那些大家闺秀一样在大宅内一不出户二不迈步,非要去行侠仗义除暴安良。
“你们就不能消停一下,别再打打闹闹了,你们把肖公子他们都打成猪头就算了,还打断一只手臂?在闹下去看我家法处置。”我假装气势汹汹看着她们,一根戒尺啪啪拍打桌面,似是在敲打她们香臀一般,毕竟我现在是一家之主,三个老婆都要严范看管,稍不留神就惹出乱子,好在她们也会权衡利弊,在小京城没有仇家,但是那些世家子弟有权有势也不好惹。
在我面前豪无所谓的是大老婆东方晴,武功最高下手最狠,当初杀贼也是冲在最前面,能够将对方暴揍的只能是她下的手,我认为和她对手的人不全是被她武功打败,而是被她的美色亮到心神暂时失去战斗力致使败落,高手过招眨眼间即可分出胜负,大老婆一身红装红似真火烘烤人心,双乳巨大在戒装交合处能露出很多白嫩乳肉亮瞎人眼,韧而有劲又不失美感的修长大腿在红裙下诱人深思遐想。
“小师妹,你还笑?肖公子全家上下拉肚子,肖家大院外面都能闻到一股屎尿骚味,是不是你下的药?那些下人得罪你了吗?冤有头债有主,谁做错事谁受惩罚,怎么还牵连其他人?”
“我的师哥,我的相公,你知道肖公子说了什么?他说要将大师姐你的大老婆带回家吊在院中大树上,脱光衣服拔开小穴敞开给所有下人欣赏,然后再卖到妓院让千人万人插穴,你不心痛我姐,我还心痛”
说话的是我的三老婆东方雨,也是我的小师妹,武功平平无其,下毒可是个好手,当初在夜战黑山领对战百十人,站在上风口直接一把百毒摧心粉无差别毒人,就连大长老、二长老和她师傅三长老也一起中招。
说她聪明,是将解药提前给了大长老和二长老,说她傻,唯独没有给自己的师傅,她以为师傅自己有解药,搞得三长老在地上来回翻滚鬼哭狼嚎,不知是被毒的还是被气的。
我斜眼偷偷撇向另一边,我的师姐二老婆东方云,俊俏美丽、成熟稳重,人家女孩出门要么精心打扮吸引公子,要么羞藏与内坐上轿子,她却不同,喜欢一身公子装,束身勒紧两只雪白玉兔,束领将玉颈包裹起来,不知道的人真以为是个顽固小白脸,出门在外牵着我的大老婆,在大街飘飘悠然行走,香华笑笑扇摇动生风,恰似芳华少年正得志,引来不少怀春少女投目,也引来不少书生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