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他不好吧,也真是不好。小心眼儿,说话没谱。没主见还假装有主见,今天听这个明天听那个,正有人出了好主意,他反倒不听。
“你要说优点吧,也不是没有,而且还挺明显。初见面那个热情劲儿,叫人心里偶热乎乎的,也挺能吃苦,有干大事的心,有时候考虑得也还挺好,就是极容易改变主意,不能坚持到底。遇到点儿麻烦事,不是喝酒就是蒙头大睡。用我爹的话说,叫‘只编笸篮不收沿子’,做甚事都是半途而废。我妹妹成天给擦屎,这两年给他还了十几万债。女人替男人还债,你看看这个人怎么样?
“这话说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以后有空我慢慢地跟你说吧。洗上一把脸,喝上一口,咱们就到北头去吧。我先打个电话问一问。”
范霞说完就拨电话,浩天则到了卫生间。
浩天在卫生间洗脸的时候,听见范霞说了个“晚点了”“12点左右才能回来”心里顿时就打起了主意。
他洗完脸漱完口之后,竟在卫生间解开裤带玩起下面来了。
范霞接完电话,用电热壶把水烧开了,还不见浩天出来,于是高声说:“浩天你怎么这半天还不出来,不是跑肚吧?”
“哈哈,不是的,你进来吧!”
浩天笑了一面,然后说。
于是范霞就进去了:“妈呀!你怎么又弄起这个来了?”
她吃惊地低声说着,只怕有人从后窗听见。
浩天把他的那个玩意儿弄得挺拔老硬,见范霞进来后,那个就像“驴丢子”的玩意儿还挺了两下。
“快收起来吧,大白两天的,你这叫作甚?”
范霞用命令的口气说着,却并没有恼怒,也没有出去,眼睛还盯着那里。
“实在是憋得不行了,救救我的命吧!”
浩天又使出了他的绝招,好多情况下,他都是用这句话让范霞就范的,于是他就把这句话看成了绝招。
“你低声些说,房后要是有人正走在后窗的话,里边说话说得声音高了,听得真真的。”
范霞没有拒绝也没有斥责,显然是同意了。
她忽然又说:“呀!车没开回来弄坏了,不锁大门不行吧?”
“锁住也不行,我到里面放一放就行了。”浩天说。
范霞于是赶紧用小盆接了点儿热水,就蹲在地上洗起了下面,她低着头边洗一边想,遇到这种冤家,真是没办法,从昨天开始就下上决心要把握好自己,控制好浩天,一路上还再三劝说人家,可一叫人家缠磨就没调了。
不过,就这一回了,以后可再也不能听任他了。
浩天把坚挺呈在范霞的身边,范霞洗完下面后,一擡头,那个“驴丢子”差一点碰到她的嘴上。
范霞没说话,赶紧把水倒了,就到洗脸池去洗手了。
浩天看出来范霞已经有了兴趣,于是在范霞洗手的时候,他就过去扳住她的白屁股往里塞了。
范霞赶紧洗完手,撅着屁股,默契配合,很顺利地就叫大丢子进了身体里。
她长呼了一口气说:“妈呀!我可是不知道哪辈子欠下你的了。”
“我才是不知哪辈子欠下你的了,”
浩天一边动一边说。
范霞没再说什么,她猫着腰换了个地方,手托到墙上,屁股随着浩天的撞击向后一挺一挺。