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昀听了很感动,他紧紧地抱住范霞说:“我跟你打个比方吧,小女女们就像‘麦当劳’和‘肯德基’,你就像‘油炸糕’‘水饺饺’。”
他说完抱住范霞就亲,嘴里还“啊呀,啊呀”地叫唤着。
范霞被动地跟赵昀亲吻完,笑着说:“你也真够有意思,这话真体现了你的水平了。你们男人又要吃‘麦当劳’‘肯德基’,又要吃‘油炸糕’‘水饺饺’,那我们女人们就不能吃?”
“怎么就不能?你也不是光吃你老公,你又吃刘瑾,又吃我,不也是改换胃口?”
赵昀说完“呵呵呵”地笑起来。
“我说不过你,你是常有理。咱们睡吧,休息好了再说。”
范霞说着翻过身,盖上了被子。
范霞说话总是叫人心里舒服,这是她跟其他女人最大的区别。
赵昀喜欢范霞,说到底,其实不仅仅是喜欢她长得美,更主要的是喜欢跟她的头脑灵活,会说话,跟她在一起特别开心。
赵昀深切地感到,范霞的身体,别的女人可以替代,可是她的为人处世说话做事谁也替代不了,跟她在一起的那种快悦心情,别人是给不了他的。
赵昀见范霞安静地睡了,但心里热乎乎的,他的确应该好好儿地休息一下,晚上再显身手,这样一想,他渐渐地有些迷糊了。
范霞脑子里对比着跟他发生过关系的这几个男人,并没有睡意。
丈夫是榆木疙瘩,没喜没怒,一味顺从她;刘瑾是松柏长青,爱心不变,宁折不弯;赵昀是如狼如豹又如狐狸,满肚子花心,满脑子诡计;浩天是狮虎一般,勇猛热烈,又如猫如狗,可亲可爱。
至于那个老头,他虽然恨他,但他的种子竟在她的肚子里长出了苗,再加上后来一直对他不远不近,不冷不热,做得很好,他现在反而感到他身上很有些可敬佩的品行。
在她的心底里,最令他信赖的还是刘瑾,可惜他杳无音信,不知下落。
她早已就推测他多半是不在世了,如果在世,他绝对不会不给她信息。
丈夫作为男人,没有一点脾气,没有一点雄劲儿,说话做事看眼色,活得窝窝囊囊。
他对他丈夫根本没有爱,只有同情。
赵昀尽管人厉害,但是说实在的,对她是很不错的,她也没少沾人家的光。
当然,对于赵昀她并不是发自心底地爱,只是交易而已,不过,这么多年了,一见他的样子,还总是能引起反应的。
她发自心底所爱的,只有刘瑾和浩天。
可浩天因为年龄的关系,她总是觉得有些不踏实,生怕浩天对她不会爱得很久。
一旦她付出的太多,而他变了心,她一定会非常痛苦。
可这次见了浩天以后,一个坚定的念头在心里萌生了。
范霞有个特点,一旦打定主意,就会坚持下去,而这个主意还不能说完全打定,只是有些侧重罢了。
躺在那里,渐渐地在她的脑海里8年前她跟浩天第一次亲密的镜头,就像演电影一般出现了。
高家湾到枕山市的大班车,座位很高,因非典刚过不久,车里非常清洁。
浩天坐在最后排右边,紧靠玻璃窗,畅玉在浩天前排坐着,也是靠玻璃窗。
半途,紧挨浩天的老头下车,她赶紧从左边倒数第二排靠走廊的座位上站起来跟浩天挨住坐下了。
胳膊相触之后,触电般的感觉直击她的心头,她浸泡在强烈的舒畅感中,仿佛车里的空气也顿时新鲜起来,车窗外的景物也美丽起来。
“这几年大搞绿化,原来这个光秃秃的山上栽了这么多树,多好看!”
她一只手托住前排的靠背,一只手托住浩天身后的靠背兴奋地说。
浩天的胳膊在她的乳沟间上下左右摩擦着,幅度虽然不大,但令她心旷神怡。
“就是,我们刚搬去的时候,还是光秃秃的,前年过春节回来就开始栽树了,不过那个时候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