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娇吟最能刺激男人,所以回应柔薇的是花心上的不断戳弄撞击。
“就是要插深一些才能满足你这骚妇。”
更深更重的肏弄把柔薇嘴边的话揉成了细碎的嘤咛。
男人只隐约听出一个‘不’字。
啪啪两掌落在挺翘的臀上:“小穴这么会吸,屁股扭得这么厉害,还说不是淫妇。”
“嘶——还敢吸。”又是两掌,只是这两掌落下了更靠下的地方,几个巴掌虽没用劲,只是拍得她臀儿麻麻的,脑袋也一片茫然。
“唔,不要,痒……”她说着,男人扎在深处的龟头便被一阵热液兜头一淋。
“拍几下屁股就能发骚,真欠肏。”云恒的劲腰不断前后摆动,他大开大合地撞,几乎肏红了眼,退出时将女人的臀拉开,挺胯时便掐着女人的腰往回拉,粗长的肉棍才挤出花穴,又瞬间挤开小小的肉洞钻了回去。
男人鼠蹊部与女人的圆臀撞得啪啪作响,同滋滋的肏穴声混在一处,难分难辨。
柔薇无法反驳,她只能跟着身后强而有力的节奏,摆动身体迎合,在花心被撞地岌岌可危时吐出难耐的呻吟。
食髓知味的淫荡身体爽快得像是要升天,在她脑中炸出绚烂的焰火,掩盖所有思绪。
她的腰身越来越软、越来越软,最后上半身都贴在地上,两个浑圆挤成了圆盘状,娇弱的乳头在粗糙的刺绣上不住前后摩擦,微微刺痛着,然而时间一长,又钻出一丝快慰。
“呃呃呃!”迅急的高潮将柔薇大网一般兜头罩住,她浑身一僵,脚趾蜷起,手指只能无措地抓着地上衣裳,试图分散汹涌的高潮带来的满溢的快感。
男人没有给她从顶峰落下的机会,不断在高潮中疯狂抽搐的花穴中小幅度抽插着,生生将这场高潮绵延到柔薇几乎无法承受的地步,然后被推向令一个顶峰。
云恒趁着花穴高潮的劲,不断挺近,试图挤进那兴奋翕动而未设防的小嘴中,那是女子孕育子嗣的女宫,是比花径还结实紧致的存在。
柔薇忽然觉察到花穴里的肉物正试图往更深处探去,虽然并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她下意识地自我保护,一边艰难地缩紧了小腹,一边摇头哀求:“不要,不要进去,不行的,会坏的。”
“本殿偏要。”
柔薇如遭雷击,瞬间忘记了抵抗。
高潮过后松软的花穴放弃了抵抗,被肉棍一记接着一记地撞开了宫口。
极致逼人的宫口紧紧箍着即将达到极致的菇头,好像像往里吞,又像是抗拒。
无论如何却都逃不了肉物一翻进出玩弄。
肉棍每每先是抵到花心,再挤进宫口,来回数次,直到小小的宫口完全臣服于肉物的淫威之下,才大摇大摆如入无人之境一般,顺畅地肏进肏出。
初经人事的柔薇完全承受不了激烈的宫交,在第二泡浓精射满小小的宫颈时,花穴颤抖着激射出一道晶亮的水液,而她在高潮的余韵中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柔薇昏昏沉沉的,已数不清自己被欺负了几回,她的小腹越来越鼓,装满了淫液精水,就算失去了意识,她依然感受得到快感,依然会在下一波高潮来临时情不自禁落泪。
就在这样接连不断的快感和高潮中,她浑身轻飘,做了一个梦。
她赴宴回来,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接着阿竹细碎的唠叨中守着那方绣架,将那幅花鸟图绣完,然后睡一觉,第二日又是新的一天,院子里有许多要她忙活的。
“你是哪个宫里的?”
画外一声粗重的男声将梦境撕成碎片。
地上的女人眉心皱了皱,一动不动。
“若你想第二日让人撞见这幅样子,那你便继续睡。”云恒知道她已经清醒了。
柔薇睫羽一颤,慢慢睁开眼,对上云恒的目光,马上撇开了。
然而这一低头,看到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红痕和灼白的精水,胸口两个乳儿被啃得青红一片,那乳首肿胀得似花生大小,上头挂着一点晶亮的水液,柔薇的脸腾的红了,然而地上她的衣衫已经脏的脏破的破,完全没办法用以蔽体。
于是她侧了侧身,拿手将一双乳儿掩住了。
“殿下应当可以放过我了吧”柔薇低低求他,她打定了主意,只当今晚是一场噩梦,只盼他没把自己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