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绪一笑,他好像找到了他的夫人这么有底气的原因,以为来了葵水他就没法治她了?
唐文绪自小离家,在民风粗犷的雁西他确实没有‘碧血洗银枪’的重口味,但是对付一个女人,又不止有那一个办法,他有的是办法折腾到她后悔告饶。
他嘴边的笑意愈发大扩大,且带着一些邪恶。
李知意隐隐觉得唐文绪在憋着什么坏主意,初为人妇的她尽管比同龄人成熟,在这方面还是太单纯,遑论对手还是没少在青楼混的唐文绪。
虽然大多数时候去青楼都不是为了享乐,但是长期‘耳濡目染’加上男人在这方面极高的‘悟性’,唐文绪知道的乌糟的‘玩法’一点都不少,有的玩法还是特意挑的女子的‘特殊时期’,因为这时的女人往往比平时更加敏感。
男人和女人的呼吸交缠,帐子里的空气仿佛又热了几分,与外边冰冷的天气截然相反。
唐文绪半压在柔软的女体上,大手往下,探上那对一只冷落半晌的奶儿,那乳首殷红,还有点湿润,顶端经过方才的玩弄,硬挺到现在,唐文绪暗叹,这幅身子居然比前几次还敏感了几分。
唐文绪用指甲在坚硬的乳尖轻刮了一道。
“嗯……”娇媚的女声从厚重的帐子中泄出。
李知意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竟被男人一个小动作给撩拨得叫出声,她连忙抓住他那只作恶的手,道:“侯爷,这里是李府。”
这也太荒唐了,她来了葵水,又是在自己家中,这人的脸皮真有这么厚不成?
事实证明真的有。
唐文绪五指一张,抓面团似的抓了一把乳肉,正色道,“夫人别忘了,你现在冠的是本侯之姓,是唐夫人,而非李小姐。”
空气仿佛凝固。
男人的声音像是一记重锤落地,李知意的心也一沉,仰头望着唐文绪的神情,后者又摆出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来。
好像他是一团棉花,任她怎么样,都奈何不着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