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种味道是:“精液”味,味道从晴姐喉咙中出来,口腔里面也是,尤其是喉咙最深处,说明,晴姐将老头的精液完全吃下,或者说是,老头将阳具插在晴姐喉咙中在射精。
我在嗅嗅心爱晴姐的下体,果然,我最不想嗅的味道,还是让我嗅到了。
晴姐下体,阴穴内,重重的精液味道。
我还没有将鼻子放到晴姐阴口,只是坐在床上,我都能嗅到晴姐阴道最深处,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精液味道,可知,那个老头在晴姐子宫内到底射了多少。
而且,精液味道断断续续、先重后轻,我数了数,大概分了六层,这说明,那个老头,在晴姐体内射了六次,也就是说,晴姐和那个老头,在这几个时辰之内,连续不停的交媾了六次。
还有,晴姐下体还有一种淡淡的皮肉味道,让我想想……混蛋,这是阳具与阴唇穴口连续不停的高速摩擦才产生的熟肉味道,这需要多大的力量和多块的速度才能导致这样,混蛋……这个老头一定把晴姐的肉屄操肿了、操熟了、而且是非常肿熟,同时也说明一个问题,晴姐当时一定在浓浓的发情,她的阴道肉穴必须紧紧包裹着老头的阳具,这才导致晴姐的肉穴周圈,全都带有摩擦的熟肉皮味道。
可恨,太可恨了,刚赶走豺狼,又来了虎豹,何时才能消停。
我哭了,真心哭了,哭我的晴姐,她受的委屈太多,晴姐年纪最大,她自愿承受住家里的负担,她太出风头,让无数人对她窥伺,先是被人抓住把柄,用身体交换。
后来又是中了艳盅被人利用,变成一个淫荡的婊子。
然后就是被人下了梵沐傀儡术,差点变更任人摆布的木偶。
最后,本以为没事了,结果又让人钻了空子,把对我二十年的感情,嫁接到别人身上。
晴姐的手臂死死裹住我:“弟弟,你是我的好弟弟吗?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吗?为什么我觉得你很陌生?让我就这样紧紧拥抱你,不能松开,我害怕,害怕一旦撒手,我会立刻将你忘得干干净净,这是为什么?你快抓紧我,千万不要放手。”
晴姐再度收紧手臂,生怕我从她怀中逃脱:“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我感觉你从我的神识中逐渐消失,那个六十岁的恶心老头慢慢占据我的心扉,我明明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为什么对他越来越爱,好像把对你的爱转移到他的身上,你告我这是为什么?我怎么感觉他是我相公?今天晚上,我们……我们……在山间、溪水中、在旅店、在我奔驰的血汗宝马上,只要老头想要,我就,这是为什么?”
我压抑的哭泣着,同时搂着晴姐不敢撒手,生怕两人在对视时,她真的将我遗忘:“我知道这是为什么,这是梵沐傀儡术造成的,你的神识被破坏了。越是你珍惜、心爱的东西,越是被遗忘的干净。本来,在你清醒以后,只要我一直陪伴着你,你就可以慢慢重新把我记忆起来。可是,我们不知道这个方法,那个老头知道,他知道,所以他处心积虑的纠缠着你,这半年里,在你神识中,原本属于我的位置,被他占据了,所以你把他看成了我。”
晴姐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像要睡着一样:“原来如此……搂着我,弟弟,搂紧我,不要放开我,我感觉你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好弟弟,我的好弟弟,我看不到你,你在哪里?你……你?你是谁?干什么搂着我?我为什么搂着你?放开,淫贼。”
“咚”
我被晴姐说的话弄得不知所措,还没琢磨过味道,晴姐一个穿心掌将我打飞到对面的墙上。
原来这就是晴姐的力量,我听到内腔之中“咯”的一声,感觉胸口犹如被万斤重石撞击,没错,骨头碎了,鲜血紧跟着从口中喷出,碎裂的胸骨扎破五脏六腑,钻心的疼痛,痛的全身哆嗦,但这些疼,和我融碎的心房相比,一点也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