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引导下,从里屋移动到了外屋。
屋子里的空气里弥漫着偷情的气息。
这气息通过窗户传到屋外,使外面的两个后生裤裆鼓鼓。
胡娟和陈泽一到外屋,浩天和畅玉自然就看不见了。
畅玉走过浩天这边低声说:“到那边看去。”
浩天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畅玉会意,那边不好眊,有厨房遮着,且没有窗帘容易被发现,遂低声说:“胡娟够淫荡的吧!”
“女人都是这样,生理需要。”
浩天不以为然。
胡娟从外间回到里间,浩天看见了她的头,遂以手示意,畅玉赶紧到了刚才站得地方。
陈泽没有发射,胡娟为陈泽的持久性惊叹不已,可她却有些疲倦了,毕竟肚子里装着五六个月的孩子。
她怕时间长了,伤了胎气,就叫陈泽快点发射。
可陈泽说他不知怎么了,好赖发射不出来,而且越是着急越是没有发射的意思。
陈泽想,跟婶子每次做都发射,用手捋还会发射,怎么今天进入这么好的桃源水洞,竟然不发射呢?
有好几次好像要发射了,却都没有成功。
于是他把肉棍从水洞里拔出来了,见上面沾满了汁液。
胡娟站起来,转过身面对了陈泽,见陈泽用手在棒棒上做起了活塞运动。
她实在是有些累了,要不然她真舍不得眼看着这么硬的棒棒而不让赶紧放在里面。
胡娟忽然想起来了,陈泽不射是不能连续快速进出,陈泽每次快射的时候,简直就像骏马奔驰。
但她没敢叫陈泽那样。
她坐在凳子上,眯缝着眼睛,挺着大肚子和丰乳,张开大腿,微微摇晃着身体。
陈泽看着胡娟娇媚和淫浪的样子,继续用手套弄着坚挺,因为他有了要发射的感觉,他套弄的速度渐渐加快,他眼睛直盯盯地看着胡娟,嘴里不停地叫着“胡娟!——胡娟!——娟!——娟娟!”
胡娟看着陈泽圆柱青筋暴跳头部明光放亮的肉棍,听着陈泽呼叫着她的名字,娇柔地应答着。
陈泽一声怪叫,随之马眼里浓浓的液体就径直向她的圆圆的肚子上射来,最先出来的那两三股,射力真大,射程真远,要不是她的身子拦着,不知会射出多远。
完事以后,陈泽说他平时就是这么叫着她的名字发射的,胡娟说:“你把这么珍贵的东西浪费了,太可惜了。我有些后悔了,其实你在里面快速抽动三五分钟就出来了,对孩子也不会有什么伤害。你以后千万不要浪费了,积存下就来找我吧。”
“我这东西很多,十三四开始就差不多隔一天射一回,那时候你说我是想着谁射的?”
陈泽说着就走到胡娟身边用手掬住她的脸问。
胡娟用手抓住陈泽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棒棒,看着陈泽的眼睛回答说:“我不知道呀!”
“你想不想知道?”
陈泽说完,亲了胡娟一口。
“说给我吧,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
胡娟真的很想知道,又怕陈泽不敢说出来,于是这样说。
“咱们乡妇联的范主任。”
陈泽说完以后,现出一丝害羞。
“呀!是范主任,范主任是一等人才,人们都说这会儿还就像个年轻姑娘。可范主任比你大的多吧,我听陈治说她大概40岁也多了!”
胡娟说着就站起来要上炕睡觉。
畅玉听见陈泽说他妈,赶紧掉头就走,浩天随后就跟上走。
走到西墙树下,畅玉愤怒地说:“陈治真是个毛驴,长了个驴丢子,天生的一个毛驴!”
浩天甚话没说,他赶紧爬树上墙,拉住畅玉的手上墙。
他俩一路没说话,眼前都晃着胡娟的身影。
直到走进院里的时候,浩天才对畅玉说:“我好像记得陈泽妈和仙梅妈有亲缘关系。”
“就是,陈泽妈和仙梅妈是亲姑舅姊妹,陈泽的姥姥是仙梅妈的亲姑姑。仙梅叫陈泽妈叫姨姨。”
“那就是说,仙梅的姥爷是陈泽妈的亲舅舅,陈泽叫仙梅妈也叫姨姨。”
浩天从另一个角度说。
“对!”
畅玉回应了浩天的话,两个就各自到昨天晚上睡的房间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